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郎為首的執法人員利用職務之便勾結天人將新型毒品輸入江戶地區並從中牟取暴利,在調查過程中調查者一度受到來自真選組的監視甚至還包括生命安全上的威脅。
——這已經完全不是真選組而是什麼莫名亂入的恐怖組織了吧。就連傳說中的鬼兵隊恐怕都無法做到這種程度,就更別說土方近藤那些將武士道視為生命的傢伙。
雖然由於某些主觀原因阿生對土方下意識地心懷怨恨,但不能否認他是個不賴的傢伙這個事實。
所以很費解啊。
想要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樣想著,阿生在沒有得到主治醫生許可的情況下換上便服偷偷溜出門。如果想要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失憶,最好的辦法就是去當時事情發生的場所親眼一看究竟。
然而,他走得越遠就越是感到一股不詳的氣息。
某些畫面出乎意料的熟悉。
他莫名其妙地知道拉麵店門口招牌上的字是青色的,人妖娘俱樂部門口掛著的是卷子的海報,這條街上有隻肥貓叫旺財,再往前走就是萬事屋,裡面住著一個眼睛一個捲毛一個天人妹和一隻大狗,它的名字叫定春……
前面左轉就是巡邏隊發現他遇襲的現場,到目前為止旁邊還拉著一圈禁止入內的警戒線,兩個穿著白色制服的警員一絲不苟地站在兩側守衛。
他在警戒線前遠遠的朝小巷裡張望了一下,令人失望的是本應該產生劇烈反應的時候,他的大腦就像當機了一樣忽然間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他有些失望地轉過身,正對面是一間熱鬧的小酒館。喝的嚀叮大醉的上班族勾肩搭背拉開木門蹣跚地搖晃著走出來,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歌,互相拍打著肩膀說等下要去找陪酒女再喝一場。
就在他們拉開門的剎那,那間居酒屋的櫃檯後貼著招貼畫的牆壁猛地撞見他的視線——好像在哪裡見過。還有為了營造出氣氛而刻意將光線調暗的照明燈,甚至從裡面傳出的嬉笑叫嚷聲都彷彿和記憶中的某些破碎片段詭異地重合了。
鬼使身材般,他走上前去掀開了門簾。
就在他一直腳踏入門檻的一剎那,電光石火間,某個畫面從他眼前一閃而過。
——一個男人,眼睛和頭髮都是深邃的黑色。他身上帶著淡淡的菸草味,和服上的金色蝴蝶似乎隨時都會躍然而出。
阿生好像知道他的名字,似乎那幾個字就在他嘴邊,而下一秒他的腦子又像是被瞬間格式化了一樣一片空白,除了眼前居酒屋老闆娘笑顏如花的臉,他好像什麼都沒聽到沒看到。
他摸了摸自己的後頸,上面滿是冷汗。
十幾塊榻榻米大小的小店中四處瀰漫著清酒的香氣,他想自己大概需要點酒精來舒緩一下緊張的神經,畢竟自從離開K的世界後就沒好好喝過一次。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忘記自己傷患的身份了。
他在櫃檯前坐下,看著頭頂上懸掛著的餐牌正猶豫著點什麼下酒菜,老闆娘卻已經先一步過來,笑吟吟地說,“下酒菜還是按照老樣子吧?生醬。”
“……老……樣子?”
“啊,真是的,明明到一週前為止都還每天來我這裡喝得爛醉,沒過多久就已經完全不記得人家了嗎!”年輕的老闆娘佯裝生氣的模樣,殊不知因為她的幾句話,阿生頓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惑之中。
51'銀魂'愚人節特別刊04
“……不是吧……真的是我?”
阿生扯著自己的臉皮第N次不敢置信地追問;老闆娘依然擺擺手言之鑿鑿,“真是的,你是在哪裡喝多了才過來的嗎?年輕人每天這樣可不好啊;這樣下去遲早會變成不可救藥的廢柴大叔的啊。”
因為她的表情太過認真以至於讓阿生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醉了而不自知。他按了按太陽穴;舉起面前的酒杯將其中清澈的液體一飲而盡。
酒館的老闆娘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對於年輕英俊的小哥還是比較有好感,客人不需要她招呼於是她便一直站在阿生面前熟稔地跟他說起這些他沒來的日子;自己一直被一個有著一頭爽朗黑色長髮的男人糾纏;那個男人還帶著一隻不明生物,每次都來店裡點蕎麥麵吃完了還批評她們店裡的味道沒有幾松殿的好,搞得人非常不爽;還有他的寵物兩顆眼睛長得像咖啡豆,看起來和它的主人一樣智商不高的樣子云雲。
“嘛,說起來,現在的男人靠得住的簡直太少了呢,像是莫名其妙的人妻控、拖欠房租的「JUMP」狂熱者、屁屁毛很長的猥瑣警察,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