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用左手給右邊的太陽穴開槍呢?
而他是左撇子的證明,從這間屋子裡的擺設就能看出來了。
咖啡桌靠左;咖啡杯的手柄朝左;電源插頭常用左邊;紙和筆在電話的左側,表示他用右手接電話,左手記錄;麵包板上刀和黃油放在刀刃右邊,因為他用左手握刀。
所以,左撇子很難對頭部的右側開槍,而結論就是,有人闖了進來,然後殺害了他,這才是所有證據的唯一所指。
當然,還有很多證據,夏洛克表示如果對方願意,他完全可以繼續說下去。
“那槍呢?”迪莫克沒有讓夏洛克繼續說下去,因為那會讓他惱羞成怒。但那槍上有凡庫的指紋,而且只有他的子彈,並且裡面少了一顆子彈,這是不容質疑的。
“他知道有人會來殺他。”夏洛克這麼回答對方:“因為他被威脅過了。”
然後約翰把凡庫今天在銀行裡被人用密碼威脅過一次的事情,解釋給了迪莫克聽。
“襲擊者進入時,他開了一槍,但是子彈從開著的窗戶飛走了。這機率很小,但並不是沒有。”約翰說,但他的態度與咄咄逼人的夏洛克好不了多少。“你們可以等彈道檢測的報告,反正再怎麼檢查,能得出來了結果都是,致使的子彈,不是從凡庫的槍裡射出來的。這一點我可以像你保證。”
“可是他的門從裡面反鎖了,那麼兇手應該怎麼進來?”迪莫克有點相信面前的這兩個人了,但是該問的事情他仍然需要問清楚。
“很好,你終於問了個正確的問題。”夏洛克說,然後告訴他,兇手進入的方式跟進入銀行的方式一樣。
第22章
“這是一個會飛簷走壁的兇手!”夏洛克下了這個結論,然後帶著約翰離開的,去shad sanderson銀行,找他的大學同學塞巴斯汀。
因為正好是午飯時間,所以塞巴斯汀不在銀行,夏洛克問了秘書塞巴斯汀現在在哪個餐廳就餐之後,便匆匆的趕了過去產。
夏洛克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塞巴斯汀和他的同事的午飯會議,不過,這個會議的內容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因為他們就是在閒聊,討論某個他與他的同事們所討厭的某個人的糗事。
確實,吃飯的時候確實不太適合嚴肅的會議,但這不防礙塞巴斯汀以開會的名義意志詞嚴的拒絕夏洛克的打擾,並且要求夏洛克跟他的秘書預約一下時間。
“塗鴉是用來威脅的。”然後夏洛克毫不猶豫的告訴他:“我覺得我已經不能等了,抱歉塞巴斯汀。你的一位交易員,就是在你辦公室那邊工作的那位凡庫先生,被謀殺了。”
“什麼?”塞巴斯汀顯然沒想到夏洛克要告訴他的是這個訊息,要知道他明明只是委託他調查塗鴉的事情,怎麼會突然牽扯進一件人命案子呢?
但是約翰肯定的說詞讓他確認了他沒有幻聽。
“警方正在凡庫的家裡。”
“被謀殺了?”塞巴斯汀放下了手上的斟了紅酒的酒杯,然後再一次的確認。
“是的,很抱歉影響了大家的胃口,那麼現在還需要預約嗎?”夏洛克問:“要不然,我們晚一點跟蘇格蘭場的警官預約一下時間?”
在夏洛克帶著威脅的語氣下,不願意進入蘇格蘭場的塞巴斯汀對他的回應當然是不用。
從餐廳到銀行大概要走十分鐘,而夏洛克顯然不願意花這麼長的時間,而且塞巴斯汀的午餐也還沒有用完,所以他們決定在廁所裡解決這次的談話,然後夏洛克離開,而塞巴斯汀繼續他的午餐。
“哈倫公學,牛津大學,艾迪·凡庫是一位有為的青年,而且他曾經在非洲工作過。”塞巴斯汀對他這個手下有著很好的印象,所以對他的履歷也很清楚,直接就告訴了夏洛克這個凡庫的學歷,以及曾經的工作。
“你讓他負責香港的帳戶?”約翰在適應著現代的斷案方式,而夏洛克也很配合他,沒有打斷的讓他負責問塞巴斯汀的話。
當然,如果真的有漏掉什麼讓夏洛克無法演繹下去的話,他也不會對塞巴斯汀吝嗇一句話。
“是的。”塞巴斯汀很奇怪夏洛克為什麼甘心不出風頭,把問話的工作交給約翰,但這不防礙他的回答:“曾經有一天是上他損失了五百萬,但一週內他又賺了回來,他有著鋼鐵一樣的意志。”
“那麼,誰會想殺他呢?”
“每一個人都會樹立敵人。”塞巴斯汀這麼回答約翰。
“但不是每個人都會被人用槍爆頭。”約翰眉毛一挑,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