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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他此時大敞著白裘,渾身都瀰漫出一種誘人的粉色,胸前的兩點無需把玩,便早已堅實起來。然而,遊翎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只是淡淡地聽著,半晌,輕輕一嘆:“算了,這次的藥,看起來也沒什麼特殊的效果,吃再多也沒用。”

瓊兒如獲大赦,正要鬆一口氣,卻聽得遊翎繼續道:“換另一個吧。”

“主上?!”瓊兒嚇得縮排了床榻最裡面。

寒吹奉命灌藥,見瓊兒躲閃,也不管他是否已經無從招架,身手就要將他拖出來。瓊兒已是渾身慾火難耐,再不想受更多折磨,見寒吹來抓,一時心急,居然張口就咬。

寒吹料想不及,手背上吃痛,本能地縮了回來。正想再抓,肩頭卻一沉,遊翎清冷的聲音傳來:“寒吹。”

“主上。”寒吹授意,側身退下。

遊翎上前來,坐在瓊兒身邊,將那具小小的身子攬進懷裡,似是百般疼愛地,貼著瓊兒的面頰細細撫慰。然而,這看似親暱的動作,卻讓瓊兒莫名地生出一種陌生的畏懼。因為,遊翎平緩動聽的聲線所吐出的,是令他心碎的話語:

“乖瓊兒,你不是說過愛本殿,要守護本殿嗎?現在,本殿只要你做一件事:幫本殿試藥。本殿要的,是能夠讓人無法剋制的媚藥,能夠勾起最美好回憶的媚藥。”

瓊兒顫抖地想要掙脫,卻無奈被遊翎牢牢桎梏。他慌亂不安地抬起眼睛,哭道:“主上……這是為什麼。”

“本殿愛過一個人,想必那晚你已經知道了。五千年來,許多嫌隙不是言語便可以解釋清楚的,你是初生不足千年的精靈,自然不會理解。罷了,你也不必理解,你要做的,只是試藥便可。”

“主……主上……”瓊兒怔怔地聽著,分明是清晰的詞句,卻很久才讓他明白過來。雖然他早便知道主上並非傾心於他,但他總懷有一絲希望;甚至那晚主上喚著別人的名字,瓊兒仍舊在想,合適能夠替代那人。

而如今,聽著這番解釋,瓊兒只覺得渾身含量無比。他悽悽一笑,望著遊翎,問:“原來,主上所有的溫暖,都是假的?”

遊翎雖是平日裡孤傲清冷,卻偶爾也會露出些許溫存,甚至柔和地撫摸瓊兒的銀髮和脊背。瓊兒一直以為,這些便是他追隨主上的全部理由,卻原來都是假的?

“瓊兒不知那人與主上有著何種過去,但這百年來,在主上最難過的時候,陪著主上的不是那人,是瓊兒啊……主上,瓊兒雖不及那人,卻……卻也不曾料到,瓊兒對主上來說,不過是用手段接近他的試驗品。”

遊翎靜靜聽他說完,隨後淡淡道:“本殿以為,你早就明白自己的立場。”

他沒有動怒,這是瓊兒的第一個念頭。如此平靜地陳述出這個事實,只能說明,對於主上來說,自己根本連動怒都不值得、不必要。

“好了,既然明白了,就不要耽誤時間了。”遊翎放開瓊兒,站起來。

“主上!”瓊兒最後不死心地叫住了遊翎,“瓊兒只想確認一件事,主上對瓊兒,當真沒有半點情分?”

“沒有。”簡單的話語,卻是最最傷人。

“那麼,對主上來說,瓊兒究竟是什麼?”

“禁臠。”

“呵,瓊兒知道。只是這禁臠,也有存在的價值之分啊。”

“沒有價值,只是工具而已。”

“只要需要,便可以肆意使用;只要需要,便是破壞也在所不惜?”

“是。”

瓊兒又是輕輕一笑,帶著媚藥殘留的喘息,抬起含水的眼眸。有生以來,他第一次用無比嘲弄的口吻,對主上說話:“主上,您知道麼,便是萬物,把玩了近乎千年,尋常人也該有些情分了;縱是沒有,也不至於如此狠心。”

抬起頭來,瓊兒自嘲道:“呵,難怪人家說,皇鳥是最高傲的種族呢。主上,對您來說,這天下都不過是您可以利用的工具吧?”

此話一出,遊翎卻是一怔。五千年前,應龍也曾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眼底閃過一絲寒意,遊翎冷道:“這還輪不到你來評點。”言罷,拂袖轉身而去,不予理會。

五彩錦袍捩然而出,只留下不著半點感情的一句話:“寒吹,繼續。等結束了再通知本殿。”

豢 寵 ( 13 )

一連數日不同的媚藥折磨,讓瓊兒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身體內衝撞的一陣又一陣欲求,像是難耐的刀刃,似乎能將瓊兒的骨血都銷蝕殆盡。不知多少次,無論他是低聲哀求,還是厲聲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