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斛道:“誰告訴你們們……咳咳,我是說如果,凡事都有假如性的嘛!喂,顧小愷,你打算給你兒子取什麼名字啊?雖然大名要顧老將軍來取,小名自已取總沒問題了吧?”
顧愷道:“還沒想好!”
葉斛道:“我覺得可以叫小魚,萌萌噠~!”
顧愷從揹包裡取出一條面紗,塞進了葉斛的嘴裡。葉斛把面紗取了出來,一邊吐著口水一邊道:“顧小愷你這個喜歡亂往別人嘴裡塞東西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顧愷道:“那麼你愛說廢話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葉斛道:“長著嘴巴不就是用來說話的?又不能一天到晚老是吃東西,嘴巴閒著也是閒著啊!”
顧愷轉過身來,看著他淡定道:“你長了菊部是用來拉翔的,也沒見你天天拉翔,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一天到晚釋放些有毒氣體,汙染下環境如何啊?”
葉斛剛要反駁,看到顧愷的表情以後,立即捏住自已的嘴巴,然後在嘴唇上做了個拉鍊的動作。唉,真不理解顧小愷,耳朵不就是用來聽的嗎?沒有人在你耳朵說話你還要聽什麼?閒著也是閒著,讓我多說說話不好嗎?媳婦婦就從來沒嫌我煩過!
此時文修與慕持正在後院的涼亭裡溫書,名為溫書,實則開二人茶話會。桌子上擺了花茶和瓜子,兩人一邊嗑一邊交談。當然,話題自然是圍繞著文修與葉斛。
慕持道:“你的事先放放,葉斛的事,能不能先和我說說?”
顯然,文修有些奇怪,為什麼慕持會不知道?
文修道:“葉斛難道沒有和老師提過自已的身份嗎?不知道老師和葉斛認識多久了,他從來沒提過自已的身世?”
提起葉斛,慕持就氣得牙癢癢,道:“這廝滿嘴跑火車,沒一句實話,我問也問不出來,如果不是你說,我還真不知道他是什麼,道友?”
文修道:“是,據我所知,葉斛道友的修為,應該不在我之下,只差最後度劫這一大關。而且,他的基功紮實,絕不會遜於我。我想,飛昇之事,只在一舉。”
☆、第四十六尾·
聽了文修的話以後,慕持的眉心深深皺了起來,他覺得自已彷彿聽到了一個笑話。不,不是自已彷彿聽到了一個笑話,而是自已本身就是個笑話。
從一開始葉斛出現在自已身邊,到自已和他發生了關係,再到如今與他形影不離,他都從來沒有將他的身份和什麼道修聯絡在一起。
慕持並不是心思粗鄙的人,否則他也不會看出葉斛最近離家出走肯定是有什麼事瞞著他。而且,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葉斛對他有所隱瞞,不僅僅侷限於隱瞞他葉爻弟弟身份這件事。從這兩人的身世上來講,他們兩人,對外界還是對朋友都有所隱瞞。尤其是葉爻,他彷彿是憑空出現在這世上,大放異彩,卻又從來沒有人查出他的相關資訊,更沒有人能動他一分一毫。不知道為什麼,找不出任何理由,他還是這樣不管不顧的紅著,他的弟弟更是肆無忌憚的上竄下跳著。
慕持道:“能不能具體和我說說?”
文修道:“這……我以為老師是知道葉斛道友身份的。我對葉斛道友的瞭解,僅限於他是一個試圖隱藏自已身份的道修,雖然他隱藏得很好,一般道修恐怕都難以揭穿,修為高者卻一眼便能洞悉。不過老師,我想葉斛道友隱瞞身份,應該是有原因的吧!我看他對老師一片深情,應該不是有意瞞著你。”
這孩子還學會勸慰別人了?慕持笑道:“我懂,你不用為他說話。”
文修見慕持的情緒還算沒受什麼影響,瞬間覺得自已之前的無理取鬧有些過分了。難道,這裡的人都十分大度嗎?
其實這樣想的文修就大錯特錯了,慕持一向喜怒不行於色,哀樂不表於行也。至於會怎樣收拾葉斛,這件事以後會慢慢處理。
接下來的時間,文修又嚮慕持說了說關於他道修的身份,以及怎樣度劫失敗,又怎樣奪舍重生在了一條人魚的身上。這樣一來,過往的種種便聯絡起來了。慕持眉心皺著,對這些事來來回回想了想,然後問文修道:“文修,你認識葉爻嗎?”
文修搖了搖頭:“我聽說過,說是葉斛道友的哥哥,可是我不認識他,見都沒見過。”
慕持低南輕喃:“那就奇怪了,不認識,沒見過,那為什麼他要派他的弟弟來照顧你?”
由於慕持的聲音太小,文修沒有聽清,他抬了抬頭:“什麼?”
慕持笑了笑,道:“沒什麼,我們今天先開始溫書吧!我把該教你的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