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隨即匆匆離開。
夢之盯著小蛙遠去的方向發呆許久,直到椛葽在他面前擺了擺手,喚了聲:“回魂了!”“焚身是什麼?”夢之回過神的第一句話就是發問。椛葽低下聲音小聲伏在他耳邊道:“是一種烈性春藥。”“春藥?”夢之的聲音顯得有些發顫,像是因為害羞而過於激動,椛葽就算看不到也知道他紗罩下頭的臉早就紅透。接著又解釋道:“這種藥可不僅僅是春藥那麼簡單,他可以讓人喪失原有的感情,喜歡上給他下藥的那個人。”“是這樣麼。。。。。。”夢之喃喃自語,椛葽提醒道:“小蛙畢竟大權在手,你可別出去亂說,那可是要丟性命的!”夢之點頭,乖乖答道:“我自然知道。”頓了頓又說,“你還是幫我做副面具吧。”椛葽聽到這話顯得很開心,纏著夢之不斷說著:“做好看的好呢?還是做醜的好呢?要不做個普通點的,這樣就沒人會注意到你了!只要我一個人注意你就夠了。”
椛葽的手藝果然靈巧,沒過幾天面具就做好了。戴在夢之臉上顯露出一種溫柔安詳的感覺,乍一眼看上去很普通,看久了就會覺得很舒服。雖然不是原來那張臉,但是氣質總歸差不離,夢之戴著面具在鏡子前照了好久,露出笑容來。
可是在店鋪做生意的時候,夢之還是在面具上又戴上白紗。這點椛葽也頗為贊同,本來他也不想別人看到夢之的臉新生非分之想,雖然那張臉並不漂亮,但夢之本身就有一種吸引人的氣質,戴著面紗擋一擋旁人殷切的目光也是好的。既然夢之本人不嫌麻煩,椛葽也不會反對。
沒過幾天平靜日子,小蛙又到椛葽店裡來了。夢之依舊在櫃檯上打算盤,暗地裡注視著小蛙的一舉一動,知他果然是不放心才又折返回來打探情況。果不其然見小蛙走到自己面前,當然隔了一個櫃檯。袖子擋在口鼻前方,小蛙問道:“你真的是因為患病才戴白紗?”夢之點頭,咳了幾聲再不說話。也不知道一旁的椛葽會不會對此感到奇怪,夢之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應付眼前這個人才是最重要的。小蛙一直盯著他看,夢之咳了好一會兒,停一段時間,又接著斷斷續續輕喘。小蛙厭惡地退開,走到一邊去跟椛葽談天。椛葽語氣不怎麼好,臉色也很差,沒好氣地說道:“你又來做什麼?”“沒事就不能找你玩兒麼?”小蛙像是撒嬌般地說道,身體也貼近他幾分。椛葽稍稍往後躲開,道:“你現在身份不同以往,我是個商人,是個小老百姓,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可但當不起。”小蛙又貼上去嬌笑道:“那會出什麼事呢!”椛葽乾脆站起身,走到夢之身邊站定。
被人冷落的感覺不怎麼好,小蛙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嘟起嘴發起小脾氣:“算了算了,我就這麼不受你待見!我走了。”說完還真的起身朝門口走。椛葽嘴巴張了張,似乎是要挽留,還是什麼都沒說。哪想小蛙忽然反身回來,三兩下蹦到夢之面前掀開他頭上的面紗。面具下的臉有幾分蒼白,一掃而過連相貌大概都記不全,就是長普普通通的大眾臉。小蛙趕緊放下了面紗,在櫃檯上抹了抹手,揚長而去。“他為什麼掀開你的面紗?”椛葽莫名其妙。夢之聳聳肩:“大概是覺得我像他的一位故人吧。”
回到自家住宅,小蛙這才完完全全放鬆下來,知曉了那個蒙面人並不是崔珏,小蛙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歡快,或許崔珏真的已經葬身於不周山的冰雪之中,他這麼多年來也是過於擔憂了。一放鬆下來,就覺得迷迷糊糊的犯困,倒在椅子上就睡著了。睡夢之中感覺有人將他抱起,然後身下換成了柔軟的床墊,應該是趙昱吧。小蛙輕聲喚道:“趙昱?”他聽見趙昱答了聲:“我在。”小蛙很是滿足,摸索著握住了趙昱的手,又進入夢鄉。趙昱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在替他蓋好被子的同時從他腰帶中摸出那個藥包,換了另一包放入。難得他沒有立即使用。趙昱這麼想著,突然對小蛙產生幾分同情,這個孩子只是寂寞太久,也不是故意要這樣做的吧。
趙昱靜靜坐在小蛙床邊,望著窗外綠樹成蔭,沒有來地覺得傷感。
☆、遇見,傷痕
椛葽最近很不在狀態,無論幹什麼事情都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並且常常發呆,抓藥的時候犯了好多錯誤,若不是夢之在一旁守著提醒,只怕妖界這陣子要死很多人。
夢之直覺裡認為這一點與小蛙有關,椛葽的症狀恰好是在小蛙來過之後出現的,夢之才不信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椛葽似乎以前就認識小蛙,而且看小蛙對他的態度,貌似兩人還很熟。他們兩個,絕對不只是買家和賣家的關係,夢之後來調查一番,發現“焚身”是一種很珍貴的藥,極為難煉製,若是普通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