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藥喝了,我們再走一段路,今天路上浪費了些時間,本來晚上是打算在這前面一個鎮上過夜的,現在趕不急了,我們商量了下,今晚在樹林子裡過。”虞拿起一旁還冒著熱氣的茶微微抿了一口,然後回答我道。
“我拖累大家了。”畢竟是因為我的緣故,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其實我早已忘了自己打從一開始決定出門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想拖行程的,可惜心態變了。
“藥。”就在說話之時,鬼狐端著藥從茶樓的廚房裡走出來,來到我和虞的面前。
“來,趁熱喝了吧。”虞接過碗,拿到我的嘴便,作勢似要餵我。
我連忙擺手,“你放桌子上,我自己來就是了,我自己來。”不習慣被人喂,以前生病爹爹他們要喂都給我擋了。
“不行,還是說你要我用另外的方法餵你?”話說的嚴肅,眼神卻有些閃爍。
“啊?”沒明白他話中的含義,我迷茫的看著他,卻有不忘推了推來離我嘴越來越近的藥。
“原來你是想要我用別的方法啊,早說就是了。”把我的疑惑當成了接受,在我完全沒反應給來的情況下,他把手中的藥先喝入自己的口中,然後把他的嘴又轉而覆上了我的。
我驚異的睜大了雙眼,嘴裡闖進的不僅僅是苦澀的藥,還有虞那到處掃蕩的舌頭。來回的這樣餵了幾次之後,碗中的藥也完了。
就在我腦袋又一次當機的情況下,虞舔舔嘴唇好笑的看著我,然後:“茶叔,我們走吧,要快點趕路才是啊。”
就這樣我又被他抱著回到了車上,當我放應過來後看到了茶樓老闆眼中的驚嚇,焦漓霖眼中的笑意,茶叔眼中的無奈,應縷虞眼中的得逞。
“你給我記著。”我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並在心裡罵著他,然後是,丟臉啊,什麼臉都丟盡了啊!
再次上路的時候我的精神好了許多,可以說不缺少因為某人的惡趣味趣味使我決定要抖擻抖擻精神,但也確實是因為那藥的功效和睡了一個時辰的結果,吐的不是很厲害,之少吐了一次後便安穩下來。
不過現在在馬車上的不再是虞了,而是新加入我們隊伍的焦漓霖。他確實張的清秀,同時也不缺少氣勢,至少在我看來,比我有氣勢。從我安穩下來後,虞便出去把焦漓霖換了進來,最直接的原因是我堅決不要鬼狐進來陪我。不過當焦漓霖進來後我也相當後悔了,其實一個人待著會更好的,為什麼當時不要求一個人呢?
現在車內的氣氛很奇怪。我一個人坐的馬車裡軟墊上,而焦漓霖則是坐的硬地上,為此我有一點點的愧疚;我一個人靠在暖爐旁默默的取著暖,而焦漓霖卻沒事人樣的時而拉開車簾看看外面風景,為此我不只一次的被冷風吹的發抖,卻只能怨恨的瞪他幾眼;我一個人無所事事只能意馬行空,而焦漓霖從胸口裡拿出書來看的津津有味,為此我恨的牙癢癢。
不過這些也都是我的一相情願,從他上車到現在我們幾乎沒有交談過一句話,但我鼻子旁的鴨子的氣息卻不停圍繞,幾欲把口中的話問出但都忍住了,我才不要沒骨氣的先開口呢!哼。
但似乎是我的目光太過強烈,焦漓霖放下了手中的書,抬起頭看向我,開口:“兔子,你的眼睛長哪了?”
這是挑釁,我肯定,沒好氣的回過去:“長臉上啊,難道還和你一樣長鼻子上?”
“鼻子啊。”說著摸了摸他的鼻子,若有所思。
有點傻像,看的我覺得好笑,先前的鬱悶和氣憤都沒了。“喂,焦漓霖,你是鴨子吧?黑色的?”我好奇,他的頭髮是黑色的,說明他的毛髮是黑色的,可是鴨子有會色的嗎?似乎在這個世界上,我並沒有見過黑毛的鴨子。
“這是詛咒。”淡淡的說著,眼神卻穿越了我,看著別處,有著縷縷的憂傷。
看著他的眼睛,覺得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麼,連忙住口,氣氛又再一次的僵持了。
“喂,你有沒有觀察過自己的頭髮?”突然,他又開口道。
我疑惑的看向他,我似乎進了王府就沒怎麼仔細的打理過頭髮,以前是因為一天到晚都是原形,必須注意髮色和光澤,現在卻不是很重要,便疏於管理了,平時也就是用水洗洗保持必要的清潔罷了。
理解了我眼中的疑惑,他搖了搖頭,看向我:“你難到沒有發現你現在的灰髮裡夾雜著幾根黑髮和白髮嗎?你知不知到毛色的改變對我們是有很到的影響的?”
他的話突然提醒了我,我猛的驚醒,是的,我是有在無意見發現過幾根斷髮,是黑或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