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前身邊都有婢女,一直以為是她們不小心留在我身上的,現在想來,那就是我自己的頭髮了吧?
爹爹說過,若是出現其他的毛色必是身體什麼地方出先了差錯,輕則生生小病,重則面對死亡。
“你有段時間法力被阻塞了,所以出現了白髮,再者你懷孕了,體內的孩子似乎對你身體的能量汲取很大,所以出現了黑髮。但主要的原因是,你的精氣不繼。”他再次為我解答了我的迷茫,讓我豁然開朗起來。
“精氣,我三個多月沒有感受到精氣了,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我焦急的詢問,這可不是說說就沒事的東西,它很重要。
“被外界故意阻隔了。”他的話無疑給我了一顆炸彈,外界,那麼久以來都是因為外界?是那個廣川一按在我身上的?他知道我和懌的真實身份?精氣又是被什麼阻隔的?又為什麼要阻隔了我的精氣?怪不得,三個月了,快四個月了,我全身都不曾感受到過什麼。對了,難到是那個鬼狐?他有那個能裡嗎?
“被外界的什麼隔了?”我停下思緒,抬頭望向他。
“是……”
焦漓霖正準備說,外界卻突然“哄”的一聲,馬車搖晃了起來,我連忙展開雙手,扶住兩邊,穩住自己的身子,而焦漓霖有武功自然應付的輕鬆了些。外面發生了什麼?
“明,在裡面別出來,漓,把他給我保護好。”虞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不一會兒,外面便響起了刀槍碰撞的聲響。
外面的天也開始暗了,太陽早下山了,聽著外面打鬥的聲音,我的心也莫名的揪了起來,不知是害怕自己受襲,還是怕外面的……
漸行漸遠(下)
外面刀槍相碰時發出的聲響不停,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了。天空也完全的黑了下來,外面的打鬥使馬車搖晃著,坐在裡面的我心裡打著鼓。不時的,車上的簾子掀起,看到外面的情況,大概有二三十來個人,都穿著黑衣,手上拿個劍,凌厲果斷。
原本拉車的馬早不知跑到哪裡去了,馬車的四個方向都有一人在對抗著敵人。站在馬車前面的是茶叔,儘管他一退出社會很多年了,卻看身手依舊不不減絲毫,從和他對打的幾人漸漸露出的疲憊之色可以看出,只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鬼狐站在了馬車的尾端,他的身手很快,似乎和他打鬥的有些小瞧了他的能力,連連吃了幾次悶虧,然後又開始反擊,可看的出這些雕蟲小技難不倒他;那個宮裡來的太監實在的看不出,他手持一條長鞭,站在馬車的右邊,狠狠的抽向向他衝去的一人,頓時那人皮開肉綻;而虞就站在車身的左面,窗簾一挑開,看見的便是他的身影,有大概五六個人和他對打著。看樣子迎的不是很費力,但那五六人看上去都不是等閒之輩,能接下虞的那麼多招,已經很厲害了,況且他們還不僅僅只是接下,而是在起中尋找反擊的機會。但是虞是不會給他們機會的,很奇怪對於武功一點上,我對他很有信心,卻仍舊是忍不住的害怕他一個招架不住怎麼辦?可我現在是關心他嗎?
來不及多想,突兀的,從車門邊射進一隻長箭,還好焦漓霖及時的為我擋下了那支箭。這箭上沒有毒,卻有著一種厲害的迷藥,一旦接觸了血,便會馬上產生效應使人昏迷,而這樣的箭射進我的馬車內已有不下十支了,射箭的人看來很會選擇角度,每次都在外面那麼強的防備下把箭從不同的角度射進來,且射箭的人似乎瞭解我所在的位子似的,每一箭都是準準的對著我來,要不是有個武功不淺的焦漓霖在,我怕是早中了迷藥,被人虜去了。只是抓我有什麼意義?看外面主力攻擊的物件來看,他們要對付的是虞,可現在卻還有分心來抓我?難道要拿我來逼虞就範?真的認為我在虞的心裡地位很重?
看向外面的情勢,雖越來越對我們有利,就像茶叔對面只剩兩人,鬼狐幾乎已經擺平,太監也解決的不少人,虞也一直處與上峰,但越是看到這樣的局勢,越是讓我不驚擔心。對方既然派了能力那麼高強的人來應戰,那麼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僅僅處與打鬥的階段,而且從時間上看也太久了,他們應該明白越是拖的時間越長那麼他們失敗的可能性就是越大,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我心裡有無數的擔心,同時也有無數的疑問,但是現在的情況也不容我提出我的疑問,我只能靜靜的觀察。焦漓霖要我把床簾拉上,而我卻固執的不願去遮蔽,就算外面會有箭射進來,但是那至少不會奪了我的命去不是?可是對外面局勢的不安感的增長讓我無法為了保護自己一人而去拉緊窗簾。
其實我很不明白自己現在的感覺,我瞭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