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個樣子,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
“問題說複雜也不復雜,說不復雜也複雜。總之跟我們的合作有些關係。”歐升達道。
“怎麼?給王光玉當說客?”錢進問。
歐升達回答:“No,她似乎代表著另外一個勢力。”
“看樣子,我們兩個想合作成功還真的是阻力重重啊。”他若有所思地說。
歐升達看著他:“恐怕要我們雙方要相互緊密配合才行。有句話我想問你,你決心要蹚這個渾水?”
錢進笑了:“這是我的一個機會,我非常感興趣。”
“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歐升達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好了,不說這個了。回頭我們再聊這個問題。”
站在電梯裡,他腦子裡在飛速地估算著事態下一步的發展。他感覺到自己根本就不是在面對一個對手,而是一個團隊。他要跑,身後就有人追,前面就有人設定障礙;他蜷縮不動,靜觀變化,即刻就有人迅速將自己包圍,將自己的領地一點點地蠶食。
他走出電梯,看見烏梅站在那裡。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毛衣,顯現著傲人的曲線,一件灰色的羽絨服在她的臂彎裡。
“不好意思,有應酬。吃飯了嗎?”他問。
“還沒有。”
“是下去吃還是叫到房間來?”
烏梅想想:“還是叫到房間來吧。”
一進了房間,歐升達幫烏梅把衣服掛好,再一回頭,發現她已經赤著腳盤腿坐在了沙發上。見歐升達回頭,她笑道:“從早上到現在,我似乎都沒歇過,真累死我了。”
“那好,你趕緊去洗個澡,等一下好吃飯。”歐升達道。
“好啊!”烏梅從沙發上跳下來,向裡間走去,到了門口,她有意無意地回眸一笑。
有服務員進來在餐桌上鋪好了檯布、擺好了飾品和餐具,從桌旁的餐車上取出精美豐盛的晚餐擺上餐桌。
歐升達拿了小費,服務員倒退著出了房間。
歐升達慢慢踱到裡間的門口,聽見裡面嘩嘩的水聲,他明白這個晚上會發生什麼。但總是有點愧疚,他覺得自己這是在導演一場陰謀劇。
當烏梅從裡間走出來,她穿著睡衣,見到滿桌子的菜,她俏皮地俯下身去貪婪地聞了一下:“可餓死我了,這央視真小氣,給的盒飯都吃不飽。”
歐升達笑道:“你好好吃吧,這是上海菜。”
儘管歐升達已經跟烏梅吃過很多次飯,但是,像今天這樣還是第一次。
看著烏梅斯斯文文地喝著湯,他忽然笑起來。
“你笑什麼?”烏梅問。
歐升達道:“我看你根本不餓。”
“為什麼?”
“真正餓了的人都會風捲殘雲,你這吃法還不吃到明天早上?”
“怎麼?你想看看我不淑女的一面?”
“我只是想看到你真實的一面。”歐升達回答。
“女人要是在一個男人面前不注意形象,會讓這個男人厭倦的。”
“我只是想讓你放鬆,這裡只有我們倆,沒有必要讓自己偽裝得那麼辛苦。”
烏梅忽然紅了眼圈,趕緊低頭吃菜。不過這次,她明顯的速度快起來。
似乎被湯嗆了一下,烏梅突然咳嗽起來。
歐升達站起身來,走過去幫她捶背。
烏梅目視著歐升達,目光中交織著感激。
“能跟你這樣吃飯,我覺得我命運多舛的日子要結束了。”她將歐升達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你就像轉世投胎一樣硬是投到我的生活裡,攔都攔不住,我相信是託菩薩的福。”
歐升達的心裡像潮水一樣喧囂。人生是不可理喻的,什麼是因,什麼是果,難得說清楚,但至少有一點,無論是誰,都無法逃脫命運的手掌,人人都是命運手掌中的一粒灰塵。
烏梅站起身來,摟著他的肩膀,嘴也靠上來,吻著他的脖子、耳朵、頭髮,一股清香的氣息撲向他的面頰。歐升達繼續撫摸著她的後背,他的嘴也終於碰到了她的嘴。兩個人自然地都用各自的舌頭探尋著對方的舌頭,進而開始了深吻。
很快兩人就糾纏到了房間,歐升達眼前浮現出來的白晢肌膚在顫抖著,烏梅的身體溼潤地佈滿汗水。歐升達把臉頰湊近那纖弱的頸子,輕咬著那微微泛紅的耳朵。“我好幸福。”烏梅輕聲說著,雙手緊緊抱住了他。
“我終於得到你了。”現在,他們成為了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