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闌側過身,下巴抬得高高的,夕陽將他的臉映成緋紅,高挺的鼻樑下是紅潤的嘴唇,和自己這種小家子氣的嘴巴很不一樣,還有那濃而密的眉,如鷹隼般的眼,這樣的男人怎麼看怎麼好看,怎麼看怎麼看不夠。 “真是叫人嫉妒呢,狐王……”歌燼嬉笑,想伸手去摸摸男人好看的眉宇,只是很奇怪,明明自己離男人不遠,可是男人怎麼像是會飛一樣的往遠走,漸漸的竟只看的到井邊的破牆。 哦,原來,不是那人會飛,而是自己墜井而不自知。 在落入水裡的一瞬間,歌燼想自己完了,剛剛還在說不能汙染了大人聖潔的地方,跟著自己就縱身落入水裡,雖然不是出自本意,但是依那個男人的性格才不會管他亂七八糟的理由。 算了,反正也要死了,死後靈魂就下地獄,這屍體,他想鞭屍就鞭屍想碎石也讓他碎,只要不叫人XXOO他的屍體就好。至少在死後,他也想能幹淨一點點,也不至於在進入輪迴盤看前世種種時,那麼不堪。 御冥夜闌這個男人似乎真的很討厭他呢,看,自己就要死了,居然他的腦袋還可以這麼大的出現在眼前,歌燼有些無可奈何的閉上眼,真的很沈很累,這井似乎沒有底一般,他感覺身體一直在墜,可是手上被什麼東西抓住,一直在拽著他,但是太累了,沒有半分力氣可以去掙扎,就在歌燼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他似乎聽到誰在呼喚,叫他:“陶,歌,燼──” 有點像御冥夜闌那個男人的聲音,乾脆清靈。陶歌燼真覺得自己是欠虐,居然連死了都能想到那個男人。而記憶中,似乎那個男人還真沒叫過自己。也許,男人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黑暗中身子一直在墜,像是沒有邊際一般,歌燼想也許死亡就是個無底洞,飄飄蕩蕩的沒有底線。 耳邊是嘈雜的聲音,有男有女,腳步紛亂,身上已不再寒冷,似蓋了錦被,輕柔舒服。只是眼皮一種重重壓著,睜不開,直到有人架起他的腳又在他的腰部墊上軟枕,下半身熟悉的清涼感一下子刺激到歌燼的神經。 睜著眼看著頭頂的韋帳,燈火通明的不像自己的屋子,轉頭,御冥夜闌看不出表情的站在床邊似乎是在聽什麼,並沒有注意到自己依然轉醒,倒是暮雨熟悉的大嗓門先響了起來。 “醒了醒了!” 她這一聲驚呼倒是讓原本沈重的氣氛緩和了不少,御冥夜闌坐在他身邊,手伸出去,歌燼以為他要打他,趕緊閉上眼,身子還止不住的哆嗦著,可男人的手只是覆上他的額頭,感覺了一陣才拿下來。 御冥夜闌的手有點粗糙,手心的溫度很適中,感覺暖暖的,讓人有點迷戀。 歌燼眯著眼看男人,男人也一本正經的回看著他,良久的沈默後,琳琅才踱步到兩人之間小心翼翼的報告:“醒來就該沒什麼事了,只是他後庭傷得厲害,又沒及時用藥,加上出汗吹風才引起高燒不退,我已經開了退燒藥吩咐下人去熬了,這傷藥……” 琳琅說話甚是溫柔,而且點到即止,御冥夜闌只是向後看了看歌燼被架起的腿,隨後揮起衣袖,歌燼正琢磨著男人什麼意思,就看到暮雨領著一幫子下人退了出來,琳琅從懷中掏出一盒藥膏放在歌燼的手邊也跟著退了出去。 現在,整個房間只剩下虛軟無力的小狐狸和嚴肅不已的白狐狸。 安靜,真安靜。 就在歌燼琢磨著要說什麼的時候,御冥夜闌揭開琳琅留下的錦盒,兩根細長的手指在裡面一頓亂攪,直到兩根手指都沾上那盒裡的藥膏後才走到自己被立起的腳邊,錦被早就掀開,腰也被枕頭託高,有些難看的後穴在空氣中可憐的張合著,歌燼有些不好意思,又想到之前男人給自己上藥之後的種種,他撕啞著嗓子對男人說到:“我自~~~己來就好~~” 白了歌燼一眼,御冥夜闌嘲諷道:“你自己來,你有力氣起來再說吧。”語畢,兩根手指直接插了進去,歌燼崩直了身子,御冥夜闌見他有些吃力,便停下手中的動作,待歌燼稍微放鬆點才又繼續。 “以前你不能挺能耐的嗎,才兩根手指就這麼受不了了?” “以前那是有準備過,天天插了個東西在裡面,您用起來自然暢通無阻。您還當真以我那東西天生大洞到毫無阻礙的含住您的金搶。” “哦──”御冥夜闌挑眉:“那你又怎麼知我一定會用你這洞?就不怕白含了?”手指在歌燼體內轉了個圈,歌燼疼出一聲汗,還是沒忍住的叫了出來:“啊──”叫了之後歌燼接著御冥夜闌的問候回到:“我從不打沒準備的戰,我知道您會用,就是您不想用,求都要求來,賤都得賤來,不然……我不白忙活了。” “有趣……我該說你夠自信,還是夠心機?嗯!”像是懲罰般的將手大力抽送到最裡面,歌燼咬牙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胸口大力起伏著,汗一滴一滴的往外冒,小狐狸頓時覺得後悔不已,早知道寧可強忍不適自己來,也不要現在這樣受男人的罪。 也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