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臉，有點自嘲的味道，“我竟然一直把我想要的親手推開，還越推越遠……張凡，我喜歡你，我是真心喜歡你……我本無意……傷害你……”一陣狂風掠過，韓宇明的聲音變得虛幻，在接近甘書的陣法時消失了身影，讓兩人有種錯覺，韓宇明的靈魂已經隨風消散，並沒有歸去生死法則當中，然而事實如何，他們不能，亦不打算去弄清楚。

“心中始終對他有些愧疚，若不是我，他也不會走到這一步。”兩人佇立了一會，張凡開口打破沉默，兩人的手臂緊貼，顯得更為親蜜。

“小娟……還記得嗎？破壞花店的那個小娟，她想要別人送花而得不到所以才有那樣的行為，”甘書微微低頭，對上愛人有些溼潤的眼睛，“你會怪花太漂亮嗎？還是沒有送花給她的男人？或是其他收到花的女生？”

張凡看著旁觀者清姿態的甘書，對方眨眨眼，把愛人摟緊，張凡想了想也露出了笑容。

“就像李丁傑雖然有嘗試過利用傀儡鬼，卻因為相當清楚自己的目標及對自我的肯定而能不受迷惑。說到感情，他也懂得尊重對方的感受，沒有強人所難，這點就比韓宇明做得好。今天的局面，韓宇明只是承受自己所種下的因果罷了。”

張凡再靠近些，甚至環抱著愛人，把頭倚著對方的肩膀上，輕喚這個由剛才開始便握著拳頭一直忍耐的男人，“甘書…甘書……，能再跟你在一起，修煉時遇到的辛苦我都覺得值得了，你是我……留在人間唯一的執念。”聽到愛人這麼說，甘書想要說什麼，卻又想不出任何言語，就這樣靜靜地抱在一起。

好一會兒後，張凡毫無先兆的抬起頭，對上甘書的眼睛說：“對了，你為什麼會認識李丁傑的？”

甘書頓了一下，想起了愛人的細心及聰敏，還是把事情說了一遍，當然是把李丁傑要追求他的話有意無意間忽略掉。

“啊～～親自開車送你回來是吧？這幾年還偶然有些‘私人的’委託是吧？”比起再次提起自己的心血時的感慨，熟知那位世家公子追求手法的張凡似乎更在意兩人的交往模式，他意味深長的笑容讓甘書有點不安，但一路上又沒有再提起來就讓他放心下來，但已是一身冷汗，這時他想的是，有事隱瞞的感覺真的不好受，不明白有些人為什麼能常常睜大雙眼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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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時，甘書如常先到浴室沖澡，當他脫掉衣服扭開水制時，心中便開始想些月的沒的，說到親熱這回事，他倆明顯已經有些共識，今晚就應該有所行動了，到了這下子，他卻是為如何開展程式而覺得不好意思。

往常……往常，在他們為數不多的親蜜行為中，幾乎都是由漂亮的愛人主動展開，無論處於哪個位置，而甘書明白，愛人其實也並非如此開放，可說是為了自己而做出了極大的退讓……

“啊？”想起愛人曾經的主動模樣，甘書開始臉紅，身體竟有些反應，他立刻把水調冷，希望把反應冷卻下來，偏不巧，腦海中的主角這時正在外面呼喚∶“甘書，你沒問題吧？進去很久了。”

“沒、沒事。”甘書如此回答，卻又好像聽到愛人的輕笑聲，但現在要先處理的自身反應。

“甘書……”張凡的聲音再次傳進來，語氣似是有話要說，甘書應了一聲，張凡即接了下去，“甘書，這些年來沒想過找別的人嗎？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回來……”

浴室的水聲突然停止，“凡，這些年來別人問這個問題，我的答案始終如一，但是你問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啊。”張凡聽得不對勁，這個回應超出他的意料，他急忙開啟門進了浴室，從後抱著應對不及急忙轉了身的愛人，“對不起，甘書，修煉上遇上心魔，我總是被這問題迷惑，就算理智上知道你不會，我還是會動搖，我會想，至少讓我看你一眼，如果你已經有別人的話，我就離開……，我終於明白當年你的不安了。”

甘書不忍，始終轉過了身回抱愛人，就這樣過了好一會，“甘書，剛才怕你有事，……所以先探了這裡的情況了……”甘書頓了一下，意會到剛才門外那一聲偷笑的由來，加上現在這模樣，愛人的手己經在自己的腰上摸索了。甘書想到剛才的苦惱算是白費了，紅著臉，就抬起愛人的下巴壓了下去，展開了一連串的親吻，另一隻手也開始給對方脫衣服，張凡自己也加快了這個程序，似乎焦急的人不只一位。

兩人鬆開了一些，碰額頭，又相對笑笑，“甘書，你變壯了些呢。”張凡的手摸上了甘書的胸膛及腹部，來回掃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