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想了想,祁清莫拿上信往自家外甥的房間走,也許小逸能給點有建設性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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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卷二第十四章] 。。。
[卷二第十四章]難得獨處
愁眉苦臉的瞪著書桌上的試卷,不論怎麼看數量都是那麼多,認命的嘆了口氣,哈利拿起羽毛筆開始了跟試卷的鬥爭。書桌上的相框裡,詹姆齜牙咧嘴的看著自家寶貝兒子書桌上厚厚的試卷,只覺得頭皮都是麻的。撓著頭髮,本來想跟兒子聊聊天的,可現在看著哈利那麼多試卷要批改,作為十佳老爸——儘管是自封的——的詹姆還是明智的放棄了。為了不讓兒子被累壞,詹姆決定去騷擾家族裡所有的長輩,說不定能找出一個可以幫哈利批改卷子的魔咒也說不定。
完全沒有注意到相框裡的人不見了,哈利認真的改著試卷,一旦投入工作也就忘記了司徒家舅舅說斯內普教授今天會來的事情。不過,就算哈利記得也不會做什麼,他總不可能永遠都不讓自家老爸和斯內普教授碰面。
哈利忘記了,不代表莊園裡所有的人都忘記了,至少蘇槐是肯定不會忘的——一大早就跑出去避風頭了。祁清莫本來想拖著司徒雲逸作陪,畢竟他真的不知道跟一個魔藥學教授有什麼好說的,而且嚴格的說祁清莫對於魔藥這個名詞只有最基本的認知——巫師的藥劑。可惜不管是他是耍賴還是恐嚇,司徒雲逸都不買他的賬,等到斯內普教授從壁爐裡出來,打了個招呼之後就瀟灑的走人了,丟下自家可憐的舅舅跟黑袍子教授大眼瞪小眼。
比起陪著自家那個無法無天的舅舅,司徒雲逸覺得更有價值的事情是去幫哈利批改試卷,那麼多學生的試卷,他才不捨得讓哈利一個人忙活呢。再怎麼說,自己也頂著麻瓜研究助教的職位,哈利也沒有理由拒絕——即使某人因為害羞而想要避開自己。對於哈利的退避,司徒雲逸不是沒有感覺到,只不過不想把哈利逼得太緊而已。
走到書房外面,入眼的是哈利趴在書桌上認真批改試卷的樣子。司徒雲逸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發現認真工作的人壓根兒沒察覺到自己,笑了笑。
“格蘭芬多學院的試卷是哪一堆?”徑直走到書桌邊,司徒雲逸掃了一眼堆在一旁的試卷,開了口。
“那一堆。”下意識的抬起手指了指,然後哈利才意識到有人進來了,抬頭,一下子撞進司徒雲逸帶著笑意的眼睛裡。
沒拆穿哈利眼中的慌亂,司徒雲逸拿起哈利指出的那堆試卷,走到書房裡的小矮桌邊。
那張小矮桌本來就是給司徒雲逸準備的——就擱在正對書桌的沙發邊,原本哈利是想在書房裡再弄一張書桌,但司徒說隨便就好,因為他不喜歡中規中矩的坐在書桌邊。此刻看著對方很順手的從矮桌下面的擱板上拿出羽毛筆和墨水,斜靠在沙發上翻起卷子來,哈利突然就覺得有種尷尬的意味。自從司徒向自己表白以來,似乎這還是頭一次兩個人單獨待在某個地方。
“放心,我不會因為格蘭芬多的小子們鬼畫符一樣的字跡就給他們直接打叉的。”像是完全不知道某人在尷尬,司徒雲逸眼皮都不抬的開了口。
“喂,我也是格蘭芬多!”被司徒雲逸的話弄得有點臉紅,哈利自認為是不可能因為是格蘭芬多出身就在試卷上偏頗的,不過他也承認,格蘭芬多的學生的確不會花心思讓字跡工整一點,內容能夠弄得讓人看懂就不錯了。格蘭芬多是行動派,對於理論上的東西向來都是大而化之的。
聞言,司徒雲逸抬眼看過去,帶著笑意,卻並沒有開口說什麼,就那麼笑眯眯的看著哈利。
被司徒雲逸這樣直勾勾的看,哈利猜不出對方此刻的笑意究竟是什麼含義,只覺得臉上發燙,慌忙埋下頭。“我……我是說並不是所有的格蘭芬多都會把試卷寫得跟天書一樣的,而且我也沒有覺得你會因為這樣就直接打叉。”
哈利的反應讓司徒雲逸差點忍不住笑,趕忙移開目光,不然他擔心自己真的會熱血上頭衝動行事。好吧,他就假裝沒看到某人的耳朵尖發紅了吧,省得回頭有人因為羞窘而徹底炸毛。雖然兩個人就這麼坐在一個房間裡安靜的工作也挺好,不過,司徒雲逸顯然不想放過交談的機會,要知道這種非刻意的機會在哈利想要避開自己的現在還是很難得的。“說起來,哈利,巫師幹嘛非得堅持羽毛筆和羊皮紙啊?難道沒人覺得不方便嗎?那些來自普通人世界的小巫師,就沒想過用現代書寫工具代替麼。再說羊皮紙也不利於長時間儲存吧,容易受潮容易黴變,時間長了字跡會模糊的吧。”
“如果有得選擇,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