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只有一個隱約的猜測,又花了幾個月的功夫才得到了當事人的親口證實。”
“所以你打算拿著她的信物來威脅我。”
“不不不,這件事充其量不過是一樁醜聞。在一貫看重力量的聖堂中,即便我能靠這個迫使您下臺,下一任的教宗也不可能輪到我頭上。更何況我怎麼忍心讓如此美麗的小姐失望?來到聖心城之後,我可是在真心真意地為她展開了一番調查。首先,我猜想冕下之所以突然和愛女斷絕了聯絡,很可能是因為半年前的那次不成功的行動。一下子損失瞭如此巨大的力量,冕下一定為此焦頭爛額了好一陣吧?所以我打算先用項鍊來引起冕下的注意,然後在私下裡解決這件事。”
“恐怕是為了要訛詐吧?”教宗臉上露出淡淡的嘲諷。
“我不遠千里地為冕下送信,得到一些嘉獎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吧?”神騎士對自己的動機直言不諱,“不過很可惜,冕下竟然對愛女的貼身之物視而不見。我對此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偷偷對維羅妮卡的血施加了血緣追蹤魔法,我才發現了一個秘密。按理說,作為她的父親,魔法應該很快就可以追溯到冕□上。可是事實並非如此,魔法顯示,在聖心城裡,並沒有這位可憐的小姐的直系親屬。”
教宗皺了皺眉。
“現在您明白了吧?我之所以選擇神前決戰的原因。”神騎士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似乎看到無上的權利正在向他揮手,“多麼驚人的秘密啊!竟然有人膽敢冒充教宗!如果不用這個秘密來換取一點驚人的利益,簡直是對不起我自己!”
“你不怕我在這裡殺死你?”冷峻的中年人挑了挑眉。
神騎士胸有成竹地笑了起來:“如果我死了,那明天整個大聖堂裡的人都會知道,您是個冒牌貨!所以我勸您還是認輸吧!我可以放棄作為您主人的權利,還您以自由身。這可比被處死的下場要好得多了不是嗎?”
“即便我讓你成為教宗,你有把握在三年後連任?”
“我需要的不過是一個機會。我還很年輕不是嗎?只需要一個機會,一點時間,將來的事誰能說得準呢?”神騎士對自己的未來似乎很有自信。
“也就是說,只要你完好無損地離開聖廳,就沒有人會告密?”從教宗陰沉的語調中聽不出任何情緒。
“不不不,我會適當地讓自己掛點彩。畢竟可以贏過您已經是十分僥倖了,一點傷都不受可就要讓人起疑了呢!”
“那就好。”中年人點點頭。
“嗯?”神騎士警覺地倒退了一步,橫劍擋在胸前。
“不,至今為止還沒有什麼武器可以抵擋住無形的詛咒之弦,你手中的這把劍同樣不能。”中年人突然抬起右手。
神騎士就像是愣住了一樣任由對方走到自己面前,然後將一隻手掌緩緩按在他的嘴上。
“聽到我詛咒的聲音了嗎?從今天起你將失去一切表述和行動的能力,但卻不會失去思考問題的能力。這聽起來很有趣不是嗎?你將有一生的時間來計劃種種惡行,卻無法付諸行動。”
神騎士依舊呆呆地站在原地。
“教宗”放下手臂,身形一晃,變成了一副完全不同的模樣。“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他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咦?”從聖廳中巨大十字架的背面傳來一聲低呼。
“什麼人?!”恢復了本來面目的死靈騎士迅速抄起地上的盾牌飛擲出去。
“嘶——”被帶著鋸齒的盾牌從正面切入蝠翼,布魯特不禁發出一聲痛呼。可憐的血族公爵在心中暗叫一聲倒黴。因為這個地方充滿了聖力又罕少有人進出,他才會選擇這裡做了臨時。落腳點。誰能想到竟然會碰上這麼一場決鬥,還在無意間撞破了冒牌教宗的身份!
赫爾飛撲而來的身影快得猶如閃電,布魯特來不及多想,顧忌到死靈騎士剛才展露出的那種無形的攻擊方式,他只得一咬牙索性折斷了自己的一邊蝠翼。
隨著咔嚓的一聲脆響,金髮的公爵痛得全身打顫。不過幸好,他也及時躲過了來自死靈騎士的攻擊。
一躍撲向死靈騎士的後背,公爵的眼中露出狠色。
單純比速度的話,血族可從不畏懼任何人!
一黑一白兩道人影在空中一連交手了數次。
由於對方根本不畏懼陽光,甚至對光明魔法也有極高的抗性,這種顛覆性的屬性讓死靈騎士不得不選擇拖延時間,等待發動第二次詛咒攻擊的機會。
同樣的,出於對死靈騎士進攻方式的不瞭解,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