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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兔子,而且是應國珍貴的灰兔啊。”這幾個字在我的腦中炸開,兔子,他知道,他知道我是兔子?對,那個半人的鬼狐和他說的吧,既然他會下那個魂香,定是知道我是什麼的。那麼,為什麼要現在才揭穿?為什麼不把我弄回原形然後吃了?為什麼要當做不知道?而且還……
“你,到底什麼意思?”我知道我有些底氣不足,是害怕也是氣憤。就算我自己想的再多,仍舊不知道他真實的想法,我想知道為什麼。
“你想知道我知曉你是那隻灰兔為什麼不揭穿你?甚至是把你按原來的計劃吃了?”他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
“是。”現在我不需要隱瞞什麼,現在應該是瞭解那些最根本問題的時候了吧。
“只要你和我走,我便告訴你。”他眯著眼,看著我,不放過我任何的表情和動作。
我氣憤,現在我的身邊是我最親的人,難道他認為我會被他的話誘惑?“我不會和你走的,既然你不想說,那請你走吧。”壓抑的情緒,我冷淡的說道。
“你明白的,我這次會來的目的便是帶你回去。”他的臉完全的黑了下來,滿臉的不滿和火氣顯出來。
“不會的。我不會和你回去的,我也已經說過,我會和我的家人一起。”我回復到,我和他之間不應該再有什麼交集了,或許在離開那個府宅時,我是心存愧疚的,但是現在的對話和我自己的猜測,以讓我對他原有的好感消去了。
“好。懌兄你還記得那隻灰兔不?”他收斂的氣勢,像是在詢問晚飯吃了沒似的挑起了最直接的盜火線。
“若是我沒有幾錯,你是個王爺吧。你們皇家喜歡說話拐彎末角,但是我們狼族可不是那樣的生物,還請你有話直說。”懌同樣強勢的說道。但是,他直接說出自己是狼族會不會…,可我的擔心在他的一個眼神下消散。
“不愧是個一族之長。只是我很好奇你到底有幾百歲?”一個扯笑,扯出一個無聊的話題。
“呵,還請王爺有話直說。”懌輕輕的牽起我放在身後的手,不被虞的話說引導。
“直說,可以。可是我怕你都不記得了,不過,小明兒應該和你說過些什麼了吧?比如廣川一是誰這樣的問題。”嘴角有淡定的笑,似有十分自信。
聽了他的話,我看向他。雖早明白虞和廣川一會有些交集,或是什麼交易,但是廣川一從他口中說出,還是讓我顫了一下。我應該是他從廣川一手上買下的吧?然後才有了之後的事吧?我想著,但也留心聽著他們的對話。
懌在聽到小明兒的稱呼時似乎稍稍皺了下眉,但很快卻不見了,我也命令自己的大腦忘記那一皺。懌又開口道:“我確實是從明兒口中瞭解了些,但我對此人毫無印象可言。”沒有什麼聲音的起伏,很平靜,就像沒有什麼可以打擾到他一樣,懌便是個面對任何事情都可以鎮定處理的狼(小聲說,除了和我有關的事外哦~~和我有關的事,貌似他都不能鎮定了)。
“那讓我來幫你恢復記憶怎麼樣?”依舊是微笑,但是我明白笑裡藏刀的含義。虞一個揮手,全黑的鬼狐出現,不過這次身邊還有另一個人,那人和鬼狐一樣的黑衣,對著鬼狐笑著,鬼狐卻對他不理,走到虞的身邊,“主子。”
“魂狐,若你不想鬼狐受傷害,你還是到你的主子那去的好。”開口語氣一掃前面的愉悅,透著危險。
那個在鬼狐身邊叫魂狐的男人,什麼話也沒說,走到了霜的身邊,和他說了些什麼之後,又重新抬起頭,繼續看向鬼狐。
“鬼狐,你瞭解我的意思。”虞示意鬼狐下一步。
“是。”鬼狐直身,“請。”然後對懌伸出一直手,請他坐到桌子前。
“放心。”懌回頭,看了看我,然後走到桌子旁,坐下。
我雖知道鬼狐是半人,但是我始終無法瞭解他的能裡,就像二叔的能使人失去活動自由的能力一樣,我好奇鬼狐是什麼能力,卻也擔心他的能裡會不會對懌有壞處。
“鬼狐的能力是記憶。掌控記憶的得失和修改。很奇特的能力吧?”虞看著我,說道,似是他了解我的想法。
記憶?鬼狐能改變記憶?這到底是多少可怕的能力?在我看來,一生的記憶是最重要的,一個人的記憶決定了他生存的條件,同時記憶支配了一個人,若是記憶被人修改,或是刪除,那麼那個人便是不完全的了。我又看向鬼狐,難到懌的記憶是他改的?
“好了。”沉沉的一生,鬼狐又從新會來到虞的身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