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也鬥不過我!”漸遠的諷刺隱在諸多人的無奈中,展昭只定定的看著,沒有欲加阻攔,沒有絕地反擊,什麼舉動都沒有,直到白玉堂從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轉身。目中深深的愴然如銀鉤般挑上白玉堂的心,“貓兒……”言語中試探著想要安慰,卻不知如何措辭。
☆、難(一)
雪歌看不見,她什麼都看不見……
“貓兒,在你沒做出行動之前她不會有事!”白玉堂有些力道不足的控制著語速。理論上雖如此,可元昊的兇殘白玉堂全無把握。那個因為一時疏忽沒看住自己便被賞給侍衛肆意□□的小侍女,那蜷縮瘦弱的身影和直至天明尚未拭乾的眼淚……
白玉堂心寒了。
展昭心底一遍一遍的叫囂著雪歌眼睛看不見的事實,黑暗的陌生敵營,她所需面對的是視人命如草芥的李元昊,他會以怎樣的手段待她?每一分揣測都彷彿落入沼澤的受困者那不遺餘力的掙扎,然而越掙扎就陷的越深,越無力自拔。
那個平靜到似乎不曾存在過的女子,用溫暖和恬靜來包容他帶來的無心傷害,面對永遠黑暗,她不曾嗔怪,不曾遷怒,不曾以此相挾將終身相托。就因為她那自然而然的釋懷,展昭邁不出心頭的黑暗。如今,她被人在開封府劫走,展昭將所有的過錯歸結到自己身上,懊悔自責的黑沉眸子竟氤氳的有些看不真切同樣黯然神傷的白玉堂。
“貓兒,你已經盡力了,是我傷的不是時候!”白玉堂刻意想要忽視展昭眼中的灼人的疼,卻一遍遍烙燙於心,生生的痛,痛此時的自己卻無力替他分擔,哪怕只是一絲一毫。
置氣的拂袖奪門,恨的不是別人,而是他白玉堂。
展昭最需要人伸出援手的時候,他內力全無,貓兒分shen乏術四面楚歌的時候,他愛莫能助,甚至還需他分心迴護。白玉堂乏力的看著自己握劍的手,失神的倚靠在牆角,無力感是如此真切,心底的聲音喃喃溢位:“我的內力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恢復,到底還需多久……”
“快則一日。”面對白玉堂的心切,莫風亦然,他同樣擔心著夜雪歌,“按我說的方法去做。”
“你說的是真的?”白玉堂挺起身形,唇角彎起炫亮的神采。最無力的時候不是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