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他不願多說自己的情況,我就不再勉強,低頭看了眼管家的計時器,也有點心疼這些嘩嘩流走的錢,於是用極快的語速道:“我需要動用數字城堡的監控系統,找到三十年前希瑪島戰役時的影訊資料。”稍微停頓了一下,“我必須得查清楚我遺失的那一小塊晶片去了哪裡。”
“……你瘋了嗎?”羅道好像在故意挑戰我的耐性,過了很久才慢悠悠地說,“當時的帝國和聯邦總部對數字城堡所處的空間傳送了遮蔽病毒,多角監控失去意義,只有全域性監控開著,遺存下來的資料非常少,先別說晶片那麼小的東西會不會被拍攝到,說不定連你的影子都沒有。而且現在‘霍金’的攻擊還沒有停止,能找到一段完整的錄影都很難,更別說你伯奈斯的晶片了。”
雖然早就料到了會有這個結果,我還是覺得有些失望。“……沒有任何辦法了嗎?”我嘆息著看了一眼計時器,準備把它結束通話。
噼裡啪啦的柴火燃燒聲從羅道的通訊器裡傳過來,我猜這傢伙肯定是在吃烤魚。“我現在被剝奪了禁區騎士的權力,所以幫不了你,不過我的奶媽還在數字城堡。”他一邊吃著烤魚,一邊含混不清地說,“這樣吧,我先聯絡他幫你問問,如果有訊息就讓他打給你。”
聽到還有希望,我頓時放鬆下來。掛掉電話長吁一口氣,看看時間還早,我換上舒適的家居服帶著管家一起穿梭在奢華的通道內,找了間寬闊的娛樂室看電影。
捧著管家拿來的爆米花津津有味地看著,在滿室奶油的香味中,管家頭上的指示燈終於亮了。“你好,奶媽先生。”我對那頭的人說。對方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