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哥……”
結果耳力倍兒好的司徒澈又躥了回來,“哐”地踹開門:“幹嘛?”
這次司徒景昭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眼神有些複雜地看著司徒澈。
“叫我?”很久沒得到回應,司徒澈還以為聽錯了。
“嗯。”
“怎麼了?”
司徒景昭好久才說一句——
“你剛才,沒洗手吧。”
司徒澈氣得跳腳:“你放屁!不是你翻賬本給我看的嗎,乾淨的很!”
司徒景昭笑了一下,“大晚上的,別咋咋呼呼的。晚安,大哥。”
“莫名其妙!”司徒澈被批評了,尾巴都揚起來了,見景昭真的鑽到被子裡去了,憋了一肚子氣沒處發,大吼一句:“晚安!!!”
走廊的扶桑很嫌棄,“殿下你可以再幼稚一點。”
司徒澈關上門,隨著三人走向客堂,司徒清讓和扶桑走在前面,社看了他一眼,放慢了腳步,跟在他旁邊。
“怎麼了?”
他斜睨著小兔子,社的步伐有些遲緩,臉色微紅。
現在無緣無故老了兩年,還比社高了一點了……司徒澈盤算了一下,清讓和景昭都十八了,那自己……
已經二十二了啊。
司徒澈瞬間低落下來了。
社見他又開始神遊了,暗歎一口氣,按住他的肩膀。
“哎?”
“你是不是在懷疑我?”
司徒澈愣了一下,“為什麼這麼問?”
“千平死的那個晚上,只有我一個不在你身邊,而且第二天我也不在。”社苦笑著說,“神君是明知故問吧,和你相處這麼久,多少了解你的性子。”
司徒澈伸了個懶腰,很敷衍,“好好好,那你說說你去哪了……你不是去阻止紫玉了麼,還有什麼好說的。”
說完將外袍束緊,看著自己的手。
剛才好像真的沒洗手……希望景昭不要吃壞肚子吧……
“神君,你還記得嗎,離暗說他的人會在第四年來到你身邊。”社認真地說,“請你相信我,我從一開始就在你的身邊了。”
司徒澈偏過頭,凝視著社,褪去了笑意,“那你覺得是誰?”
雪衣青年血紅色的眼睛透著冷色,他啟唇道,“在你出生後第四年來到這個世界的,不就只有司徒清讓和司徒景昭了麼。”
跑出來之後才知道,清讓所謂的“彙報”就是:打探不到訊息。
知道這個悲慘的真相,司徒澈默默地回房去了。
對於社的話,他自己也不是沒想過,一來沒證據,二來他討厭懷疑自己人。
該來的還是回來,反正他挺安定的,睡了一覺之後,發現自己的尾巴消失了,挺開心的。於是就帶著一群人到處去探查探查,順便賺點銀子補貼家用。
“小社兒,你們昨天去哪些地方了?”司徒澈側過頭,問道。
扶桑立刻回應,“昨天社沒有參加。”
司徒澈火辣辣的視線立刻將社釘死在旁邊賣豬肉的砧板上。
“……發、發情期。”社咳了兩聲,臉漲紅。
“天天發情期!你以為你是兔子……啊。”司徒澈不顧在大街上,去扯社的衣服,結果用力過低,半邊肩膀都露出來了。
社的面板是偏向病態的白皙,因為骨架纖細,看起來會有透明的錯覺。肩膀上有一個血紅的齒痕,上面的面板還被咬開了。
簡直就是……宣告所有物似的。
司徒澈皺了一下眉,趕緊替他扯好,“我說你啊,女人遍佈五國嗎?而且專挑這種……強悍的女人。”
社整理著衣服,“跟神君一樣,只有一個。是對方來找我的……大概估算到時間了吧。”
“啊!她來了你也不給我們看看!”司徒澈很憤怒。
“下次帶給神君看吧。”
“說好了啊!”
“嗯。”
司徒澈盯著一臉幸福的社,對清讓撇撇嘴:“我們幾個最逍遙就是這隻死兔子了,不聽指揮不說,還膩歪得很!氣死我了!”
扶桑回憶了一下,“怪不得昨晚社是那種表情,有點噁心。”
說是去搜集情報,到最後還是吃吃喝喝,司徒澈看著扶桑吃得鼓鼓的腮,頓感無力。
“小景昭想吃什麼?冰糖葫蘆?”
景昭搖搖頭,“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