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會叫錯啊,上官哥哥教的。”
……以為弟弟要表白,結果臉紅心跳了半天發現搞錯了,怎麼才能不顯得這麼窘?線上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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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司徒景昭起得很早。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起床就被纏得結結實實的情況沒出現還是讓他受到小小的打擊。
昨晚他哥翻來覆去一個晚上,到了後半夜才睡著。不想司徒澈窘,他只能裝作睡著,等司徒澈習慣性亂踢被子才起來給他蓋上。
折騰了半夜的司徒澈現在正躺在他身邊,閉著眼睛熟睡著。
“我走了,哥。”他挨近司徒澈,低頭親吻他的額頭,“下一次見面,不要再趕我走了。”
也許是因為沉睡的關係,司徒澈的臉色有些近乎病態的蒼白,看起來無助而柔弱。
偏偏司徒景昭太過了解他。
司徒澈無疑是強大的。以前他擁有著無邊的法力,自然銳不可當。而如今的他,有睚眥作為後盾,得到了無法摧毀的信念。
司徒景昭苦笑了一下,正要下床,發現司徒澈的手拽著一邊的衣角,又默默地爬回床上,圈住了他。
“少爺……”秦彰皺著眉,為難地看著他。
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等他醒吧。”
司徒景昭注視著沉睡的司徒澈。
在司徒家被滅門的那年,這個男人曾將他看到的地獄遮蓋起來。
他有一個乾淨的靈魂。隱藏在那不可一世的狂傲之下,在他那玩世不恭的桃花眼中閃爍著微光,習慣性上揚的唇角摻雜著戲謔和虛偽,這一切都讓人移不開眼睛。
當那輕佻的聲線緩緩落下,簡直就是……被賜予了不應有的希望,從此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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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澈起來之後,發現他家小景昭已經走了,什麼都沒留。低落了一會,上官絳紫就過來了。
今天上官絳紫沒有戴黑紗,徹底粉碎了所謂毀容的謊言,那模樣煞是好看。
上官面癱後面跟著上官種馬,看到他後過來打算親熱了一番,然後無情地被司徒澈踢開,還被上官絳紫提起來扔得很遠。
司徒澈看著院子裡爬起來又屁顛屁顛地往這邊跑的上官瑾,擰過頭,上官絳紫正把靈石放在桌面上,“給你。”
“啊,謝謝。”
“不用。”
司徒澈把靈石拿到手裡,整個人都氣炸了。
社說得沒錯,季厘之石比其他兩塊靈石要小,可是……誰他娘把靈石打了個洞啊?!還在上面穿了紅繩,掛了這麼多花哨的雜七雜八的鬼東西!天知道把四顆靈石合起來會不會出什麼副作用啊!?
壞了怎麼辦?怎麼說也是天界出品,花的是公家的錢,能不能好好愛惜了!
“阿澈好像很喜歡啊,拜倒在我的審美之下了吧?”上官種馬走到他身邊,勾唇一笑。
司徒澈覺得自己應該找到了該打的人了。
果然,上官瑾笑著說:“上面還鑲了不少寶石,都是我精心挑選的,工匠也是出色無比的……”
“驕傲個屁!再吵信不信我抽死你!”司徒澈大怒,扭頭瞪著上官絳紫:“你明知道靈石這麼重要還亂送人,找死啊!?什麼神不在天下就由我守護,連靈石都被穿了個透!弄壞了你負責啊!”
“對不起。”
“對不起。”
上官兩父子老老實實地道了歉。
司徒澈罵完還不夠,以往教育人的婆媽性格一出來就收不住,拉了椅子過來連續給他們上了整整一個時辰的思想教育課。
“我怎麼覺著,你們兩個腦殘到一塊去了。”
上官種馬倒了杯茶給他,“今天那個傢伙去哪了?總是冷著個臉,跟我爹一樣。”
“誰?”
“就你帶來的那個,跟我說‘孽緣’皮笑肉不笑的。”
司徒澈仔細想了想,“你說小景昭?他才不冷,比你好多了,又軟萌又聽話。”
“嘖嘖。”上官瑾笑得有些玩味,“你該不會只見過他笑的樣子吧?”
司徒澈這次反應很快,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揪住上官種馬,“你……把他弄哭了?你對他做了什麼!!!”
“喂喂,冤枉!別打我……”
“打死你這個王八蛋!!!”
一旁的管家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司徒公子,我們少爺是白菜,只能被拱,白菜怎麼能拱……”
他說到一半意識到這個比喻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