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伊大聲的質問著,清曲被嚇哭了,他其實也很想留下來照顧歌燼,但是祖母說,必須讓他們都走,她說,有用的東西就收回來,沒用的髒了的,她也不需要。
清曲心疼歌燼不比炎伊少,因為父親死得早,母親在火狐族地位又低下,每次受欺負都是歌燼為他撐腰報仇,只要能為歌燼承受責難,哪怕再痛他也願意,但是炎紅淚說了,你不回來,那你的母親也可以不用留在族裡了。
他清曲可以不顧自己,但是不能不顧他的母親。
“歌燼很聰明,會沒事的,世子,我們……”清曲咬著呀說,可是一抬頭,卻看到炎伊目光空洞的望向遠處。
忽而,他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說到:“我會回來的,我會帶你離開,等我!”
守著寂靜冷清的院落,小狐狸陶歌燼端坐在門檻,院外,是大片大片的桃樹林,風一吹就嘩啦啦的響,連帶著將歌燼單薄的紅色外衫吹起。
暮雨是忙到傍晚才過來的,一個氣質芊芊的女子施施然的跟在他後面,兩人一進院,就看到雙手託著下巴出神看向遠處的歌燼,有點呆滯,有點哀傷,更多的是寂寞。身後的紅色尾巴也沒力氣的耷拉在地上,一雙狐狸耳朵半搭著,很沒生氣的模樣。
暮雨走到歌燼面前,歌燼回過神,笑笑,道:“暮雨姐姐,你來了。”
那雙半眯的眼似乎要溢位水來,暮雨扶起他到床上躺著,嘴裡也不望抱怨開來:“你做死了,身體都沒恢復就坐在外頭吹風,你以為你現在還是那個有八百年道行的小狐狸精嗎?你現在連個人都不算……”
“我知道,我這半人半妖的,總規是見不的人的。”
“胡說!”
讓歌燼躺好以後,暮雨對身後的女子禮貌的說到:“琳琅姑娘,勞煩您看看了。”雨幕側過身,叫琳琅的女子點頭,她把著歌燼的右脈,歌燼眯著獸瞳也大量起她,鵝蛋的臉,面板細膩光滑,眼睛不大,但是有神,嘴巴也小巧的緊,跟個櫻桃似的。
“這個姐姐也很漂亮呢……”
“陶公子謬讚,現下可有感覺不舒服的地方嗎?”叫琳琅的女子謙和的詢問,歌燼眯著眼很認真的想:“有啊,腰肢很痠痛,全身骨頭像沒有力氣,尤其是後!庭,姐姐你知道的,昨夜被王寵得太厲害了,那兒沒空閒過……我頭暈,估計是失血過多吧,還有後背,火辣辣的疼,你不知道狐王的那頓鞭子有多狠,他還說給我用的是最好的藥,才一晚上就沒啥子效果了,那藥是不是姐姐你給配的啊?我看不咋地呢……”
歌燼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將暮雨的臉氣得一會紅一會白,她不耐煩的打斷歌燼:“別得瑟了,你就不能好好回話嗎!”
一旁的琳琅善良的攔下欲發火的暮雨:“暮雨姐姐別生氣,我看陶公子挺幽默的。”她掀開歌燼的被子,然後讓歌燼脫了衣服轉過來,歌燼有些扭捏:“不好吧,你們兩個姑娘家看我的裸體有失顏面,於理不合……”說完還一本正經的搖頭嘆氣。
“琳琅是大夫,早在陛下的殿前看過你的裸體了,害什麼羞。”暮雨二話不說將歌燼的衣服脫掉,當歌燼將一背的傷痕展示在兩人面前的時候,暮雨發出很不爭氣的驚歎。
倒是琳琅還比較鎮定,纖細的手指慢慢撫摸著已經結痂的傷口,有點惋惜的說到:“那藥如果是結合元神珠治療兩次,一定不會留疤的,可惜了。”她的言外之意就是,現在歌燼體內沒有元神珠,這半人半妖的體質就算配再好的藥,也會留下疤痕。
“你躺下,我看看你那裡的傷口。”
歌燼聽話的趴下翹高了吞,還不忘把尾巴翹起,當琳琅拉開他後!庭的傷口檢查的時候,歌燼儘量讓自己看上去沒事,但是當女人的手指剛觸碰到那禁忌的傷口上時,他還是緊張的崩緊了身體。
作為一個男人被人侵犯已是極其丟臉的事情了,現在卻還讓一個女人給自己看病,他這個男人做得還真是失敗呢。
知道歌燼的尷尬,琳琅就此住手,幫歌燼塗上了後背的藥後歌燼就讓他們倆離開了,無論暮雨怎麼說他也不想讓她們呆在這照顧他了。
有些東西也許是無謂的堅持,但是,他都已經這樣了,起碼讓他保留一點點的自尊吧。
現在房間裡又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終於都安靜了。
昨天,御冥夜闌抱著他說:“不如我們再來個協議,我不再強迫你,你把你的元神珠給我,我現下就立馬放了炎伊,並讓他做火狐族的族長。”
給他元神珠就相當於把命都交給到他手上,從此以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