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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直待在這裡。”

司徒景昭皺起眉,“我說過了,我不想讓你保護。”

“這不是保護。”

“不讓我參與到危險中,這跟以前的我有什麼區別!”

司徒澈也激動了起來,他很快地說:“有區別,現在的我不能失去你!”

司徒景昭的瞳孔一縮。

有區別……以前的司徒澈是對自己的實力百分百自信,而現在,他只不過是單純地讓自己遠離,才咬著牙硬上。

司徒景昭深吸一口氣,“我答應你。”

“嗯,說好了啊!”司徒澈響亮地親了他一口,“打完這一架,我們回去好好過日子!”

他點了點頭,輕聲說:“好。”

可是,只有司徒澈一人,是絕不能贏過扶桑的。

時間過得很慢,而司徒澈和司徒景昭兩人卻不敢有一絲放鬆,緊緊注視著遠處。

太陽不知不覺地來到頭頂,源源不斷地往外散發著熱量。迎著這耀眼的光芒,遠處緩緩出現了一抹黑色的人影。

像是和日光融合,又像是排斥著這金色的光輝,這矛盾的感覺集中於那抹黑影之上。純黑色的頭髮上,因為修行的法術而染上了薄紅,杏眼微睜,稚氣的臉龐上掛著淺淺的微笑。她上下拋動著一塊石頭,那神態活潑而靈動。

司徒澈看到來人,抿住了唇。

是扶桑……

不用再掩飾身份的扶桑,便再沒有以從前紅髮紅眸的面目示人。單說那表情和外貌,跟陽曜有幾分相似。

扶桑的腳步頓了頓,轉了個方向,毫不疑遲地往兩人隱身的地方走來。

司徒澈知道她是發現了自己了,他按住司徒景昭,囑咐道:“不許出來。”

見司徒景昭點頭,他拔劍從草叢裡出來,看著扶桑。

“殿下果然在這,不枉扶桑特地走路過來。”扶桑將靈石收入懷中,抽出一把大刀,挑了個劍花。

司徒澈一向不喜歡打架說話,屏住呼吸,舉劍朝她擊來。跟著勁風颯然,劍刃發出火紅色的光芒,直往扶桑的肩砸去。

扶桑雙臂一抖,旋即燃起了劇烈的火焰,她急退,往司徒澈刺上幾刀。司徒澈想滅掉眼前的火焰,卻發現無能為力。

“殿下,你控制不了我的火焰,是因為那是鳳凰火和邪火的結合體。”扶桑微笑著,發力刺穿他的左臂。

司徒澈後退幾步,皺著眉握劍反擊。

“除了水,什麼都不能傷害我。畢方和鳳凰的後裔,比純種的鳳凰更加強大,他們根本不懂。”

扶桑的眼中浮現了黑色的火焰,她召喚出邪火向司徒澈擊來,被他勉強地閃開了。

“所以你用這種方式證明?”

兩人認識了一千多年,知根知底,彼此都能判斷出對方下一步動作,互相打鬥了許久,兩人身上都布著斑駁的傷痕。而司徒澈自知,如果這麼消耗下去,首先倒下的肯定是自己。

而扶桑也是這麼想的。

“我們修行的是同類法術,火焰對我沒用。而邪火……卻不一樣,被打中了,會損害心智。”

扶桑舉起手,手掌中出現了玄色的火苗,逐漸加大。她眼中閃動著篤定,唇角越揚越高,她一舉手,火焰向司徒澈襲去——

“滋”

要砸中司徒澈的火焰一下子熄滅了。

司徒澈和扶桑愣了一下,隨即又膠在一起,打鬥了起來。一股水流擊中了扶桑,她皺了一下眉,攻擊卻明顯地慢了下來。司徒澈也討不了什麼好處,腹部被她捅了一劍,肩膀的傷因為動作而撕裂著。

他喘著粗氣,扶桑也有些狼狽,兩劍相抵,扶桑忽然笑了一下。

“殿下,除了一件事,我從未對你撒過謊。”

扶桑手掌凝聚起火焰,和她平靜的語調相反,狂暴的攻擊迅速向他砸來。司徒澈沒說話,左右躲閃著,同樣以烈火相抵,兩人的火焰融合在一起,沒有任何效果。

扶桑見他沒有反應,勾起一個笑容:“司徒景昭沒有出賣睚眥的靈魂。”

司徒澈還沒聽清她說什麼,暴雨驟臨,偌大的雨點如同星羅棋佈般砸了下來。火屬性的扶桑和司徒澈都向後閃避,司徒澈皺著眉,一邊追擊扶桑,一邊快速思考著。

沒有出賣睚眥的靈魂……

雨點忽然停止在半空,正在打鬥的兩人對這詭異的景象感到不解,未作防備,水珠凝結成尖利的冰凌,直刷刷地向扶桑刺去。

扶桑嬌小的身體被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