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怒道:“少在這跟五爺說風涼話,我跟你,沒有一絲一毫關係!”
元昊又笑,卻在白玉堂欲要轉身之際錯步上前,掌化利爪直取白玉堂咽喉。
白玉堂的功力尚未恢復,即便是退避也是慢了太多。元昊森然勾唇,目露厲色,力道已逼至白玉堂胸口,一道精光閃過,元昊倉促收力,退後一步,此空檔已足以展昭飛身至白玉堂身側。
白玉堂淡定的笑:“貓兒還算有心,沒真把五爺交出來。”
展昭劍勢將自己跟白玉堂護的周全,正兒八經的說道:“你若去他那裡磨牙我怕他會一不小心殺了你。”
白玉堂道:“想的這麼周到?”
元昊已攻至,軟劍已出。
“閉嘴!”展昭雖厲聲說著,手上卻絲毫不怠慢,力道穩妥的掌力將白玉堂推開元昊劍勢之外。
☆、劫持
作者有話要說: 隔了那麼久,謝謝大家。
元昊的軟劍不由分說吻上展昭的巨闕,卻只是蜻蜓點水浮光掠影一般,意不在攻略,醉翁之意不在酒。下一瞬間元昊迅疾抽身,軟劍也蛇一樣抽離,目標去勢再明顯不過,是白玉堂。
弱點,此時此地,內力尚未恢復且有傷在身的白玉堂就是展昭的致命弱點,這點但凡不是傻子便會意會,元昊被假扮陸川的狄凱所傷,恨意根植骨髓,眼下與展昭無法勢均,唯有,不擇手段。
不難猜測元昊心思,是以方才暗暗施力將白玉堂推出元昊劍氣之外時便已盡力將他推送至門徑,白玉堂以最快的速度奪門而出,步子不免有些虛浮,被透骨釘打傷的臂膀動作起來還有幾分不自然,元昊與展昭都一目瞭然。
展昭目色驟寒,意料之中元昊的軟劍依舊以□□之勢不依不饒的叼上白玉堂,翻肘進勢巨闕電射搶出,緊隨其後斷去軟劍去勢將白玉堂護在身後,對峙之勢由屋內移至院落。
侍衛業已聞聲趕至將這對峙的展昭元昊和白玉堂圍在正中,白玉堂星目已被怒火燒的赤紅,只恨自己內力全無無法將元昊碎屍萬段,強加壓抑胸膛起伏,側目望去見展昭面色沉靜看不出所以,握劍的手卻因施力而略略泛白,白玉堂暗暗一嘆於他耳後低聲詢道:“貓兒……”
展昭抿唇搖了搖頭,他明瞭白玉堂是擔心自己剛剛為助狄凱耗費內力,而元昊能有今日成就並非浪得虛名,如果展昭是昔日,面對內傷在身的元昊白玉堂大可不必擔慮,可眼下,白玉堂心裡沒底。
也許是關心則亂,白玉堂發覺自己的出口一問竟有些婆媽。無語,也許發覺自己動了情便一切都變了。
元昊環視四周,冷冷一笑:“展昭,雖然周邊都是你開封府的人,卻沒有一個人能動本世子一分一毫,相反,我要殺這裡除你之外的每個人,都易如反掌。”
他笑的森冷入骨,語調在易如反掌四個字上放慢語速並加深了力度,輕而易舉在展昭眼中看到意料之中的顧忌,雖然一閃即逝被恰到好處的沉靜包裹,在元昊微眯的敏銳中卻一覽無餘。
元昊縱聲長笑。
展昭啊展昭,你終究太真實。雖較之相同年紀他已夠隱忍,已夠懂得謹慎自持,可惜在元昊眼裡,他身上少了那麼一份偽裝的圓滑,而恰恰這種保護色的缺失,他的弱點被清晰剝離,所以元昊勢在必得的笑。
展昭靜靜地看著他笑,衣動獵獵,終不置隻言片語。
沒有人動手,也沒有人言語相機,就這樣靜的對峙著,時間在分秒間流逝。
包拯和公孫策遠遠目睹這一切,沒有走近的意思,他們把這裡交給展昭,他們真心不想讓展昭處於捉襟見肘顧此失彼的兩難境地。公孫策不懂武,只是出於本能的伸臂護在包拯身側,張龍趙虎護衛左右。
對於元昊的狂妄,包拯似乎看透,又似乎並未看在眼裡,下意識的感慨,名與利真的那麼重要?比命重要?比情理道義重要?
元昊的笑冷下來,眼神比笑更冷,方才的笑意竟絲毫探尋不到。又一次環視周圍,態度卻是目中無人。這些在他眼中看來的酒囊飯袋,每個人都集中精力的準備放手一搏,這些人用身體隔出一道牆,一道視死如歸的牆,將包拯和公孫策隔在戰圍之外。
愚蠢!他暗罵了一句,覺得這些掩耳盜鈴的把戲幼稚之極,而這些人天真的信念可笑至極。就憑這些人妄想攔的住他!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慢慢的鄙夷,目光再次停留在展昭身上,展昭的目光裡透著決絕的堅持,冷漠,這個人眼中竟然沒有示弱?周圍這麼多人的生死握在自己手上,他臉上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