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每個日期都遙遠的像下輩子,可不知不覺也就熬到了。
擦完桌子的流楫終於憋不住了,把抹布往旁邊一扔,有些惱怒的說:“不行!再這麼下去你早晚死在我眼皮底下,我還是得去找個大夫來!”
長秋搖搖頭,說:“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有數,沒那麼快死的。”
流楫對長秋這種含含糊糊的態度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幾乎是吼出聲來:“既然心裡有數就說出個究竟來啊!整天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看著都讓人心煩!”
這話如果換個人講,長秋會毫不猶豫認為這是在擔心自己,但眼前開口的人是流楫,一個熟悉的陌路人。
“好。”長秋將自己調整的更舒服一些,然後抬頭對上流楫的眼睛:“那就讓我們坦誠相見吧。”
……………
陌裔派的主院裡,寒竹剛剛結束和全門上下歡度臘八的午宴,蔫頭耷腦的回到自己屋裡。蹴雪晚他幾步,剛一進門綺瓏就紅著臉給他遞上一個燒的正旺的小手爐,然後面無表情的去沏茶了。
對於綺瓏,蹴雪開始只是想逗逗她,畢竟這麼多年下來,傾慕自己的女子幾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