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沒辦法,除了待著這裡,他不知道去哪裡。
而且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麼,這裡他熟悉一切,可以預先做好防備。
徐默嘆了口氣,把宋軍脖子上鬆掉的紅領巾繫好,他能做的就這些,沒有宋將軍和渣老頭逆天般的捉鬼能力。
他安撫宋軍的頭,“別怕,沒事的。”
像是對宋軍說,也像是對自己說。
宋軍聽了話後,乖乖地閉起眼睛,安心的睡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聽見了他平穩輕微的呼吸聲。
宋軍像個小孩般,無論白天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只要到了睡覺,就能無憂無慮地睡著。
徐默羨慕地看著宋軍的睡顏,即使跟宋將很像,可徐默竟然能從那細微的分別裡,分辨出宋將和宋軍。
宋將軍睡覺的時候,眉毛總是會微微皺起來,像是遇到了煩心的事情,可又依舊俊美無比。這是徐默半夜醒來,一直觀察宋將軍睡顏的心得的。
夜晚的徐默總是會無端特別亢奮,眼睛乾乾地看著天花板,竟然出現幻聽了。
聽見一個穿著高跟鞋的聲音在客廳裡走來走去,徐默媽很高,所以一雙高跟鞋都沒有。
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塔塔塔的如同古老的鐘聲一般有節奏,不僅有高跟鞋聲音,還聽見了舊式唱機的小聲的一直迴圈播放:“我等著你回來,我等著你回來。”
塔塔塔的腳步聲,徐默甚至明顯地感覺到,高跟鞋的聲音來到了他房門口。
磕磕磕幾聲清晰的敲門聲,徐默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徐默死命的捂住耳朵,催眠自己,美人計是誘惑不了的。
磕磕磕幾聲,比剛才更為用力的敲門聲。
只聽見熟悉而又磁性的聲音說道,“小默,是我,我是宋將軍……開門吧。”
聲音如同海岸上的美人魚的歌曲,天籟之音,又帶著蠱惑的力量。
徐默全身僵硬地坐了起來,疑惑地問道,“老宋,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作者有話要說: 徐默開啟門:老宋,你怎麼穿高跟鞋了0。0
☆、攻陷防線
宋將軍道,“是我,小默,開門。”
徐默走近門邊,只想聽得更為清楚,“你逃了出來麼?”
外面安靜了許久,‘宋將軍’緩緩說道,“是的。”
徐默還是不敢相信。
徐默道,“我考你幾個問題啊,你對了就是宋將軍。”
門外又安靜了,等了許久都沒有迴音,徐默以為他已經走後,宋將軍的聲音又響起的,“好的。”
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牙齒中蹦出來般咬牙切齒。
徐默道,“宋將軍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
宋將軍道,“灰色、黑色。”
徐默道,“我的三角內/褲顏色是什麼顏色。”
宋將軍道,“……你穿四角的。”
“這題算你錯。”徐默不滿的糾正,“我也穿三角的好不,CK啊。”
門外又安靜了,徐默這次聽見了磨牙聲。
徐默陸陸續續地問了許多問題,馬克思主義的老師叫什麼名字,甚至連第一次親吻的時間也問了,全都一一答上。
只不過一個問題打錯了。
徐默問,“第一次發生、關係是在哪裡。”
宋將軍回答的是醫院,而徐默堅持是在旅館。
那是徐默第一次做上面那個,也是唯一一次做上面那個,徐默怎麼會忘記。
宋將軍也不會忘記的,那是老宋嬌喘香汗的一晚,徐默的腦洞開的有點大。
所以,這貨鐵定不是宋將軍。
徐默抱胸,一副柯南的精明樣子,就差沒有眼睛反光成瞎子,“你一定不是宋將軍。”
門外這次又安靜了,不僅聽到磨牙聲,還聽到了氣喘如牛的喘氣聲。
徐默準備爬回床睡覺時,門外竟然傳來笛聲。
曲調詭異,尖聲刺耳,淒涼繞耳。
如同給死人送葬的曲子,帶著死亡般冷冽詭異的味道。
聲音之大,徐默都不僅捂起耳朵吼道,“喂,別吹笛子了,人還要睡呢。”
門外像是沒聽見般,依舊吹著笛子。
徐默發覺不對勁,這麼大聲的笛聲,怎麼沒有人出來投訴。
默默媽一向睡覺睡得淺,不可能沒聽見的,難道是……
徐默拿起手機想給默默媽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