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苦惱地嘆了口氣捏滅了香菸,整了整制服領口,再一次推門而入。
阿生看到他再次出現,笑呵呵地衝他揮揮手,指指腿上放著的芥末味曲奇,說:“請進吧。要不要吃一塊餅乾喝口茶?”
土方膝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50'銀魂'愚人節特別刊03
某些人笑起來會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出於身為警察的敏感;土方覺得身體上的每個毛孔都感到了不詳的氣息。但是在來這裡之前他就已經想過了,除了拖延時間沒有更好的辦法。
沒往裡走一步他都感覺像是走在刀刃上;背後冷汗直流,兩條腿下意識地不想往前挪動但腦中一直有“這個時候怎麼能反悔”這樣的聲音在迴盪;等到他挪動到病床前時就已經感到了一陣窒息感。
還什麼都沒幹,他的武士之魂似乎已經被踐踏了千萬遍似的。
土方的臉色實在算不上好看;阿生挺不能理解為什麼有人探病的時候會露出上刑場的表情。他指了指旁邊的座椅說;“請坐吧?”
一盒蛋黃醬放在床邊的櫃子上;土方搖了搖頭的同時往後略微退了一步刻意拉開一些距離。在他感到不安或者煩躁的時候都會習慣性地點上一支菸,當他的手剛伸向口袋就想起了這是病房裡,於是他嚥了口唾沫,鬆了鬆領結後把手放了下來。
與人寒暄這種事他一點也不擅長;與其拐彎抹角不如單刀直入,他用自己一貫的風格開門見山地說,“桐島君,我這次來是希望你能夠暫時不要向見回組提供總悟襲擊了你的證言。”
阿生本來想友好地把最後一塊芥末曲奇讓給土方,結果聽到這話,他捏起餅乾一口塞進自己嘴裡,語氣滿是不經意,“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