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哐當”一聲,長劍與匕首相接,司徒澈極險地接下了這一劍。
隨後他反身跳到床沿上,握緊匕首盯著司徒景昭。現在被困在床上的自己正如甕中之鱉,匕首攻擊力太低,唯一逃脫的辦法就只有等司徒景昭主動攻擊自己,一旦他的劍砍中床柱,就能破牢而出。
他屏住呼吸,眼見司徒景昭揮劍向他襲來,他身形一矮,露出背後的床柱,抬眼時卻瞥見了對方唇邊的笑容。司徒景昭左手射出三枚暗器,司徒澈下意識地後仰,背後的劍已經到了頸邊——
明晃晃的劍刃橫在他的脖子前,司徒景昭把劍貼近司徒澈的面板,伸手奪過了他的匕首。
司徒澈瞪著眼前面無表情的男人。不是揣測,他確信司徒景昭預算到他下一步的動作。
“哥,你以為我跟著你多久了。”司徒景昭勾起一個冰涼的笑容,扣住他的左手腕,往上方一扯,將司徒澈面朝下地壓在床上,司徒澈右手肘後頂,被牢牢制住。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司徒澈的臉被壓在被子裡,什麼都看不到,只覺得左手腕上被施加的力量減弱,正要發力,便聽見“咔噠”一聲,像是什麼合起的聲音。趁著司徒景昭起來,他馬上翻過身,左手腕很沉,哐哐作響,他舉起手一看,左手被銬了起來,不由得大怒:“司徒景昭!你幹什麼!”
司徒景昭轉過頭,挨近撫摸他的臉,“不喜歡嗎?用的是玄鐵,按照你現在的神力,是摧毀不了的。聽你說龍族喜歡寶石,在上面鑲了很多……”
“你閉嘴!”
司徒澈一拳揮出,景昭伸出掌,穩穩地接住了。
“嗯,好。”就像是平常的對話一樣,司徒景昭的嗓音很溫柔,他壓下司徒澈的手,偏頭親了一下他的唇。正欲深入,司徒澈一腳踹開了他。
司徒景昭反壓上來,分開了他的雙腿,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司徒清讓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你是不是勾結了魔族!回答我!”
“與你無關。”
司徒景昭目光轉沉,不顧他的掙扎,捏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司徒澈張口就咬,司徒景昭只是頓了一下,隨即便是不帶任何感情的,幾近掠奪的吻。侵入,啃噬,互相撕咬,口腔中的血腥味刺激著兩個人的感官。儘管相隔時間不長,這次並不如雨夜的親吻般旖旎繾綣,說是他們之間的爭鬥反而更加貼切。
司徒景昭單手按住司徒澈的雙手,另一隻手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滑落,對上那雙上挑的桃花眼中警惕的神色時,溫軟地抿嘴輕笑,那優美的唇形卻吐露出陰沉的話語:“哥,你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你瘋了!”
司徒澈曲膝襲向他的腰,司徒景昭輕易地用手臂攔住,然後環在自己腰間。他臉上是熟悉的溫柔的表情,手掌在司徒澈的面板上一寸一寸地摩挲,“別抵抗了,成為我的人吧。”
“你他媽放開我!你瘋了,你絕對是瘋了!你看清楚,我是司徒澈啊!我是你哥哥!”
司徒澈雙手被扣在床頭,拉扯時發出刺耳的響聲。
“司徒景昭你給我滾開!滾開啊!!!”
像是安撫他似的,司徒景昭溫和地笑了笑,目光落在司徒澈不著一物的身上時就多了幾分詭異的不善,鳳眸帶著魅惑的邪氣,強硬地分開了他的雙腿,貼著司徒澈的耳朵緩緩說道:“你和睚眥的感情,由我來玷汙了。”
司徒澈瞬間睜大了眼睛,隨著男人的進入,漂亮的下唇被咬出了血。
青年墨色的長髮散落在白色的枕頭上,一綹被汗水打溼的髮絲黏在姣好的額頭上,司徒澈緊閉著雙眸,挺拔的身軀因撞擊而上下起伏著,睫毛微微顫抖著。
“我……絕對要殺了你……”
尖利的指甲深陷入掌心,司徒澈仰起頭,憤怒的話語帶了甜膩的顫音,迷濛的桃花眼含著生理性的淚水,直勾勾地瞪著司徒景昭。
瘋狂,羞恥,瀕死,情動,腦中的意識逐漸被侵蝕殆盡。
司徒景昭從來就是惡劣又清楚他的想法的人,很快便掌握了他的弱點,惡意地反覆碾磨,凝視著身下男人格外豔麗的面容,低頭寵溺地親吻他的嘴唇,在司徒澈無意識地回應時,故意微笑道:“在想睚眥,還是司徒清讓?”
意料之中的收緊讓他一窒,按住兄長的腰,加快了腰部的動作。司徒景昭微微喘息著,唇角勾起了慵懶而輕佻的弧度,“神,不過如此啊。”
對方的肌肉和骨骼從他身上碾過,原始的渴求和沉迷,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