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卻是天界的將領,這倒是事實。擁有一半仙族血統的宵暉,自然逃不過天界的懲罰。
“你在說什麼傻話,宵暉。”司徒澈攥緊了長劍,赤紅色的火焰染上了刀刃,他眯起眼睛,墨色的眼眸中有流金閃動。
司徒景昭走到司徒澈身邊,臉上是同樣的神色,卻多了幾分只有他和宵暉才明白的決然。他介面道:“在你面前的,可是我們兩個啊。”
“司徒景昭,你以為你又有多自在……”宵暉說著,手中凝著灰黑之氣向他們衝來。
司徒景昭只和司徒澈飛快地對視一眼,立刻各自分開朝宵暉攻去。司徒景昭召喚出水牢拖住宵暉的去路,司徒澈順手撈了把沙子,故伎重演,一把灑在宵暉的眼睛裡。
宵暉視力受限,他睜著眼睛,胡亂地朝司徒澈砍去。司徒澈匆忙躲閃,司徒景昭衝到他面前,架開了宵暉的劍,順勢劈向他的前胸。
“跟著這個男人,你是沒有好下場的。”宵暉捂著傷口,扯了個笑。
司徒景昭揮劍砍來,“我樂意。”
“沒有用的。”趁著他雙臂高舉的空隙,宵暉掌中出現了一縷暗光,抬手拍向司徒景昭的胸——
哐!!!
司徒景昭被一股強烈的氣流擊開,面前的宵暉卻忽然轉過了身子,揮刀砍向出現在背後的司徒澈。司徒澈以為可以像對付夜魄那樣進行夾擊,而宵暉卻先他一步,轉身迎擊。兩劍相抵,發出的金石之聲嗡嗡作響。
宵暉的虎口發麻,冷笑著:“神君,你神力恢復不少。你以為可以用對付夜魄的招數對付我嗎?”
司徒澈沒說話,劍刃上的火焰卻燃燒得更加熱烈。他雙手握劍,抬腿踢向宵暉的腹部。宵暉連退幾步,司徒澈快步追上,帶來的巨大火球把身側的大樹化成了灰燼。
“你們不可能贏我的。”宵暉遊刃有餘,身側凝結著黑暗的光芒,“我修的可是土屬性的法術啊。”
司徒澈一聽就明白了,土克水,而火生土,就兩字可以說明這場戰役:沒戲。
屬性倒不是怎麼重要,要是有壓倒性的力量當然碾壓完爆對方,問題就是藥吃得太多,一時半會的恢復不過來。
宵暉環繞著保護的結界,便放心地上來虐司徒澈了。司徒澈被連砍帶打地揍,雖然刀沒落在身上,但還是被踹了好幾下。他發狠地攻擊著宵暉,卻沒有任何效果。
“夜魄死了,我生活在世上便沒有任何意義!你知道嗎!”宵暉的刀刃險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