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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走廊內,端著盤子的少年終究是停下腳步,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回身看身後的人,只是用冷淡的語氣對著前方的空氣詢問到:“陛下,還有事需要吩咐嗎?”
下一刻一隻手強有力的掰過他的肩膀,強硬的使他轉身面對忽然表情沈重的人,手中的盤子碗被摔了一地,但是誰都沒有心情去理會。
“你!”男人的心口似有一團怒氣直直的要衝出來,卻在抬眼間看到那隻下垂的手細細盤旋的紅色線段,在蒼白的手腕中是那麼的醒目。
“你怎麼就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呢?”輕柔的抬起歌燼流著血的手,男人說話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歌燼很想抽回自己的手,可看著那樣憐惜的眼睛,腦子裡竟一片空白。
直到當男人溫軟的舌慢慢舔舐著傷口的時候,舌苔上的突起刺激著未癒合的傷口引來一陣怪異的瘙癢,男人很用心的細細舔舐,眼睛半眯著,像是在享受著什麼美味一般,又像是在小心的呵護著珍貴易碎的寶物,表情沈溺而謹慎。
“夠了──!”甩手推開那人,兩個人都被力道往後退了幾步,剛剛被御明夜闌舔舐過的手腕煥然一新,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傷口,那些還殘留在手背上的紅色西線宛如錯覺板給人一種迷幻的感覺。
“陛下沒事的話……”低下頭,細小的冷汗從額頭與鼻尖冒出來,歌燼的一隻手不自覺的捂住肚子,體內最脆弱的地方像是被用刀不斷的刺入抽出,肚子裡面某個小鬼不安分的哭泣著叫囂著母體給予呵護。
只是流出一點血也會引起這麼大的反應嗎?真不知道改說天狐族母愛偉大還是天狐幼子自私自利。
苦笑著抬起頭與被自己推開的男人對視,強迫自己忘記身上的疼痛:“沒事的話,奴才就告退了,屬下覺得陛下應該要多關係一下緲公子……”
“陶歌燼,你在教我該怎麼做嗎?”滿眼怒氣的看著歌燼,為什麼臉色比之前更蒼白了?還有鼻尖忽然冒出的細小汗珠,歌燼你是在忍受什麼嗎??
“沒有。”彎下腰歌燼謙遜的退到一邊:“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