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技術方面褚掌門缺乏理論和實踐上的練習,也沒能從上次的失敗中總結經驗教訓,實在沒什麼進步,仍是三兩下就被親得眼花耳熱,呼吸不暢。尹師弟倒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一面吻著他,一面伸手撈起他雙腿,抱著他走到了床邊。
褚掌門身上的衣服銀子很快散落一地,露出練武之人特有的堅韌身軀,大腿上指痕斑斑,還有些未褪去的痕跡。尹承欽已嘗過一次此中滋味,這回更是不給褚掌門反應的機會,在他耳根腰側這些敏感的地方摩挲吮吻,把褚掌門揉搓得全身痠軟,只差化成一灘水在床上。
他已經人事,就比從前更耐不住挑撥,雖然還有些羞恥抗拒之心,但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快|感上,就覺得手腳無力,每每伸手抗拒,最後卻變成了用力按著尹承欽在他身上愛撫。
難道他的命,生來就是給人壓的?
再度被人欺進體內的感覺終於喚醒了褚掌門的一絲神智,痛苦得他捂住臉不敢再看眼前的尹承欽和自己現在的模樣。然而他身上被愛撫過的地方彷彿火燒般難耐,體內的撞擊更是一下下擊在他心上,快感和悔恨交雜,反倒讓他更加興奮,手指狠狠掐進尹承欽背後,雙腿也用力夾緊他的腰,捨不得讓他稍停一刻。
像有一夜那麼長,尹師弟才終於顫抖著在他體內發洩出來。滾燙的液體灑在他腸道內的同時,尹師弟伸手扳過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