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這裡有套套嗎?”
慕持將他推倒在床上,一邊用骨節分明而修長的手指解著他的襯衣紐扣,一邊在他耳邊道:“那你弄我的時候,又有沒有戴過套套?”
葉斛想了想,道:“耶?似乎真的沒有……”他猛然抓住慕持的手,道:“不……不是媳婦,你你你……我我我……哎喲我怎麼解釋?我跟你不一樣,真的不一樣啊嚶!我們體質不同,我……我是必須要戴套套的!不戴的話……會……會產生很不舒服的後果!”
慕持顯然已經失去了耐性:“哦,那你弄我的時候又有沒有考慮我會不會舒服?”
葉斛翻著眼皮想了想:“好像每次媳婦都挺舒服的……哎喲媳婦,先別脫褲子,別……別脫啊!我……我去買行嗎?我現在就去買!要不我問問顧小愷那裡有沒有!這讓我怎麼解釋嚶?我們體質不一樣,真的不一樣啊嚶嚶嚶!媳婦快放手,我不想傷到你!不想傷……”
慕持停住在解葉斛褲帶的動作,默默看了他的眼睛十幾秒鐘,然後坐起來,轉過身去,道:“不勉強你,去吧!”
葉斛傻懵懵的道:“去……吧?”
慕持道:“是,去吧!”
葉斛指了指門外,又指了指自已的鼻子:“你讓我,去哪兒?”
慕持道:“你愛去哪兒,便去哪兒。”
葉斛搖頭:“不不不,我哪兒也不去,就和媳婦呆在一塊兒。”
慕持和衣躺下,蓋上被子:“好~!那就早點睡吧!”看不出悲喜,這讓葉斛更加心裡沒底。一般,媳婦打他的時候,就說明媳婦雖然生氣,還是願意原諒他的。可是,如果媳婦心裡生氣,卻並不表現出生氣的樣子,一般情況下自已在他心裡的地位可就難保了!
地位重要還是菊花重要?
答案當然是前者!
況且,一次而已,應該不會那麼倒黴,就……
葉斛轉身摟住慕持,嘿嘿的傻笑,笑了兩聲後,拿起慕持的右手,放在了自已的腰上。隨後,翻身而起,騎在慕持身上,蹭了蹭他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又將慕持的手放到了他後面脖子以下不能描寫部位。慕持皺了皺眉頭,只覺葉斛那處溼潤粘滑,似是塗過潤滑一般。慕持看了他一眼,道:“你……”
葉斛不再多說話,閉上眼睛,翻身躺好:“媳婦,今天晚上我就把我自已交給你了。”
於是,一晚上的時間,文修與顧愷都聽到隔壁殺豬般的嚎叫。
文修紅著臉問顧愷:“有……那麼疼嗎?”
顧愷道:“有……吧?”
因為文修第一次的時候喝醉的,醉的不醒人事。所以,疼痛沒感覺到,舒服也沒感覺到。第二次時已經沒那麼疼了,反倒感覺很舒服。不過,人魚的體質與人類不同,即使第一次也不會感到特別疼。薄薄的一層膜,捅破了即可。經過充分擴充,甚至第一次不但不會感到疼痛,還會感到十分歡愉。
還有就是人魚的特殊體質,它們在第一次發情以後*會變得很旺盛。這也是文修為什麼每次都纏著顧愷做很久的原因,而且顧愷十分熱衷於將液體留在他體內,總覺得只有如此才是對對方徹底的佔有。
今日文修依舊是不依不饒,後庭紅紅腫腫,顧愷一邊幫他擦藥一邊埋怨:“你現在是兩個人了,萬一傷到你也傷到他怎麼辦?等孩子生下來,做一夜又如何?如今,保重身體最重要。”
文修臉比後庭更紅:“你……別說了,你當我願意如此嗎?不知為何,每次你……進入那個地方,我都感到欲罷不能。這……以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的,如今,反倒成了浪蕩子弟。不該不該,以後我會慢慢改的。”
顧愷將藥上好,把藥瓶放回藥箱裡,重新回到床上,把文修摟在懷裡:“這個不算毛病,就不用改了……”說著他緊了緊文修,在他身上蹭了蹭。
文修身上一滯,將顧愷推開:“你且走開,我……我要睡了。”
顧愷道:“還早,這麼快就要睡了嗎?”
文修臉上更紅:“嗯……嗯,我……困了……還是早點休息的好。”
顧愷狐疑的看著文修,將他重新撈了回來,伸手往他身下一摸……
原來如此,直直硬硬的某物,顫巍巍的在他手中。顧愷掀開被子,粉色的某處掛著津液。文修扯回被你:“你你你,不許看了!”
顧愷擁著文修,在他耳邊吹了口氣,笑道:“那裡還疼嗎?”
文修搖了搖頭:“我捏個訣兒就可以了,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