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外都被包圍了。”霜冷冷的說到,還不忘用眼剮了一刀二叔。
像是為了證明什麼,樓下傳來了打鬥的聲響。
“先宣告,我拖時間是為了大家好啊,明兒尤其是你,在人家家裡住了那麼久,回家都不好好喝人家說下,實在是不禮貌啊。昨晚我是想著把你帶回來給狼王啊,醫醫心病和外傷,現在我想起可久覺得不對了,不到個別可是不好的啊,懌啊,你說是吧?”二叔又恢復了剛剛的悠閒的語調,卻讓我理解到來人是誰了,但也覺得二叔的意思沒那麼簡單。
“說清楚。”懌有些黑了臉,並且抱著我的手圈的更加的緊了。
“這個還是我來說吧。”門應聲開啟,進來的正是剛剛說話的人。只是沒想到,那人竟然是——焦漓霖。
“漓?”我吃驚的叫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看現在你還是不要關心我怎麼來的比較好。外面的局勢可是比較迫切了啊。”他走到二叔的身邊,看了他眼,“歐陽兄啊,不知道由在下來說明是否和您的意了呢?”說的有些咬牙切齒。
二叔只是做了個請的動作,便不再說話。
“灰明啊,你的疑問放一邊吧,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外面圍著的人,便是應縷虞。不過他的人數不多,只是十來人左右,為的是帶你回去。”他說到著停了下,看了看我的反應,“他之所以找到你,便是因為我上次和你講的那個阻隔你精氣的東西——魂香。這是專門用在我們這類動物身上的香,一是阻止精氣的輸出,二是用於追蹤。他們找到你便是這個。而且這個東西正是那個王爺身邊最得力的人的獨門香。我想我說到這裡你也大概知道了是誰弄的這個東西了。”
鬼狐。腦子裡第一個跑出來的人,我確定,因為我早已意識到他是個半人。另一半是狐狸的血,那個狐字讓我知道了他的本半體。但是,還有很多想不明白的。
“前面浪費了時間,本可以擋擋的,但是給你二叔給拖了。不過,既然你身上被下了藥,就算你到了天涯海角都會被他知道,這只是時間的問題,所以,我看還是等他來了,你和他說清楚吧。”不讓我多想,漓開口說道。
說清楚。這便是剛剛二叔話裡的意思。但這話說的容易,要是說的清楚我便不會在那個府裡待那麼久的時日;我也不會現在那麼急急的逃開。就是為了快速剪短什麼東西,才不告別就走,只是不曉現在竟然被主動找上門了,而且還告訴我是在我身上下了跟蹤的香。現在叫我怎麼說?我什麼也不想說。
但似乎老天他的安排便是這樣。我正打算開口不願談什麼的時候,門被大力的撞開了。一個人影飛快地閃了過來,卻在門內停下了,是因為看到了什麼吧。
“來的還真快,看來我手下那幫子要好好□下了。”二說曬涼的說著,還拋了個,給你解決的眼神便大搖著出去“□”手下了。
不理會二叔的無賴相,我看向闖進來的那人。拿著劍,衣袖上沾了些血跡,卻依舊不缺乏大將風範,挺直的戰立在門內。但在一看到我,連同抱著我的懌時眼神暗了暗。我又看了看他的左手,手上的傷是好了吧,本昨日還綁著厚厚的布,現在已是能伸能曲了,不錯,恢復能力和懌有的一拼了。
沒辦法,既然來不及讓我不願意了,那麼就聽從老天的安排吧。
“懌。”我輕輕了喚了聲,我想他明白,畢竟前面說的一些事我並沒了全盤交代,也有些我覺得沒法和他說的,我希望他別誤會我。
“我明白,沒說的事回來家再說吧。”他衝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和他一起從床上起來,站到地上。
“灰明,我們約定的時日還沒有到。”虞暗著臉,然後沉聲的說道。
“那本就是一時的激將,現在我的家人來了,我覺得是取消的時候了。” 我抬起頭硬聲說道。老天的意思便是該斷就斷吧,所以現在就是斷的時候了。
“哼,你真的以為你能那麼容易的一走了之?你又把我應縷虞置何地?我便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他的語調依舊沉冷,卻多了些怒。
“你是王爺,高高在上;我是平民,低下卑賤。這便是你在我心裡,我和你的距離和地位關係。還有,我並非要來就來,要去就去,我也有我的不得已。”我之所以會到那個王府,完全是因為那個廣川一,但我無法說明,只能帶過。
“呵。既然說出來了,我便和你講明瞭吧。可愛的兔子,而且是應國珍貴的灰兔啊。”
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