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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未免太過便宜你!我要你帶著恥辱苟活,要清玉心痛的無以復加!這是你欠孟梟的,亦是清玉愧對孟梟的!”博淵話音剛落已狠狠吻上竹軒的唇。竹軒大張著眼睛,半晌才反應過來掙扎,可是博淵自幼習武,竹軒則是以文為主,他又哪裡掙得開博淵?

博淵伸手解開竹軒的腰帶,手順著滑進中衣,在竹軒身上肆無忌憚的揉捏。竹軒憤恨道:“博淵,我素來當你做知音,你為何這般對我?”

博淵冷哼,卻不答話,只是手上的動作又大了些。他用力扯下竹軒的中褲,順著大腿外側摸向根部。竹軒驚呼一聲,博淵立刻就堵上了他的嘴。竹軒用力搖著頭,含糊地說著“不要”,雙腿卻拗不過博淵大大敞開。

竹軒眼見著博淵動了真格,立刻服軟,“博淵,求你放手好不好?你現在放手,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放手?”博淵笑得猖狂,他身子往前一送,竹軒立刻感到撕心的痛。博淵堵著竹軒的嘴,竹軒再痛卻也只能發出一聲輕哼。博淵狠狠捏著竹軒的下巴,眼中的恨意揮灑,遮掩了月光,“你自可當做無事,可我不能。我念與你舊情,日日盼著孟梟平安,可他還是死了!”博淵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卻又轉瞬被恨意取代,“我曾發誓,若孟梟出事,我必讓清玉嘗我十倍痛楚!”博淵的動作混著他言語間的憤怒狠狠撞擊著竹軒,沒一下都似要將他撕裂。竹軒放棄了掙扎,□痛得他幾欲昏闕,他緊咬著唇,血順著嘴角溢位。明月尚在天際,可竹軒從無哪刻覺得這夜竟如此的黑。

博淵趁著月色離開了桃花塢,船槳打著水花遙遙遠去。臨走前,他看著竹軒,眼中滿是冷然,“把我們從煉獄中拉出來的是清玉,推我們回去的亦是他,你若恨,第一個要恨的應該是清玉。”

桃花簌簌落下,覆在竹軒身上,竹軒蜷縮著身子將自己抱成一團,可蝕骨的寒意卻穿透他每一寸肌膚。竹軒仰臉望著天邊月色如水,淚順著眼角落盡泥土,轉瞬不見。不是說桃花塢四季如春,花開不敗嗎?為何暖意偏要在此刻褪去?桃花亦在此刻落盡重開?

☆、棄仇

清玉看了一夜的書未能入睡,眼看著已過了四更天,竹軒也該醒來,索性便讓子午備好早飯等在了竹軒了房間。

昨夜下了一夜的桃花雨,如今桃樹上覆又結滿新苞,清玉踱步到竹軒的房間,剛要敲門,卻見房間開這條細縫。他推開房門,見屋內空無一人,不禁蹙眉。此時子午恰送早飯過來,見清玉站在竹軒門外發愣,輕喚道:“公子?”

清玉回神,問道:“你可知竹軒去了哪裡?”

子午搖頭,見清玉要去找,忙攔在了清玉跟前。他低頭思慮半晌,試探著開口,“公子,請您恕我多嘴。竹軒公子被帶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報仇。大家也都知道竹軒公子是他的剋星,現在國師是站在您這裡的,月前竹軒公子便該前往無火之境,您硬生生拖了下來,如今限期將至,卻還不想著撒手。到時候國師翻了臉,轉而去扶持五殿下或者七殿下,公子多年的綢繆豈不白費?何況……”子午頓了頓,“公子莫要忘了髮妻啊!”

“閉嘴!”清玉冷冷看子午一眼,繞過他走近了花雨之中。他沿著小徑細尋,終於在河邊看到了竹軒的身影。竹軒蜷縮著像是隻受傷的小獸,此番看來少了些許初見時的鋒利,卻越發柔弱起來。清玉無奈搖頭,正想著竹軒不好好在屋裡睡覺,怎的跑了河邊來,卻被眼前所見嚇得血液逆流。

竹軒瑟瑟發抖,衣衫凌亂碎了一地。他的呼吸沉重,面色潮紅,儼然一副病態。清玉加緊幾步走到竹軒面前,手剛一碰到竹軒,竹軒就是一陣戰慄。他緊緊握著拳頭,周身竟染上從未有過的濃重殺氣,花魂似有感應,桃花還未開便已盡數凋謝。清玉將竹軒抱回小院,為他將身子洗淨,又拿被子一層層蓋了身上卻仍覺不夠。子午看著清玉的樣子,小心的退出竹軒的房間。他看著滿院枯萎的花枝,悠悠嘆息,清玉這般動怒,似乎從大殿下死後便再沒有過了。

竹軒醒來正是晌午,清玉守了他一夜,困頓的趴在他床邊睡了過去。竹軒看著清玉安然的側臉,這七年並未在他臉上留下痕跡。他將手從被中抽出,剛要靠近清玉,清玉已被驚醒。他見竹軒把手放在外面,伸手握過竹軒的手,剛要往被子裡塞,已被竹軒把手開啟。

清玉愣愣看著竹軒,手僵在半空。竹軒別開臉,生硬的轉過頭,“我髒,別碰。”

“在說什麼傻話?”清玉不由分說將竹軒抱進懷裡,竹軒原本悸動的心也逐漸變得安寧。

“清玉,你懂術法,為什麼不親手殺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