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司徒澈:“……啊,是、是嗎?”
然後他給齷蹉的自己那點節操默默地上了一炷香。
到了後半夜,暴風雪席捲了整個季厘國,司徒澈和司徒清讓一直說話,為的就是不要讓對方睡著,司徒澈也沒少挨巴掌,還和司徒清讓對打了一下。
可是沒有吃飯的兩人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開始抵抗不住寒冷和飢餓的雙重攻擊,眼皮變得很沉,呼吸的空氣好像都帶著冰渣子,血液的流動變得很緩慢,像被凝固了。
手指失去了知覺,他抬眼看著清讓,清讓也已經睡過去了。
眼前變得模糊,他頑強地抵抗著睡意。
不行,真的不能在這裡死……
司徒澈的意識逐漸不太清晰,他靠在司徒清讓凍僵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他似乎聽見有人在喊他的名字,然後緊緊地抱住了他。
“睚眥……”他攥著對方的衣裳,發出微弱的聲音。
對方似乎愣了一下,很快便溫柔地回答道:“我在,堅持住。”
他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來。
司徒澈醒來之後,左右看看,發現自己躺在客棧裡,司徒景昭正摟著自己。他一動,司徒景昭立刻睜開眼睛,“你醒了!”
“啊,我……睡了多久?”司徒澈動了動,覺得手有些僵,苦著臉說:“手動不了……”
司徒景昭趕緊坐起來,拉過司徒澈的手,慢慢揉搓了起來,“大哥睡了兩天,清讓在隔壁房。”
“他還好吧?”司徒澈被揉得很舒服,眯起眼睛。
“嗯,昨天就醒了,現在去給你買蘋果。”
司徒澈愣了愣,“蘋果?!”
“我讓他去買的,作為懲罰。”司徒景昭放下他的手,促狹一笑,“開玩笑的,只是讓清讓多動一下,否則凍僵了這麼久對關節不太好。”
“哦……”
“我去讓店小二熬些粥給你喝吧,社哥哥回來了,讓他先照顧你。”
司徒澈連擺手:“我不喝粥!”
“怎麼說都兩天沒吃東西了,喝粥。”
“哦……”
司徒澈低落了下來,認命地點了點頭。司徒景昭見他無奈的樣子,笑了笑,剛走出去,一襲雪衣的社就進來了。
“神君,拋下我可不好啊。”社無奈地看著裹得厚厚的司徒澈,嘆了口氣,“如果不是我們趕到,你和司徒清讓都成冰糕了。”
“謝謝。”司徒澈低聲地說。
“別謝我,是司徒景昭將你抱出來的。死活不肯放手,真是的。”社回憶了一下,“你掉到山腰的湖裡,回到客棧之後幾乎都凍僵了,都是司徒景昭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