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找那兩個老頭兒了,跟我去找褚垂裕,他是幕後BOSS的兒子,只要他在我手裡,我看誰還敢威脅哥!還有褚掌門的親媽也被慎德山莊綁架了,正好拿那小子交換人質。沒了人質,我再練成高階內功,我還用怕他們,我褚承鈞就要翻身作主了!”
倆穿越者雄糾糾氣昂昂就要去綁人,臨走卻又麻煩了一通。蕭兄弟還記著自己是通緝犯,從櫃裡拿出倆膏藥貼臉上,粘得嘴歪眼斜了才敢出門。褚掌門猶覺不足,去院裡撿了塊木炭替他畫粗了眉,右眼角抹了一片黑記。蕭逸之自己更上一層樓,從地上抹了把黑灰把手上臉上的面板都塗了,又叫褚掌門等他一等,自回屋裡翻兩件袍子預備避人耳目。
褚掌門急得直捋自己的頭髮,捋了一下又想起來,他還披著公主頭呢,又把頭髮解開重挽了個髻,從地上撿了個柴枝子簪了。蕭逸之此時也把袍子拿來,一件大粉一件月白,哪件穿上都不像好人。
蕭逸之看到褚掌門的眼神,也自覺有點不好意思,苦笑一聲:“他不採花賊麼,就這品味。我穿過來之後又不敢出門買衣裳……”
“瞭解。咱們都沒法選擇穿了什麼人,只要以後好好過日子,總有一天能擺脫前任帶來的陰影的。”褚掌門自己勸著也沒什麼信心,拉了拉衣服看沒什麼大錯,就岔開話題,跟新認的老鄉說起兩位師妹的衣服打扮。
蕭同志對自己的身份早有認識,搖了搖頭跟他分工:“你去找你師妹吧,我現在這身份名聲,跟你師妹們站一塊兒,她們倆就得上吊跳河去。”
褚掌門對這位穿越同仁的人品還是相信的,主要是對自己師妹的人品更是相信的,打著包票說:“只要你沒有戀童癖就行,我師妹按虛歲算一個十四一個十三,算成實歲才剛小學畢業,你都二十多了吧?能出什麼事。”
“蕭逸之都二十八了,我今年才剛二十二,虧死我了,穿過來直接變大叔……不過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古代人重男輕女,像我這樣的採花賊跟她們湊近點,就會有流言說她們不清白,要逼著她們自殺呢。這也是社會問題,一時改變不了,只能咱們入鄉隨俗。你那倆師妹咱看著小,外人看著都到適婚年齡了,我得避避嫌。那個褚垂裕什麼樣,你把資料給我分享一下。”
褚掌門趕忙把資料分享給他,倆人肩並肩往大街上跑,一邊跑一邊痛罵這萬惡的舊社會和萬惡的穿越辦。
13、回禮
蕭逸之斷定那個褚垂裕要到客棧守株待兔找褚掌門的麻煩,拉他先去客棧找人。兩人一路走一路商量怎麼綁票、怎麼刑訊、怎麼救人,直走到褚掌門下榻的那家小客棧附近,蕭逸之就和他分了手,自己遮遮掩掩地往店裡綁人,打發褚掌門自己去找師妹們。褚掌門還怕他不認得人,在客棧外轉了半天,見總沒人出來,又想到還有兩個老綁匪四處找他,萬一找到了兩個師妹身上不好處置才抹頭離開。
他還記得兩位師妹出了客棧大門是往西走,只不知道再往後能上哪去。蕭兄弟穿來也沒出過幾趟門,什麼也沒告訴過他,褚掌門只好從街上挨家打聽綢緞鋪在哪裡,有沒有人見過這樣兩個小姑娘。
他運氣倒也不錯,兩位師妹正在街邊一家小布鋪裡出來,當面撞上了他。兩人各拎著幾包染了深色的素布,看見師兄穿了簇新的粉鍛長衫,頭上拿了枝草棍子挽著,打扮得怪里怪氣,不似好人,都吃了一驚。趙師妹心思重些,沒有開口,當不住徐師妹嘴快,當場問他:“大師兄在客棧是不是遇到什麼怪人了?怎麼連衣服都換了?”
這話問得褚掌門也是心頭一跳,深悔自己光顧著防綁匪,就沒想到這兩個師妹也要防,順口答道:“在客棧裡那些人還有同黨,你們走後,我又和他們到外頭動了一場手,撕壞了衣服,幸好有個過路的壯士見義勇為,借了我一件衣裳,把我那件拿走縫補了。我明天還要去還他衣服,你們買好東西了?天色還早,咱們先去糧店看看吧。”
他怕蕭逸之在客棧和褚垂裕動手,也不管師妹們想不想回去,自己把布都接了過來,大步往前就走,還催促著師妹們同行。兩個小姑娘自然犟不過大師兄,隨著他慢慢往前走。褚承鈞生怕她們逛得累了非要回客棧,去糧店訂了米麵,就拿出大學時陪女友逛街的本事,見了服裝店、首飾店和胭脂店就進,買得起得就買點,買不起的也看看,讓師妹們時時刻刻都有新興奮點。
如今天下太平,也不禁夜,到了晚上天色極黑了,街上卻還有個夜市,褚掌門淡定地帶著師妹們吃了碗雲吞,看了陣人家的買賣,散了市才肯往客棧走。兩個師妹一人買了幾件珠花和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