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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低聲叫道:“掌門師兄,我自己來就是了。”褚掌門聽而不聞,繼續在腦中模擬紗布的環繞方向,努力把右手往自己懷裡夠。

他正這麼夠著,外頭門被人啪地推開,華大少以手掩口喘著粗氣進來,一進門就把手移到了眼上:“褚掌門你這是幹什麼呢,大白天的。姚少俠說你那個韓師弟濃硫酸燒傷是嗎?人在哪兒呢?”

他來得正好,褚掌門忙放開右手,叫他過來幫忙:“來來,幫我把尹師弟的傷裹一下,然後看看我們韓師弟。他背後有玻璃茬進去了,我怕玻璃上帶的酸洗不掉,把肉裡面燒傷了。”

華大少這才知道他們倆只是裹傷而已,不是撞見了什麼見色起意,X騷擾師弟的社會新聞現場。再看了看褚掌門手上的紗布,嘆口氣接了過來,先給在尹師弟肋下繫了個扣:“剩下的自己綁,就跟繞線一樣,你倆手都按住了怎麼纏啊。”

再掀開被子看了韓承鑫一眼,只見背後略有些發紅發粉,出血並不多,還灑了層淡黃藥粉,就連治也不治,把被子完全掀開,露出整個背部。“沒多嚴重。我給你們找兩把鑷子來,一會兒你們自己燒一下消毒,替他把嵌肉裡的玻璃弄出來就行。然後給他吃四粒消炎藥,剩下的等我晚上回來再說。”

“你去哪?這可是硫酸燒傷,萬一弄不好可能就殘廢了,不得動個手術什麼的?”褚掌門低著頭繼續裹傷,說話時暖氣吹到尹師弟胸前,激得他微微後錯了一步,褚掌門只好手緊了緊,把他拉向自己。

掌門問話時,華盟主已經拔腿出了屋門了,從外頭遠遠送進來一聲:“你那硫酸稀成什麼樣了,根本就脫不了水。放心,頂多落個疤,一大男人,又不落臉上,怕什麼。我那外頭還一群槍傷患者等著搶救呢,這種小傷別來煩我!”

華盟主是走了,門還大敞四開著呢。褚掌門的二師弟光著上身,三師弟還在發燒,都不是能吹風的人。他輕送內力關上門,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開了華盟主的衣櫃,翻出一身上衣替尹師弟穿上,叫他坐在一旁休息,自己拿布巾把頭髮一裹,又往床邊觀察三師弟的裸背去了。

尹師弟很快不甘寂寞地送來了鑷子,還體貼地連蠟燭一起端了過來。褚掌門表示他們學武之人耳聰目明,不能用蠟燭這種光芒不穩定又容易產生煙氣的東西,還是把韓師弟挪到外面榻上,開開窗戶藉著陽光看吧。

尹師弟自去烤鑷子消毒,褚掌門兩膀一較力,就要把韓師弟抱起來。沒想到韓師弟並沒真的睡著,褚掌門的手才伸到他脖子下面,他就睜開了眼,啞聲道:“掌門師兄,我自己走吧。”

“你醒啦?”褚承鈞略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這個師弟其實是個今天才見的陌生人,他睡著的時候褚掌門倒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一睜眼就不自覺的生出些隔閡。好在韓師弟也不敢看他,低著頭答道:“其實我一直沒睡。姚……姚師兄以為我睡過去了而已。掌門師兄,我沒事了,你和尹師兄忙去吧,這點小傷上過藥就好了,不用再管了。”

每次聽他這麼說話,褚掌門就跟看苦情家庭倫理劇一樣,有種砸電視的衝動。但是眼前這個大活人不能砸,他只好嚥下這口氣,好聲好氣地勸他:“你的傷是我弄出來的,不治好我心裡也不安。你要是沒事了,就下床來擺好姿勢讓我和尹師弟替你好好看看,別總說沒事沒事的,背後爛了這麼一片,能沒事嗎?”

韓師弟嘆了口氣,眨眨眼,精著上身從床上爬了下來。褚承鈞把他帶到外屋,跟尹承欽二人一起拿著鑷子對著光找傷口。屋裡一時靜默無聲,褚掌門有些尷尬,隨口找話說,就問起了韓師弟對將來的打算:“韓師弟,你以後就跟我們回去吧。別說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咱們師兄弟那麼多年,還能因為一個外人就分開麼?”

韓師弟默然不語,褚掌門分不出來他是醒悟了還是以沉默做抵抗,也就接著教育:“我不是嫌你找了個男的回來,只要你自己喜歡,我當師兄的本來也不該管那麼多。可你捫心自問,他對你真的好嗎?就像今天這樣,當著這麼多人面前,把你們的隱私公佈出來,這是真愛嗎?他是個魔教教主,他不知道你和他混在一起,以後你,連咱們天脈劍宗,都沒法抬頭做人了?”

這話說進了尹師弟心裡,他也點頭附和道:“是啊,他當著眾人對掌門這般無理,還說出那些話來,哪有一分一毫在意你?恐怕是把你當成孌寵一流,並拿你來當眾打咱們天脈的臉罷了。若是各大派為此事誤會咱們,咱們天脈劍宗以後如何自立?你又將如何承擔此事?”

“可我若迴天脈去,靳城絕不會罷休的。以後若魔教大舉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