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愛上我,也要讓我死,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最萌小受駱公子!(笑~)腦補中的他好萌~~要不要給他尋個下家……
各位看官們求評論~=~!不要默不支聲嘛~~~
☆、下部(七)
不久後,春天來了,雖然空氣還溼涼著,但破土而出的千花萬草還是為心中添了一小把暖意。駱公子到陽開城後已經開始了新生活,不久前還給我捎了封信。駱公子離開後不久,廖文霖就遣散了整個後宮,如今,整個天子的後院又一片空蕩,和一開始我中舉當官後一個模樣。
初春時候,郭梓衝來東爾交流,在御書房裡,我和他在分開半年餘後再次相遇,他並不意外看到我的樣子,嘴角勾勒出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溫和迷人。可以說是廖文霖特意安排了我和他的見面,雖然基本是他們倆在說話,但廖文霖的眼神卻一直在我和他之間飄忽,我們倆都儘量不參與到有關對方的話題中,以免廖文霖起疑,直到還算輕鬆的對話結束後,我才偷偷往他手中塞了一張小紙條。
次日清晨,在廖文霖上朝後,我瞞著身邊伺候的人,抱著朱顏逃窗而出,到御花園後的竹林裡深一些的一處地方,遠遠地就看到郭梓衝在一處竹亭上等我。
“來多久了?”我一邊走近他一邊說。
“你沒約具體時間,我只好早一些來等咯。”他從竹亭上拾階而下,“今天要彈琴嗎?”
“當然,不是早就約好了麼?”我走到他跟前,像兄弟間那樣來了個緊緊的擁抱,然後共步竹亭內,我橫放下朱顏,問他,“還舞劍嗎?”
“不了,我想專心聽。”他坐到我對面的石椅上,用他黑亮的眼睛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將雙手搭到琴絃上,內心忽然有一些小小的鼓動,像是揹著父母來偷偷見情郎的少女一般,琴聲起,聲韻自然從我原本想要的“高山流水”變成了“糾結心事”,一曲“梅花三弄”倒是真訴成了千轉回腸,心事一亂,這曲子的感覺就有所欠缺,抹弦的手偶爾甚至會出現意外的顫抖。
郭梓衝原本是閉著眼在聽,但聽著聽著,就慢慢睜開了眼睛,我倒怕是他聽出了琴音中的心事,一急之下居然斷了一個音。
“對不起,今天……我……”我最終還是停了下來,之前都把自己誇成那樣了,現在居然沒彈好,心下有些窘迫。
“沒事,我們可以先聊會兒天,”他淡淡笑開,對我有沒有彈好琴似乎不太關心,“其實很早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東爾的溫少師。”
“想怪我騙了你麼?”我聳聳肩,其實他也在陪我一起玩這個遊戲不是麼。
“不,只是現在想問問你,我究竟該稱呼你獻芝,還是景然,或者別的什麼?”
“我……一個名諱而已,何須計較。”我低了頭,不敢看他。
“總是要計較的,難道要叫你溫少師麼?”
“您……還是……”我抿著嘴,不知要如何作答,如果可以,還真希望在他心裡一直留著的是溫景然,“喊我獻芝吧。”
“你果然,放不下過去。”他把頭偏開看向了竹林深處,我甚至不知道要如何來打破相互之間的沉默。
“為什麼是我?”既然都攤牌了,那乾脆把過去想問的事兒一併問清楚。
“什麼?”他轉回來看我,似乎對我的問題不太明白。
“在南天的時候,為什麼選擇了我?”
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飄得有些遠,再忽然全部收了回來:“說實話,第一次見到你,確實有些一見鍾情的意思,不久後知道你是溫獻芝,我原本想留你觀察些日子,看看你是什麼目的出現在南天的。但意外我無法停止對你的著迷,可作為皇帝,我不能簡單陷入,何況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還有心事。再後來,我慢慢發現你在我身邊其實沒有任何目的,是個仗義之人,不會對我南天產生威脅,和你相處的日子很舒服,不需揣測你的心思,也就漸漸上了癮。”
“對不起……”
“沒關係,強扭的瓜不甜,若東爾的皇帝對你不好,南天的國門隨時為你敞開。”他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方玉佩遞了過來,“送別的東西被廖文霖發現了不好,這玉佩你就收著,若有機會再來南天也好當做信物。”
“謝梓衝哥,禮尚往來,這個你也收下罷。”我接過玉佩,從腰間抽出了隨身的蝶骨扇遞過去。
“一定好好珍惜。”他笑著接過,顯然很滿意這個禮物,“再撫一曲?”
“好。”我勾著嘴唇笑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