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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一下軍用對講機,我想聯絡下那一車的那位……少校。”
“有什麼事嗎?”高科問話時已經把對講機給了席安。“他姓徐,不過他喜歡別人稱呼他為博士。”
“有些疑問,沒事做,想多了。你認識這位徐博士?”
高科承認道:“知道他,是老徐家的人。可能你不熟,是媽表姐的兒子。其實我也不是很熟。”
“挺好的,現在這樣的時候還能遇到親戚挺不錯。”席安下意識地說道,已經按住發射鍵。“請問徐博士在嗎?我是後一車裡的席安,有些問題想請教徐博士。”席安鬆開鍵,等著裡頭的回答。
高科坐著沒動,也沒開口,視線停在席安身上。
很快,對講機裡傳來了徐博士的聲音。語氣到挺客氣,也很精神。席安吸了口氣,把自己心裡的疑問吐了出來。高科在邊上聽著,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眼神裡越過一絲擔憂。
“上國道前會停下休息幾分鐘,到時可以面談。”
“嗯,好的,謝謝徐博士。”
席安將對講機還給高科,就那麼在他對面坐下,沒有要再回去的意思。薛遊這時也已經擠了過來,依舊挨著席安坐著。兩個眼睛還是情深款款地盯著席安看,完全沒有把高科,或任何別人放在眼裡。因為席安不說話,閉著眼睛,高科和薛遊也沒有說話。同車裡坐著的人,或睡覺或發呆,一路靜地出奇。
作者有話要說:開始逃亡了……了……了……
☆、16、幾種變異(修)
在離上國道還有3、4公里的地方,車停了下來,這時已經過去差不多三個小時。大家在附近找了塊空地透透氣,活動下四肢,上個露天廁所。高科和甄小棟他們商量了下,決定先派幾個人去檢視下情況,然後再整隊出發。他們是從一個已經啟動自毀模式的地下軍區逃出來的,說是倖存者,還不如是高危者。
最後甄小棟帶著一箇中士,兩個挺機靈精神的年輕人出發。高科和歐陽負責保護其他人的安全。配備的武器雖然不差,但和食物一樣有限,加上大多數人是普通百姓,並不會使用,除了席安,剩餘都在幾個軍人手裡。那把高科給的GLOCK 17早不知道去了哪裡,席安這次得到的是一把常見的刑警配槍。
那個甄小棟帶出來的黑色皮箱,他交給了高科。席安沒有聽到他小聲託付時交代的話,高科拎著的箱子的神情又凝重了幾分,然後慎重地點了下頭。之前在車裡,有人問過甄小棟那是什麼,他只是簡單地回答說手雷。席安認為這個箱子裡不外乎兩類東西,一個確實是武器,自然比手雷更厲害,或者可怕的。還有就是病毒樣品及分析報告之類。甄小棟沒有離過手,這次交給的人也只有高科,高科接過後一直把它放在自己手邊。薛遊悄悄跟席安說,高科那刻的表情像極了在緩衝室和他們訣別的高憲。
席安沒有理會薛遊的話,向站在路邊獨自吸菸的徐博士走去。雪嵐和一箇中年婦女用隨車帶的鍋子加熱食物,有一半的人下了車,剩下的待著不願意動。薛遊和徐博士的一名手下在離席安十米開外的地方聊天,兩個人年紀相仿,讀的是一個專業,到有些共同話題。高科沒有來打攪席安,和歐陽商議著什麼。
席安的疑問,看徐博士的臉色就知道,他也是有的。何君藝和嚴瑾瑜的情況徐博士比席安清楚,那是兩種決然不同的病毒表現形式。而在地下軍區遇到的那些跟夢遊者一樣的死人,又像是新的變異。
徐博士抽著煙,眯著眼睛定定地看著遠方的稻田。席安就站在他邊上,臉色到還不錯。徐博士大概三十出頭,跟席安一樣帶著眼鏡,不過他那副是金絲邊地。看著很有學識,卻也沒什麼親和力。
“所以之前的疫苗和抗血清,其實還是有用的?”
“對部分人是。”徐博士道。“何況不管是什麼病毒,總會有人天生免疫。只是目前條件受限,還無法區分免疫者和病毒攜帶者。後者非常可怕,想必你也見識到了。任何一次由未知病毒攜帶者引發的病毒爆發都可能會產生一種新型變異。現在死人已經開始走動了,從無視覺無意識的遊屍,哦,這個詞還是你想出來的,挺合適,到眼珠會盯著移動物體轉的類似夢遊者,到……真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
“從感染者身上提取不到病毒樣本嗎?”
“研究過,但是它變異太快了,彷彿……真的不是來自地球的東西。”
席安隨著徐博士的視線望向天際,瞬間覺得更加無力。
“但總是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