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全都輸光了——”
“銀醬,你的草莓內褲露出來了。”神樂站在一邊摳鼻,“還有,好丟人啊,人家真是不想再在這種沒有尊嚴的地方待下去了……”
銀時從沙發中抬起頭來,發現沒有槍指著自己的腦袋,相反,一個看起來有些厚度的信封被推到他面前。上面正兒八經地寫了“委託金”三個字。
他的眼睛瞬間亮了。
一拆開信封,撲面而來一股奇香。那是紙鈔的味道。
“請別誤會,我來只是有事想拜託坂田桑。”
他溫和地笑了一下,臉上是完全不符合角色設定的爽朗微笑,“如果你能幫我完成這件事的話,至於之前的誘騙身家清白的好少年從事色/情服務、強徵他人勞動成果以及勒索警察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除此之外這些委託金都是你的,你意下如何?”
坂田銀時吸了吸鼻子。
他發覺以前得出的沖田總悟是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青少年這個觀點的自己,實在是太天真了。
“嘛……這次該不是又要我當臥底什麼的吧……”
“當人妖都沒問題的說!”補充說明的人是神樂,“為了家裡嗷嗷待哺的孩子連命根子都可以不要,這才是真正的大人應該做出的覺悟!”
“你這笨蛋究竟在說些什麼啊,銀桑我的命根子可是無價的啊怎麼可能被這點錢收買就連命根子都不要啊豈可修!”
“你的命根子也歇業很久了吧!反正也沒有派上什麼用場不如拿去換肉吃!”
神樂的臉蛋被揪成橢圓型,但她依然意志堅定口齒清晰,連平時慣有的口癖都沒了。
只是短短的幾分鐘,桐島生便感到一陣疲憊。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世界的每一秒都讓他好累,像是每時每刻有一口血梗在喉頭隨時準備吐人一臉。
“我……那個……對命根子……”當說出那三個字的時候,就連一貫破廉恥的生少年都有點抗不住地扶額略感羞澀,“咳咳,不是特別感興趣。那種東西你自己留著就好了。”
有預感再說下去這一章就要被河蟹了,他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轉移話題,“我只是想委託你協助真選組的調查而已。”
“……哈?”
關於“命根子”的話題至此打住,銀時的表情頗為疑惑,“現在的警察已經墮落到要外包業務的程度了嗎……而且你們見回組貌似和真選組是死對頭沒理由幫他們忙吧。”
“嘛,‘協助’只是一方面,或者說……是監督這個詞更為準確一些。”他聳聳肩,“真選組最近為了洗脫沖田君襲/警的罪名忙的焦頭爛額,和近藤局長關係親密的坂田桑應該也知道這一點——”
“喂,你這傢伙一臉鎮靜地說那種話實際上只是為了吐槽我吧,承認吧,啊豈可修!你那張正色的臉真是欠扁啊讓我揍你一頓怎麼樣放心好了不會很痛的就讓我揍你一頓吧!”
阿生淡然地摸了摸腰間的手銬,碎碎念中的萬事屋老闆立刻安靜了下來。
“總而言之,人在焦急而絕望的時候總會做出某些出格的舉動,比如偽造證據證明自己的無辜之類的,如果發生這種情況實在讓人頭疼。”
他停頓了一下,確定自己的話被完全理解,接著道:“而且我聽說真選組的山崎君似乎是個非常優秀的監察,見回組每個隊員的資料他們都詳細的掌握,所以與其讓見回組的人去監視不如僱傭萬事屋反倒不容易引得他們懷疑。”
銀時捏了捏手中的信封,的確厚的讓人心曠神怡。
他翹著二郎腿心不在焉地說:“我對見回組的好感度可是零啊,即使這樣你也要僱傭嗎。話說在前面,到了銀桑我手裡的錢除了柏青哥和大胸的陪酒女以外誰都別想拿走啊。”
“我信得過你。坂田桑可是在集英社和SUNRISE所有片場裡最讓人信得過的主人公。”
前半句話聽起來像是不錯的恭維,坂田銀時的眼睛一彎正打算誇他有眼力,卻只聽他跟著說,“以坂田桑你的人品,即便對方是交往物件近藤桑和曖昧物件土方桑,你應該也會摒棄個人情感正直地追隨著真理的腳步的。”
阿生露出本章中第一個本色的有彈性的微笑,一口整齊的大白牙閃閃發亮。
一切談妥,神樂捧著信封在屋裡跑來跑去高喊著“牛肉火鍋牛肉火鍋”,銀時鑽進放進翻箱倒櫃了一陣拎出一個塑膠袋,叫住正打算離開的阿生。
“喂,屎蛋君。”
阿生一回頭,袋子在空中划著拋物線,他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