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斷的地方難受?或……”
君笑打斷了他的嘮叨,道:“我只是向問問他人,有沒有方法解影門的毒。”
他想起許大夫說過的話,眉頭糾結起來,道:“但是大夫說這毒非常難解,他師兄言道,可能只有三人能解……玉面神醫劉希墨、莫招魂莫青谷,還有一人……據說是京城裡的什麼人。這些人我卻去哪裡找來?”他說道,“念兒也懂醫術,她和莫青谷有過一面之緣。聽她說莫青谷最近可能在荊州江夏一帶,所以我和她四處打探訊息。”
悠然想問這事有什麼可隱瞞的,轉念卻想到了原因,於是故意道:“那你為何不找我幫忙,若能解毒的話,影門勢力定然大降,對我們來說非常有利,我之前一直沒想到此節,你既有這想法,怎麼不讓我幫忙?”
君笑驚訝看他:“我以為……你會說那些人死便死了,沒必要找什麼解藥。”其實也不是什麼值得隱瞞的事情,只是悠然和寧遠都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君笑覺得如果明知對方會說什麼還自討沒趣著實無聊。悠然竟然這麼說,卻是出乎意料地仁慈。
“怎麼會呢,他們能活著的話更好,我們也省了剿滅的時間。這些武林人士收歸的話,可以大大增強我方實力。”悠然笑道。
“你不用安慰我。且不說現在還沒辦法找到解毒之法,就算找到,影門也定有其它方法控制他們。”君笑道,轉過頭,側面有些寂寥,“我做這些無用之事,只是希望能夠多少減免些傷亡。你若想說我婦人之仁,也隨你。”
“蕭的仁厚我最喜歡。”悠然討好道,“蕭,我幫你吧。”☆油炸☆冰激凌☆整理☆
“你幫我?”君笑挑眉。
“是啊,我懂些藥理。”悠然道,“也許配不出解藥來,但是壓制毒性,應該勉強能行。”
君笑深深看他:“悠然,我還不知你懂醫術。”
悠然搖頭:“我不懂醫術,只是知道些藥理。”醫術是救人的,他沒興趣去學。藥理可製毒解毒,他才學的。以前他一直認為,即使武功不很高,只要用藥,照樣可以橫行無阻。
“可念兒說只有那三人——”
“劉希墨和我是故交。”悠然不願聽他念兒念兒地叫,於是打斷他的話,“蕭你未必能找到莫招魂,還是我來吧。你幫我找藥就好……呃,和齊思一起。”
齊思他總能放心一點吧,悠然想。
君笑早將毒發而死之人的髮膚骨頭割下,此刻交給悠然,讓他想法子。其實這毒著實難解,悠然本也不願去試。只是君笑既然要做,他自會盡力。幸好現在武林人士在攻山,雖然影門狡猾,又借山勢,也總有那麼幾名門人被捉。作出解毒藥物來在他們身上施為,倒也方便。
只是試驗解藥的過程極繁,需求的藥物量非常大,尤其有些藥物是普通藥鋪沒有的,只能自己去找去採。君笑肢體不便,常賴齊思採摘。藥物常生在陰溼之處,君笑待得久了,舊傷會隱隱生痛,手腳痠麻。大夫給他開了些藥,他也一併買了自己煎來喝。
只是君笑畢竟不識藥理,那麼多藥放在一起,長得又相似,難免拿錯。那日君笑服下藥,覺得心頭堵得荒,於是去找悠然。
君笑此刻單住一院,既不想和悠然同住惹人閒話,又不能在寧遠那裡讓悠然嫉妒。他住處離悠然院落極近,幾步便到了。進悠然房之後只覺一陣香氣撲鼻,悠然在桌前,專心致志看著什麼,見他進來連忙起身:“蕭,你坐,我先滅了香。”
君笑道:“這香倒是濃郁……”他忽地一頓,想起這香應該是為了掩腐臭氣味,忍不住幾分黯然。然而這香濃得厲害,他呼吸幾口,心下卻騷動起來。
“奇怪,蕭你今天買蛇床子了麼?怎麼好像不夠……”悠然皺眉問道,“倒是葛根,我要這東西何用?”
他抬頭,看向君笑,卻見他紅生滿臉,擔心他身體不妥,問道:“蕭你臉怎麼這麼紅?是發熱麼?”走到君笑身前,便伸手探他額頭。
君笑覺得悠然手心涼涼的,異常舒服,忍不住伸手覆住悠然手背。悠然感到君笑體溫有些高,心中擔憂:“蕭,你發熱了,快躺下休息。”
君笑卻有些模糊了,聽不清悠然在說什麼,只見他的唇開開合合,喉結上上下下,顯出脖頸完美的弧度來。他微俯下頭,將唇蓋在那兩片粉色唇上。
悠然傻了。
君笑在做什麼?他……怎麼了?
但他畢竟不是常人,傻也沒傻多久,立即回吻。他吻的技術比君笑高的多,微啟牙關,讓舌糾纏一氣。君笑只覺全身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