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黑貓,有瞬間的恍神,那樣的姿態,似曾相識。
回神的時候就看到黑貓靜靜站在路中央,溫順非常的看著他。
“嗚哇──”黑貓叫了一聲,往旁邊的草叢鑽了進去。
“喂,你去哪裡?你還沒告訴我小陽在哪呢?”海樺大喊著,急忙下畫跟著鑽了進去。
瘋長的雜草不時的繞著腳,行動艱難,露水沾溼了褲腿,冷冷的貼著肉,感覺很不舒服。越往裡走便可以看見從高高樹頭垂下的藤蔓,腳下明顯沒有人踩踏過的亂枝枯葉讓海樺躊躇了。
黑貓離他十步的距離站住了,漆黑的眸子睨著他抬起又放下的腿,似乎想說什麼,可它畢竟只是只貓,最後舉爪擦擦臉,黑貓別過頭不再看他。海樺抬腳的瞬間黑貓迅速的轉身,它好像知道海樺最終會跟著走。
曲折的森林無邊無際,沒有黑貓的引領真的會轉暈頭,海樺抹了把臉上的汗珠,制不住氣了,“我說貓兄,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這地方根本就沒有被開發,小陽怎麼可能在這裡?你耍我玩是吧。”現在看到的樹跟進山時看到的根本就不是同一類,同樣是樹幹樹葉,可一路的詭異氛圍傻子都能感覺到不尋常。
注視著某處,黑貓久久不動,海樺隨著它的視線看過去,竟然在一棵由三四個成人才能圍抱住的大樹上,出現一座精巧的小木屋。
“這是?”
黑貓望了眼海樺,幽幽的目光越過他,穿透樹木看向不知名的地方。
海樺回頭看,除了由他踩出來的一條淺淺的痕跡,什麼都沒看到,“你在看什麼?”這真的是隻很奇怪的貓,。
夾起尾巴,黑貓不再理會海樺,輕盈的跳躍在攻蓬鬆的落葉上,撲向小木屋的身姿顯得雀躍非常。
海樺追到木屋前黑貓已經沒有蹤影,正當海樺準備尋找時,忽然聽到說話的聲音,濛濛朧朧透過小屋的隙縫傳出來,在風聲的干擾下綽綽約約。
其中一個聲音好熟悉。
通向木屋的是一架小梯子,手工很精巧,很難想像在這種原始木森林一樣深幽的地方還有如此的巧工。海樺的腳剛踏踩上梯子,身後一股強勁的冷風襲擊而來,反應極快的避開,眼前黑影一掠,便聽到頭頂屋子的門被掀掉,緊接著……
“魯斯……啊!”
是小陽,海樺驚喜交集的攀上木屋,卻被屋內的情形震駭住,他急忙閃一邊躲匿起來。
“小太陽!”俊逸飄塵的高大男人怒目而視將泰陽劈暈的面具男人,一身的黑衣襯得他宛若暗夜中的勾魂者,“佈雷,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引我上鉤,我來了,放了他,他是無辜的。”
“無辜?”佈雷嘶嘶笑,指著掛在牆上的畫,“只要跟你沾上關係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都該死。”
這個佈雷的聲音真難聽,海樺這樣想著,目光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膚若凝脂,俊目星眉間流溢位超塵脫俗的氣質,素帶裹發,一襲白衣恍若仙從天上來……這就是畫中仙嗎?海樺眨眨眼,恍若在夢中。
“放了他,對你對我都好,真要動手你未必是我的對手。”
“沒有了零那個傻子,你魯斯還成什麼氣候?不要再試圖反抗我,沒有用的,你的弱點太多,以前是他──綠笛。”佈雷一指畫中的美人,爾後再指著手裡的泰陽,“他跟綠笛簡直就是雲泥之別,可見魯斯你的眼光越來越差了。”
(12鮮幣)屍情怪意 (生子)088 海樺借笛,佈雷阻擊
“佈雷,你住口。像你這樣心狠手辣之人沒有資格來評價的感情。”魯斯藍眸中泛出血光,“為了零,為了泰陽,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過你,今天你必須為你所做的一切負責!”
“哈哈哈……”佈雷狂妄的笑,面具在他臉上顫抖,“魯斯,你說我不夠格來評價你的感情,同樣的話我回饋給你,你也沒有權利來指責我。不要忘記了,不管是以前的綠笛不是現在的泰陽,一切的悲劇都是因你而起,你才是害死他們的罪魁禍首。”
暗處的海樺聽得雲裡霧裡,綠笛應該就是畫裡的美人,看他的衣著裝飾應該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泰陽跟他有什麼關聯?面具人佈雷與魯斯之間似乎有著什麼不為人之的過節,從佈雷的語氣中,海樺感覺得出來,有不甘有無奈其中也有強烈的恨意,什麼樣的過去能讓他對一個人有那麼多複雜的情緒?
正思索間,海樺看到……那隻黑貓,安靜的蹲在不引人注意的拐角,默默的注視著他。
輕輕蹲下身,招手示意黑貓過來,它甩甩頭,乾脆前肢也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