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種馬的任何一句話,這是大哥我的經驗之談。”
司徒景昭剛從外面回來就被司徒澈撲在床上,好半天才慢慢地說:“上官瑾對你做了什麼。”
司徒澈為了不毒害他家小景昭,仔細認真地思考了很久,怎樣和諧地進行青少年健康教育,根據自己殘留的記憶,自己應該還是處男……吧?不排除和睚眥上過床的可能性。
把睚眥弄哭那種事自己應該做不出來吧?
老陽沉思的表情特別耐人尋味,司徒景昭真以為他跟上官種馬發生了什麼事,結果司徒澈準備跟他普及健康知識的時候,迎接他的是烏雲密佈的黑臉。
“哎哎,這種事總會發生的,你別臭著臉嘛,大哥好好跟你講講過程。”
司徒景昭的拳頭捏得噼啪作響,“總會發生?”
“避免不了的嘛,這些事你不找別人別人也會找你的。”
“……像是那年冬祭那樣?”
“提那時候幹什麼?”司徒澈愣了愣,然後含蓄地講述了一番自己剛才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
“……原來你是要說這個啊。”司徒景昭興致缺缺,繼續收拾他的包裹。
什麼態度啊……司徒澈翻了個白眼,眼尖地看到景昭的包裹裡有一片白紙,趁景昭不注意,一下子抽了過來。
剛一開啟,司徒景昭就按住了他的手。不過司徒澈只憑那一眼,就辨認出那是扶桑的畫。
看來小景昭很寶貝啊,還不敢用力,生怕扯壞似的。
“還我。”
“不要!”
“鬆手,乖。”
“乖你個頭!”
司徒澈兩眼一瞪,就是不撒手。司徒景昭將他按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司徒澈,語氣有些生硬。
“放手。”
偏偏老陽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馬上就用鼻孔看人了。
“就不放你能拿我怎樣?”
“還不還,不鬆手我就不客氣了。”
司徒澈眯著眼睛,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辦的架勢,那恣肆的神色招人得很。司徒景昭擰著他的手,看到他這瞟來瞟去的桃花眼,眼眸沉了下來。
“就你個小景昭我還怕……”
司徒景昭低頭垂眼看著他,目光凝聚在一起,在他的唇上用力親了一下。
哎?
被親了!!!!
司徒澈的腦子“嗡”地一下炸翻天,整個人都傻掉了,怔怔地盯著始作俑者,後者從容地從他手上抽走畫卷,收到懷裡。
司徒澈老臉一紅,“為了一幅畫你還真的下的了血本……”
“對我來說很重要。”司徒景昭一本正經地說。
小景昭難道喜歡小扶桑?!
司徒澈緊張了起來,拉著景昭,盤起腿,一副過來人的模樣,看起來不聊上個一個時辰不干休。
他很語重心長,“你從一開始就失戀了,她有喜歡的人。”
“嗯。”
“而且她比你大了不是一歲兩歲。”
“嗯。”
“雖然性子有些不太靠譜,但是還是會考慮很多的。”
“對啊。”
“所以還是再認真想想啊,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小扶桑。”
“誰說我喜歡她的?”
“哎?”司徒澈推了他兩下,“你不要害羞嘛。”
“沒有害羞。”
“就有!”
“沒有。”
司徒澈一副“我懂我懂”地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好,那小景昭你有喜歡的人嗎?”
司徒景昭看了他一眼。
“我生命中有一個人,像是一道陽光直直地照進我的心底。只可惜他擁有的太多,多到……即使沒有我都可以。”
“哎?”司徒澈的心跳無端快了好幾拍,嗓子有些啞,“是誰?”
司徒景昭深深地凝視著他,眼神中夾雜的苦澀和柔軟一寸一寸地浸染了墨色,似是粘稠的三月春雨般曖昧朦朧,又似是青杏含著苦澀和酸楚。
他將面前的男人擁入懷中,鳳目微醺,溫潤平和的聲音很好聽。
“你。”
司徒澈的眼睛睜大,環在司徒景昭腰間的手僵住了。他的臉唰地一下都紅了,指尖無意識地搭在左胸,生怕劇烈的心跳聲被對方聽見。
“那個,我不……”
他剛一開口,景昭便放開了他,笑容很可愛。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