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見面了。”阿爾文說,“記得上一次見面和這次沒什麼區別,只是這回你是落在我手上。”同樣也看不出是什麼情緒。
能感覺到阿爾文逐漸走近,腹部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夏洛特淡然了,激將法已經激不起他的脾氣。
一個人如果一直用他的臭脾氣用事,那早晚有一天會毀壞了大局。
夏洛特問道:“來做什麼?來跟我打一架?”
阿爾文扯出一抹笑,僵硬得很。“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一直都在擔心你,還以為無頭人那一刀你一定必死無疑,想到這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所以那時才會一怒下,把那個跟他彙報情況的人頭,一刀插穿在櫃檯上。
他確實不敢去檢視夏洛特是否已經死了,所以當他在樓下待到聽見夏洛特的腳步聲時,心中一喜,留下了一張紙條貼在人頭上,離開了——床下的日記和書自然也是他故意留下的圈套。
“那你來做什麼?上我?”夏洛特又問了一遍,可說到他的猜測忍不住帶上了諷刺的語調。
阿爾文苦笑道:“……你學聰明瞭,可我這次來為的不是這個。我只想知道你還記得我嗎。”
上回他確實是心急了些,但是大好機會擺在面前不去把握的只有克萊斯特家的雜種,放走了不少次機會。
夏洛特為這種問題感到可笑,記得又怎樣,不記得又怎樣。“你?如果沒記錯你是托里亞家的私生子,所以族譜中沒有你的名字。但你和珍妮芙參加過我們家族的一次宴會。沒錯吧?”
“你還記得!”阿爾文感到驚喜,他原本還以為他會不記得自己。
他還記得?!
夏洛特:“但是,你讓珍妮芙潛伏我身邊這麼多年,不會就為了得到我每天的資訊吧?”
阿爾文:“如果我說是呢?”
夏洛特:“嘖,我的榮幸……………”
阿爾文還記得,好幾年前,夏洛特的慶生宴會。
布拉姆先生藉此在私地下解決掉私人恩怨,除了這件事,還宣稱了一個疑似私生子的男孩為夏洛特的弟弟。
但非親。因為火紅的頭髮與布拉姆先生的金髮完全不融合,難免會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