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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密密麻麻的,根本擠不進去,他們口中唸唸有詞,臉上交織著慾望、惶恐、狂喜、怨恨……

他後退了一步,撞在了夜魄身上。

“神君,您真熱情。”夜魄笑著說,眼中分明是嘲諷和鄙夷。

“……怎麼回事。”

他皺起眉,從夜魄懷裡掙脫出來,無奈因為這具身體還小,夜魄輕輕鬆鬆地就抱住了他,在他耳邊笑著輕語:“神君,您好好看不就知道了?”

輕薄而浪蕩的,夜魄尖銳的獠牙在他的耳側摩擦著,司徒澈緊緊地咬著牙,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溼熱的舌頭卻想要挑戰他的忍耐似的,舔上了他的耳廓。司徒澈的眼睛發紅,屈辱和不甘湧了上來。

在定雲天不可一世,高貴的神祇,什麼時候淪落到了這種地步,連魔族都可以隨意侮辱的絕境。他身子在發顫,閉著眼忍受著那響亮而破碎的水聲。

“懦弱無能的神,早就該從世上消失了。”

司徒澈赤紅著眼睛。

好想……殺了他,用地獄業火將他焚燒得一乾二淨,連靈魂都不剩,再無轉世的機會,修行盡毀。

可是,不可以,他要忍。如果在這裡爆發,底牌就會被他們摸得一清二楚,再也沒有反擊的餘力了,在找到睚眥之前,他必須忍氣吞聲,忍到合適的時機,否則,絕對無法回到天界。

司徒澈低垂著眼,注視著匍匐在地上的人,沒有人發現他們正在發生的事。他臉色發青,手指捏得噼啪作響,夜魄見他繃緊了身體,更加愉快,朝他吹了口氣:“睚眥殿下,真可憐啊……”

“放開他!”

第三十一章:冬祭祭祀

眼前一片白色的衣角飄過,司徒澈身上一輕,就見懷裡抱著的小兔子已化為人形,手持長劍,正抵在夜魄的脖子上,血紅色的眼眸透著殺意,“離神君遠點!”

“你就是社麼?神君竟說我跟你長得像,呵……”夜魄被威脅著,卻沒有任何驚慌,他露出了個輕蔑的笑容,一抬手,社的劍就被震開脫手,接著夜魄一瞬間來到社的面前,一掌擊在社的胸口,社被打飛了出去,撞在了一棵樹上。

“社!”

司徒澈追了過去,社虛弱地垂著頭,鮮紅的血液從他唇邊溢位,他白了臉,沒有見被社撞中的那棵樹倒了下來,正朝他落下——

火焰快速地爬上了樹枝,粗壯的樹木化為了焦土,然後一陣強風襲來,將塵土捲起,強勁得讓人睜不開眼睛。司徒澈望過去,入眼的是火紅色長袍下襬,扶桑冷靜地站在他面前,殷紅的長髮隨風飄動,她將背影留給司徒澈,默不作聲地擋在他面前。

“紫玉說留你一命,是看在神君的面子上,至於我……”夜魄在扶桑幾米外停下,對社冷冷一笑,話語卻是對著司徒澈,“連神也不會放在眼裡。”

司徒澈沒有看他,扶著社的胳膊,低聲說:“社,變回原形吧。”

“……我不要,如果他再對神君你……”社抱住他的脖子,身體微微發抖,聲音很低:“神君……我想保護你。”

他搭在社腰間的手僵了僵。

他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動搖。社的眼睛裡,他看不出任何異於平常的情感,難道是因為……該不會是因為自己現在擁有心臟,開始會感受他人的感情,所以不再靈敏了?

“他不敢對我怎麼樣,放心好了。”他揉了揉社的腦袋,社聽後低下頭一陣,變回了原形。

扶桑在一旁看著,不發一言。

他抱著兔子,微低著頭,從夜魄身邊走過,夜魄挑了挑眉,眼神帶了些興味。

“還想著今夜的祭祀沒有看得上眼的仙人用來活祭,沒想到居然沒弄死……”夜魄輕聲地說道,“可惜了。”

司徒澈的腳像紮了根,邁不動,他咬住牙關,肩膀在顫抖著。

祭臺上,雪白的狐仙被倒吊起來,白皙纖細的面板被鞭打得皮開肉綻,一名身穿黑袍的術士口中念著咒語,手上拿著拇指粗的長釘,司徒澈扭過頭,卻被夜魄扳正了臉,嘴唇貼著他的耳朵說道:“神君,請您好好看……這位高貴的狐仙大人的表演。不然的話,我或許會當著所有人的面,強♂暴神君您呢。”

狐仙被放下來,此時,術士拿出釘子,將它十隻手指釘在了祭臺上,淒厲的尖叫聲傳遍了整個上空,司徒澈聽得分明,它說的是“殺了我”。術士對它的吶喊充耳不聞,依次將釘子釘入它的鎖骨、肩胛、胸椎、腕骨、骶骨、髕骨。

他紅了眼,夜魄卻輕輕地勾住他的腰,低頭含住了他的耳垂,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