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著機會先行一步擊打鐵柱，一下，一下。即使每擊打一次就要停下來歇息，凪依舊沒有放棄。

“嘭——嘭——”

全身無力動彈的瑪蒙也聽到了這聲響，他掀起眼皮看了看，有些驚訝的想到，這孩子的意志真是堅強，另一邊卻在勸慰的呻…吟：“沒用的，你……不可能成功。”

凪沒有理睬。當他終於將指環擊落下來，鑲近凹處時，他直視著滿是不可置信神色的嬰兒，道：“骸大人說，霧不但變幻莫測，還很堅毅。”

瑪蒙沒有吭聲，他想，他終於明白為何這兩個人都能贏過他了。

他們有一種，他沒有的東西，也可能，他永遠也不會擁有。

沉著著臉，凪幫助獄寺解除了約制，雲雀是自己解除的，他們兩人也分別讓其餘的守護者們擺脫了手環。

“嘻嘻嘻~~王子看到了什麼？”金髮的貝爾菲戈爾甩著小刀，他的身上有和雲雀打鬥的淤青，笑嘻嘻的道，“一個庶民~~嘻嘻嘻~快點把指環交給王子~~”

凪衡量了一下，決定將指環交給貝爾。

“啊啊啊，混蛋不要交出去啊啊！”獄寺隼人大吼。

貝爾笑道：“嘻嘻嘻~識相的庶民~嘻嘻嘻。”他頓了頓，道，“看在你這麼識相的份上，難得王子心情好，告訴你吧。”

“你中毒了，想要解藥就去找外表和你一樣的女人，嘻嘻嘻~~”

凪一聽，臉黑了。

暗示的這麼明顯，他要還聽不懂就是傻瓜了，他陰沉著臉，問蓮月殘生：“姐！姐！解藥呢！？”

蓮月殘生冷笑：“哼，既然發現了，實話告訴你好了，沒有！”

“沒有？”凪用陳述句說道，“快點給我，不然，就算你是我的姐姐也不可饒恕！”

她有些慌了，卻大抵平靜了：“先別急，我們來做個約定吧。”

“你到底想怎麼樣！？”

“呵，很簡單，在以後的日子裡，你不能讓我死。”不知為何心中有股慌亂，蓮月殘生髮動了能力，“你答應嗎？”

“……很好！”凪暫時答應了，一個小小的印記出現在他的手臂上，是荊棘纏繞的圖案。可是，他想，只是他不能而已，並沒有說其他人啊，而且，要是她硬要自己去送死怎麼辦？他可管不了。不能死，也可以半死不活的說。

“喏，解藥，再喝一口就行了。”蓮月殘生遞過水壺，‘好心’加了句，“那咒印是誓約咒印，如果有任何一方違反，就會被荊棘吞吃血肉。”

凪和蓮月殘生的情誼徹底破裂，他們也沒辦法維持表面的和樂融融，直接相看兩相厭。

他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大空戰上，這時的Xanxus已被澤田綱吉的絕技零地點突破改給冰封起來了，晶瑩剔透的冰雕包裹著那個不可一世的王者，和琥珀裡的昆蟲同樣的情形。

貝爾與瑪蒙將收集齊的所有指環放在冰雕上，一臉得色的看著冰塊消融，待到Xanxus脫離了冰封狀態，瑪蒙將手上的大空指環拋給Xanxus。

“Boss，請您戴上它。”

Xanxus傲慢的看了全場一眼，將戒指戴在手上，可戒指卻彷彿受到了劇烈的打擊，不停嗡動著想要逃離，他沒有發出光芒。

“Boss……？”

“被拒絕了……”

Xanxus也沒多少沮喪，許是已意料到了這個結果，他狂妄的說道：“即使你們贏了也不可能活著走出去了，我們瓦里安暗殺部隊的人已經包圍了這個體育場！”

“Boss，有一個很強大的人正在逼近，瓦里安——全滅！”

“是蘭洽桑！”澤田綱吉他們大喜！

蘭恰此時也進來了，他顯得很狼狽，苦笑了一下：“不要激動了，孩子們，請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有東西——有光，將他們全都殺死了。”

蘭恰的話不明不白，在場的人沒有多少能聽清的。

“有多少？”凪冷聲問道，藍紫色的眼眸深處有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蘭恰。

“我說，那光點有多少？！”

“大概……十個吧，其中有一個想燈管體積二分之一的傢伙。”

凪眼睛閃了閃，又說了那一句彷彿預言般的話。

“‘——小心光明之物。’”

——黑暗餘年，請小心光明。

☆、part　15

“庫洛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