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些無名小卒對此知之甚少,便是放在他們面前,告知了他們這是何等的寶物,他們也只能望洋興嘆。”
“這又是……啊嗯!”話到一半,符鳴的一根手指卻已經頂入了遊翎後庭些許,遊翎沉聲驚呼,身子動了動,反手扣住了符鳴繼續進入的動作,追問:“這又是何解?”
符鳴單手附上游翎臀瓣,大力揉搓以示對遊翎終止進入的抗議:“夔龍怎麼說也是天龍,又司水,若沒有相對沖的屬性均衡,此等神力他們怎能消受得起?便是要消受,如何將之發動,也是個問題。”
“那麼……嗯啊……”遊翎被符鳴揉搓得難受,反手握住了符鳴的昂揚,用腹部輕輕摩擦,“那麼,這‘震木’要如何發動?”
符鳴被挑逗得發出低沉舒適的聲響,迫不及待道:“小美人,讓我進去,我就告訴你。”
遊翎的那裡就在符鳴的昂揚旁摩挲,卻故意遲遲不肯動作:“本殿若是被懸著口味,是沒有交頸之歡的興致的。”
“說難也不算難,只是蠻力罷了。這震木有夔龍神識鎮守,只要能打破,其餘都好辦??乖,把腿開啟。”
遊翎握住符鳴的巨物,抵在自己玲口,慢慢對準了位置:“嗯……你說的這般神奇,可這震木究竟在哪,卻不過是個傳言罷了。”
“你這是在套我的話。”
“是又如何?”遊翎居高臨下地看著符鳴,舔了舔唇角,“在哪裡,告訴本殿。”
符鳴卻不依不饒:“我也說了:讓我進去,便告訴你。”
遊翎冷哼一聲,身子卻依言乖乖沉了下去??巨大的炙熱很快牢牢頂在了端頭,只要稍加用力,便會擠入柔軟的甬道。
然而就在這時,緩緩將身子沉下的遊翎停住了動作;與此同時,就在符鳴全然沒有戒備的時候,符鳴指尖飛快聚起六根光芒,化作最尖銳細小的針,猛然插入了符鳴肋下!
“啊……”符鳴悶哼一聲,額頭瞬間冷汗密佈。
遊翎唇角嘲諷的冷笑,此時被不甚明亮的燭火映襯得更加殘忍。他直起身來,優雅地將衣衫整好,一遍諷刺道:“芻狗之輩,你記住了,若說寶物難得,那本殿就是你望之興嘆的那枚‘震木’。”
“遊翎,我的小美人,”符鳴被針芒制住了身形,卻不慌不忙,反而一派自得其樂,“你別忘了,這‘震木’在哪裡,我還沒告訴你呢。如果你不喜歡我主動,早點說便是。來,我現在不動,你快點乖乖坐上來。”
“放肆!”遊翎眉梢一凌,盡是嗔怒和冷嘲:“你不說?本殿會讓你求著本殿聽你說的。”
符鳴聞言笑道:“嘖,只要你現在坐上來,我立刻就求著你聽我說。”
遊翎這次卻不惱了,他從容地重新跨坐在符鳴身上,附身貼在符鳴耳畔,似是極盡親密地攬過符鳴的頭:“本殿這不是坐上來了……”
孽 債 ( 21 )
清靈的聲音,卻透著異樣的陰冷邪魅。話音未落,符鳴卻後頸針刺般地劇痛,那種疼痛是經由面板深入頸髓、然後綿延至全身的銳利痛楚。
“啊??”這樣的劇痛,縱是符鳴,也不禁嘶吼出聲,痛得一陣痙攣。
遊翎把玩著另一根銀針:三寸長,透著月色一樣的清冷銀光,卻是細不可查。
他將銀針貼著符鳴的臉輕輕擦過,片刻,方才所經之處便滲出一道細細血痕。遊翎的語氣,寵溺得令人汗毛倒豎:“本殿已制住了你的肢體,這三寸針根根經頸部插入你的頸椎縫隙之內,挑斷其中經脈,本殿倒是要看看,你要緘默到第幾根。”
又一根三寸銀針貼著頸髓的縫隙緩緩刺入,在符鳴慘烈的叫聲中,遊翎唇角盡是哂笑:“白虎君,本殿想知道,‘震木’究竟在哪裡。”
“沒有我,你不會知道的。”符鳴強忍住劇痛,咬著牙說。
“是麼?”遊翎伏在符鳴胸前,指甲輕輕滑過他的胸膛。
“要麼保全自己,要麼毀滅了敵人??符鳴,你若是不說,掏了你的心,也是一樣的。”眼底寒光一閃,遊翎猛地五指做爪,深深摳進了符鳴的胸膛!
血腥之氣瞬間瀰漫了整個空間,殷紅的鮮血沿著撕裂的皮肉,瞬間噴湧而出,汙漬了符鳴整個胸膛。
遊翎正要收緊手掌,將掌中覆蓋下的那顆虎心掏出,臂上卻猛地一緊:一個強勁的力道居然將他掀倒!繼而,幾乎是在同時,遊翎被重重地反壓在了地上。
符鳴天生怪力,這樣反壓,遊翎根本動彈不得。
“你!”遊翎心裡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