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歐升達一聳肩。
“哦?是她的建議啊,為什麼?”楚之洋問。
“她說她是同情她,可是,我覺得不像。”歐升達回答。
楚之洋沉吟了一會兒:“咱們這個合作伙伴似乎不是那麼簡單啊。”
“肯定不簡單啦,要是簡單能給咱們搞來這麼一大塊地?”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你瞭解嗎?”楚之洋意味深長地看著歐升達。
“你說的這種想法我也有,擔心這是一個隱患。可是,目前這種狀態,我還要讓她把我拉出苦海呢。”歐升達嘆口氣。
“我最近看見你一直覺得你很消沉,是不是遇見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了?”楚之洋問。
歐升達很想把心裡的壓抑一股腦兒地跟自己的兄弟說說,但是,想了想覺得把自己的壓力轉嫁給兄弟,尤其是正在戀愛中的兄弟不是那麼地道。所以,就笑了笑:“我呢,就是這樣,天天壓抑,天天開心,幹我們這行,有幾時是真正開心的?”
“也是。”楚之洋喝了口飲料,“對了,對毛波的投資你真想幹?”
“張震鐸他們做了調查,據說前景不錯,對方還沒有說接不接受投資,這事也就這麼一直撂著。”歐升達將頭仰在椅背上。
“要不要我做做工作?”楚之洋問。
歐升達斜睨了楚之洋一眼:“不用,好像咱們上杆子似的,他們愛做不做,我還懶得操心。尤其是關於江香蘭去法務部的事,你要知道你嫂子那人,雖然嘴上說不在乎,但是眼睛裡絕對不揉沙子,我可不想哪天晚上讓她訓一頓。”
楚之洋呵呵地笑著:“這個世界上,能管得了你的,也就樂楓了。”
“還有一個。”
“誰?”
“你楚大少唄。”
楚之洋一下子把目光移開了:“我怎麼能管得了你?早些年咱倆是炮友,現在是酒友,說不上誰管誰。”
歐升達白了他一眼:“怎麼這麼抬高自己的檔次?你算我酒友?每次喝酒你都耍賴,少喝不少。”
“哎,沒有我的酒量淺,怎麼顯出你的海量?是我這枝綠葉襯托出你這朵鮮花的嬌豔,懂嗎?”楚之洋一臉不屑。
“你是綠葉,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我這朵鮮花怎麼遇到你這堆牛的排洩物?”歐升達壞笑道。
楚之洋做出一個要用手裡飲料潑歐升達的姿勢,歐升達往前迎迎。楚之洋無奈地道:“真拿你沒辦法。”
歐升達忽然一下子收攏臉上的笑容,很嚴肅地對楚之洋說:“我想升達地產和之洋股份之間應該做一個交叉換股。”
楚之洋一愣:“為什麼?”
歐升達眼睛緊盯著楚之洋說:“我想,咱們兩個人應該都能進入對方的董事會。不管是誰出現了不可預料的事情,失去了對公司的控制,另一個作為董事會的成員,都可以力保公司不至於出現大的波動,還能繼續經營下去。”
“你這人很怪,以前之洋股份上市之前我要你持有一些你都不同意,你甚至可以拆借一些錢叫我提高我自己的持股比例,現在你怎麼啦?”楚之洋大惑不解。
歐升達本想跟他說出自己的擔憂,怕自己一旦出事,希望你能幫我的管理層把把舵。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這樣說,而是說:“你看,你現在是遠志的股東,實際上也是升達的股東。我是想,你的影響力不應該只在遠志的範圍內,你應該參與到升達整個公司的運營之中。”
楚之洋笑了:“我這人不想參與那些複雜的住宅和商業專案開發,蓋廠房正合我意,這裡的利潤也會成為之洋股份的利潤增長點,而且比較穩定,就這麼著了。哎,她們過來了。”
貓從高處掉下來總是能做到四腳著地不傷分毫,我難道就不能學學貓?歐升達望著嫋嫋婷婷走過來的兩個女孩子,忽然出了神。
“哎,你別看著美女就流哈喇子,有點出息!”楚之洋的話將他從九霄雲外拉到了地面。
“歐董,咱們要不要來個混合雙打?”嶽小吟意猶未盡的樣子。
歐升達笑道:“你們幾個都是高手,我跟誰配對那都是拖別人後腿。得了,別掃了你們的興。”
“沒事,就是個玩,我跟你搭檔。”江香蘭道。
網球是賽場上的藝術,選手們就是賽場上的演員。身體輕盈的江香蘭,在球場上跳來跳去,飛來飛去,像舞蹈一樣精彩。
比賽的結果卻不像歐升達想象的那麼一邊倒,雖然他跟江香蘭輸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