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頓了頓,回過頭對他說,“不公,厄運,挫折,有些人不會因此而被打敗的。”
“嗯。”
司徒澈笑著看景昭,蹲下來,與他平視,輕聲說:“那些所謂嫡庶間的區別,由我來補全吧,好不好?”
“大哥總是……你不會討厭我嗎?”景昭楞了一下,又似是嘆息,小心翼翼地問他。
司徒澈一愣:“為什麼要討厭你?”
“那個,我聽下人們說,我娘也曾汙衊過你……”
沒等他說完,司徒澈擺擺手,“那個時候我才四歲,忘了。”
“才不呢,大家都說大哥自小聰慧過人,是過目不忘的神童。”景昭大大的眼睛瞪著他,忽閃忽閃的,可愛得很。
“……你聽誰說的……”
沒有理會他轉移話題,景昭扯住他的袖子,“大哥不討厭我和我娘嗎?”
“為什麼要討厭?”司徒澈還是沒搞懂。
景昭反覆看了他好幾眼,確認他是真的迷茫,便說:“因為我們都……”
“那又怎麼樣?”
“一般人會討厭的吧?”
“啊,為什麼?”司徒澈撓撓頭,他又不是一般人,不討厭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吧?
景昭噗嗤一笑,拉著司徒澈的袖子,“大哥明明懂得許多,在這方面卻好奇怪。”
“我就是這樣的漢子!”司徒澈將長劍塞到他手裡。
景昭似乎很喜歡,抱著劍看了很久,眼睛發亮,“給我可以嗎?”
“嗯,裝飾和護身都很好。”司徒澈見他這麼可愛,忍不住拍拍他的臉。
“……大哥,這給我也沒用啊,我身體這麼差。”景昭又端詳了一陣,抬起頭,明顯沒有剛才的興奮,甚至隱隱有些低落。
司徒澈沒見過這麼磨嘰的,一個巴掌糊他腦袋上:“什麼話,那麼多屁話還不如去多鍛鍊!”
“哦……”
第四十章:狂化的殺戮
之後的幾個月清讓都在抱怨他把劍給了景昭,說什麼“哥哥你喜歡他不喜歡我了”,沒辦法司徒澈只能把軟劍給了清讓,還取了名字“虹劍”,這才消停下來。可是每次看到景昭都要臭顯擺一下,以示司徒澈有多重視他。
司徒澈看這麼下去好不容易建立的友誼就要走到盡頭了,趕緊暴力解決……嗯,屈辱地被清讓親了一口。
仲夏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