「閉嘴。你自己做和我幫你不都一樣。」
「幹……哪裡有……一樣……放手啦——」他快要無法呼吸,雙手推不動阿杰,全身都發軟,唯獨小弟弟很硬。
「這時候不應該罵髒話吧?」申士傑套弄他的分身,呼吸跟著急促。
「不罵髒話……要罵什麼……」肖朗欲哭無淚,打死都沒想到,阿杰變態怪異到這種程度,「我以為你的喜好異與常人,只對屍體有興趣……」
申士傑打斷他的自以為是,「你只要閉上眼睛享受就好了。剛才一直吵我,難道不是這個意思?」
「哪裡是……」肖朗倒抽好幾口氣,都快哭了。
「叫聲跟撒嬌一樣。我很榮幸為你服務,現在也沒必要停手。」他低頭舔吻肖朗的耳郭,感受到他人渾身猛打顫,呻吟聲傳來耳畔。
「舒服嗎?」
「才不……」肖朗低喘得不象樣。
申士傑刺激他的敏感處,挑明說:「你根本不排斥被我愛撫,否則早就軟了。」
此刻,電視機傳來的叫床聲聽來相當刺耳,肖朗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有跟著叫,不然怎有立體環繞的音效……
申士傑在他耳畔輕聲細語,嗓音低沉有磁性:「跟我說,你很享受……」
他的腦袋亂哄哄,直搖頭。
申士傑存心提醒:「你把我的手都弄溼了。」
「你是不是玩上癮……」
「是又怎樣呢?讓我看看你撐得了多久不射精。」
「啊啊……你真過分……」
「一點也不。」申士傑以唇舌堵住他的嘴,翻攪他口腔內的每一寸,吻得他無力招架。
全身彷彿觸電,肖朗顫慄不已,忍到一個極限,分身在他手中射出幾許白濁。
「結束了。」申士傑放開他,下床後,走往浴室。
肖朗茫然,暫無反應。須臾,羞愧取代了一切,凌亂的浴巾再也遮不住適才發生過什麼,他咬唇,頓覺自己也是變態……
申士傑使用手機一連拍下寶貴的搶孤鏡頭,按照民間習俗,接受考驗的團隊須爬上高聳且塗滿牛油的孤棚,率先搶到旗子,團隊就贏得勝利及獎金。
由於觀看的人潮洶湧,場面驚險又熱鬧,加油聲浪一波接一波,時而摻雜著主持人大聲廣播哪一隊爬了一半又跌落,需重新開始疊羅漢,周圍的觀眾不斷鼓譟,大喊加油!
肖朗緊跟在阿杰的身旁,以防被人群擠散。
申士傑有感而發:「中國人愛看熱鬧,這話一點也不假。尤其是殺頭或凌遲場面,在古時候的刑場,圍觀的百姓高達數萬之眾。歐洲的歷史上也記載著相關,群眾為了滿足好奇心理,悲天憫人的心性幾乎喪失殆盡。」
「阿杰,我們是來觀光,不是來批評。」
「怎不跟我吵了?」他發覺肖朗一路安靜。
「……」心情尚未平復,他要拿什麼臉來面對阿杰?低著頭,想不透兩人的關係怎會變調?阿杰是認真的嗎?還是一時興起……
「你累了?」
「不是。」他咕噥。
「我聽不清楚。」周遭人聲喧譁,申士傑索性拉著肖朗一道離開廣場。
肖朗煩悶地大喊:「帶我去看海——」
申士傑赫然回頭,聽他又說了一遍。
「我想去看海。」
「好。」
待在墾丁的沙灘上,肖朗從不知道夜空之下,滿天星斗亮得彷彿近在咫尺。他與阿杰的友情正式結束了……摟著雙腳,他偏頭望著陰鬱的海洋,浪花一陣陣地襲來,沖刷著他複雜的心情。
申士傑靜默地踩著沙灘而走,拉遠彼此間的距離,讓視野更加遼闊。他從未想過會失去肖朗,無論這段關係變得如何,最糟的結果就是當一輩子的朋友。
或許不再聯絡,他也會將肖朗放在心裡駐留。吹了一陣海風,他漸漸地走回頭,停在肖朗的身後,開口:「想回旅館休息了嗎?」
「還不想……」肖朗悶聲說。
申士傑坐在他身旁,「我願意陪你到天亮。」
「……」肖朗偏頭偷覷阿杰,這會兒,心情更糟糕。
近凌晨三點回到旅館,肖朗倒頭就睡,累得無暇想其他。
申士傑沖澡後,回到床上凝視他的睡相,那眉頭深鎖,似乎又做著惡夢……
夢境之中,肖朗躺在阿杰的身下,怎也扳不開掐在脖子上的一雙手,嘴一張一合的叫不出聲音,快要不能喘氣……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