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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伊帶到!”

幾乎是同時,御冥夜闌和歌燼停了下來,一個別過臉,一個則看向簾子之外。

“炎世子……”

“罪臣拜見陛下。”炎伊一身落魄的行禮,歌燼一時有些恍惚,雖然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頭的情況,但是這樣的見面還是讓他尷尬無比。

“你來我萬妖殿也有大半年了吧,可還習慣?”

“回陛下,一切都安可。”

“安可……呵呵,不怪我怨我嗎?”御冥夜闌悠悠輕笑,將歌燼的下巴扭到自己面前。

簾外,炎伊回到:“不怨不怪,本就是罪臣之錯,臣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御冥夜闌琢磨著他這句話,用舌尖舔掉小狐狸鼻尖上的汗珠:“他說他心甘情願的待在這,那你心甘情願讓我上嗎?”

歌燼笑,臉色蒼白:“自是心甘情願,一直都是。”

“那,炎伊那麼心甘情願,我就再多留些時日放他吧──”手指劃過下巴、鎖骨,最後定格在那誘人的果實之上,御冥夜闌用兩隻根手指夾住來回上下的扯動,歌燼牙齒咬著嘴唇,不敢放出半句呻!吟。

他怕,怕外頭的那個人聽見哪怕是一點點的聲音都不願意。

就像那日在刑堂的鞭撻,他堵住聲音不是為了日後取悅御冥夜闌,而是不忍炎伊聽到,他是那麼善良,那麼心疼自己,從小到大他看到自己受傷都會比他還難過。

可是歌燼又何嘗想讓炎伊傷心──

“狐王以守諾言著稱,奴才我又怎敢壞了您的名聲……哈!”一聲驚呼來不及吞下,御冥夜闌竟張口咬住他胸前的果實,歌燼弓著身,雙手被男人抓住,不得半點反抗。

堂內候著的叔侄都靜靜等待著,簾內,時不時的傳出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和水乳!交融的聲響,偶爾還伴著一些話語,只是聲音太輕,聽不太清楚,估計也是些床第之間的情話。

炎伊低著頭拳頭始終緊緊的握著,力度之大連手臂上的青筋都能看見,炎止烈偷偷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連內交合的身影,嘴角不置可否的揚起。

當御冥夜闌發出一記舒暢的嘆息後,他將依然昏迷的歌燼推到床側,暮雨上前將衣服給男人套上,穿著一件外衫御冥夜闌撥開簾子走向兩人之間。

“既然炎伊世子已有悔過之心,那當日魯莽之事我也既往不咎,你就跟你叔叔好生回去,好生治理好你火狐一族,如若你沒那能力,我也可以讓能者居之。”

“謝陛下恩典。”炎伊拜謝,炎止烈還想說什麼,被御冥夜闌一個眼神給鎮壓下去。

“我已經決定了,如若有人覺得不公,那麼就拿出本事力氣自己去奪。”

御冥夜闌甩袖,暮雨伺候著男人往外走,到男人完全消失之後炎止烈氣急敗壞的跳起來扯著炎伊的衣領罵到:“你娘真有本事,知道找個男娼來好生伺候著狐王,那你呢?就只知道靠著別人張開腿為你求情嗎!”

冷冷的推開激動的男人,炎伊看都不看他,眼睛只盯著帷幔下的身影。

“至少我自由了,儘管你千方百計從捏寒之地回來又怎麼樣,你不一樣沒鬥得過我,我一樣也鬥不過他……”炎伊垂著頭,叫人看不到表情,聽不出這話是得意還是悲傷。

他多麼想走到床邊,好好看看那個為他傾盡全力的人,從來都是他替他想好了一切,為他忍受了一切,到現在,他居然連撫摸他、看看他都做不到。

炎止烈說得對,他就是個廢物!

清曲帶著行李站在萬妖殿門口,見到熟悉的身影正慢慢走來,他有些怯怯的喚到:“世子──”

“原來你也被派來了?我孃親還派了什麼人過來受罪嗎?”

“本來我也是被當成禮物送來的,但是歌燼說我蠢,會壞事,來這之後讓我做他的侍童,要我只管給祖母傳訊息。”清曲低著頭不敢看炎伊,他從小就卻諾,因為生的清秀,時常會引來一些居心不良的妖怪欺負,那時候總是歌燼跳出來保護他,歌燼抗不住的時候炎伊就會跳出來保護歌燼。

清曲一直是自卑的,他覺得世子是高高在上不能褻瀆的,而歌燼則是天上掉入凡塵的仙子,善良的一塌糊塗。

“我已經給祖母傳訊息過去了,他說再半個時辰後就會有人來接我們──”

“我們?你是說孃親讓你和我都會去?”炎伊抓著清曲的手搖晃,清曲都有些受不了。

“恩,祖母說讓我們都會去──”

“那歌燼怎麼辦?就讓他一個人留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