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然後夏洛克和約翰就來到了他的住處的樓下,而凡庫就住了七樓。
可惜的是,夏洛克在樓下按了許久的門鈴都沒有人回應,就好像沒人在家一樣。
但是,夏洛克可不會甘心就這麼無功而返,他注意到有一個名牌號是新的,而且正好是凡庫的樓上那家,顯然是剛搬過來沒有多久,當然,也有可能是剛換的,但沒人會這麼無聊的在名牌沒有損壞的情況下換一個新的。
夏洛克按下了這個名牌所對應的門鈴,然後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傳了出來。
夏洛克以住在樓下的住客的名義哄騙了對方,然後告訴她自己忘了帶鑰匙,希望對方能開一下門,最好再借一下陽臺,讓他可以回家。
因為夏洛克太過光明正大的行為,讓這位新搬來不到一個星期的女住客無法對他產生絲毫的懷疑,不過,夏洛克年輕俊美的容貌以及約翰雖然比夏洛克差一點,但是也很英俊的相貌,以及堅定的氣質也給他們加了不少的分數,讓人無法懷疑他們是個壞蛋。
雖然樓上和樓下的陽臺相隔的並不遠,但是夏洛克的身手怎麼都不可能跟約翰相提並論,所以約翰阻止了夏洛克冒險的行為,自己先跳了下去。但是他顯然低估了夏洛克對案件的積極性,因為在他跳下來之後,夏洛克也緊跟其後,一起下來了。
陽光落地窗並沒有鎖,夏洛克開啟了門,走了進去,讓想教訓他一頓的約翰無話可說,只能跟著走了進去。因為裡面雖然沒人回應門鈴,但並不表示真的沒人,所以他們當然不能隨便的驚動這間屋子的主人。
一進門就是客廳,夏洛克注意到液晶電視的旁邊擺著一疊厚厚的書籍,再走進去的房間有一間小吧檯,以及擺滿了酒的冰箱,經過每一扇門的時候,夏洛克都要開啟來看一下,但都沒有人在,除了被鎖了的臥室。
因為臥室的那張柔軟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屍體,年輕的,穿著合身的西裝的年輕男人死不暝目的睜大著眼睛,太陽穴上的彈孔中所流下的血跡已經不再有動靜,而一把手槍正靜靜的躺在地上。
看來調查只能暫時中止了。
約翰報了警,把電話打到了蘇格蘭場,雷斯垂德探長的辦公室裡。畢竟他們無緣無故的闖進了凡庫的屋子,然後發現了他的屍體,這一切都太可疑了,即使可以解釋清楚,但不管是約翰還是夏洛克都不想浪費這個時間。
現在自殺是很常見的一件事情,畢竟臥室的門是鎖著的,但夏洛克不認為他是自殺。
在雷斯垂德到來之前,夏洛克就檢查了這間臥室,然後在行李箱裡找到了一堆髒汙的衣物,從裡面衣物的數量來看,凡庫離開了三天,雖然衣服很亂,但有些東西折得很整齊。接著他又檢查了凡庫身上穿著的衣服,以及他的指甲,嘴裡也沒閒著,在跟約翰用聊天的形式分析案情。
“你說,這銀行裡的塗鴉那些蘇州碼子的意義在哪裡?”
“某種密碼,我想這顯而易見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要畫?要交流的話,發電郵不也是一樣的嗎?”
“可能他沒有回覆。”
“那麼,哪種訊息讓人避之唯恐不及呢?”
“賬單,所以我想這位凡庫先生不會願意去看,所以也不會願意去回。當電郵裡都是這一類的訊息之後,我想他也不可能跟人有交流了,這才是在威廉爵士的辦公室留下密碼的真相。”
“很好。”夏洛克說,他對約翰能夠跟上他的節奏感到非常的高興,與此同時,他也找到了對方不是自殺的證據。因為他在凡庫的嘴裡掏出了一件小東西,證明了他被人威脅。
那是一塊黑色的碎屑,有七厘米長五厘米寬,夏洛克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密封的小袋,把它給塞了進去。
英格蘭場的效率很高,但很可惜,來的人不是雷斯垂德,因為他很忙,在負責另一件案子。而負責這一件案子的是一個叫迪莫克的年輕人,性子有點傲慢,他不太信任夏洛克,也不太給對方面子。
年紀輕輕就成為了探長的年輕人迪莫克讓夏洛克不要隨便亂動這間屋子裡的任何東西,然後在觀察了屋子裡的情形之後很草率的就下了自殺的定義,因為這是所有證據所擺明的唯一的解釋。
但夏洛克反駁了他,告訴他這只是一部分的證據而已,然後他義正詞嚴的訓斥對方,因為有了中意的結論,就選擇忽略了與之不符的一切,再然後,夏洛克列出了種種與自殺完全相反的結論所支援的證據。
比如,傷口在頭部門右側,但凡庫是左撇子,那麼他的身體該有多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