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愛麗斯菲爾被他關在了結界之內,使用了所有可以使用的方法突破,無果。
抗不過世界的外掛,衛宮切嗣一派只得處處隱忍。
騎士王很不喜歡白正。
一,這個僅僅十幾歲的少年,厭世情緒極高不說,對日本人就沒給過好臉,禮儀周全,言語裡卻明嘲暗諷,衛宮切嗣此等殺父滅師將來殺妻就差親自殺女的日本人,成了他主要坑害的物件。
而愛麗斯菲爾身為女性又人品高潔,她得到了一定的尊重。
但是,還有第二點。
二,白正對她阿爾託莉亞·潘多拉貢,非常不屑,非常鄙視,嚴重的忽略了她至少作為一個人的人權和尊嚴。
衛宮切嗣的無視+利用,白正的蔑視+打擊,很難說哪一個更讓人氣惱。
少年正在成長年齡階段,意氣風發,什麼都不看在眼裡,阿爾託莉亞很早就以成年人的身份義正言辭勸過他,可是少年冷言冷語言辭犀利令她差點持劍往下砍人。
作為一個好騎士,作為一個好國王,是不能攻擊平民的。
但是騎士王很長一段時間都處於手癢階段。
十四歲的年紀,本該在這個年代好好讀書的人,卻以命拼上也要帶回和自己擁有深切羈絆的女孩。
雖然以少年的行為來說叫做強搶少女,但是那樣執著的眼神卻讓她無法真的去徹底譴責他。
儘管如此,但是——
“不行!!!!!!”
長長的少女痛苦的喊叫聲如同一把最銳利的劍,驀地插入三角的戰局。
“什麼?!嘖——”猛地躲過第一下最猛利的攻擊,戴雅不可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的金髮騎士王,剛才就在她準備暗襲的時候,騎士王便突然的出現並且攻了過來。
就像是暗殺者一般,無聲無息,卻在最在人毫無防備的時候一招刺穿敵人的心臟!
這血光之災來的如此突然,戴雅怎麼也想不到還有第四個生靈能夠在這個結界裡埋伏,只為了在三角關係裡再一次的打破第三者獨立的局勢!
就算是三權分立,另兩權互掐第三權準備阻止的時候也想不到會有第四權來打破三權分立局面,這簡直可以稱作不科學!
艾米爾莎在戰亂之餘猛地回頭,臉色猙獰的幾乎可怕了起來,又帶了分迷茫。
白正……在變。
他在不為人知的時候,那耿直又傲然的性子裡……似乎多了點別的。
她怎麼會不知道白正是怎樣鑽的空子,能夠辦到讓騎士王悄無聲息的躲在這裡又恰如其分的出手的,他們這種少年能夠想到的只有一個辦法。
令咒。
她的手在不住的顫抖。
保護不了的,絕對保護不了的——
可是她幾乎都在用命來保護她的王了,能夠扛過世界的可能性都極小。
就算殿下活了下來——
——白正怎麼辦?
想要保護兩邊,她無力做到;求殿下放過曾經想要殺自己的人,別說殿下了,光是她自己就做不到!
【世界上有太多的東西相排斥,最後你會發現,你誰也無法保護,包括你自己。】
“?!”
艾米爾莎突然聽到了如同成年男子輕語一般的聲音,不由得一愣。
那聲音帶著神性,卻又是成年人的深沉與莫測,男人的聲線深厚而誘人,卻帶著一種看破世間一切的淡漠。
“你是……誰?”
【你手裡這把不詳之弓的前主人。】
“……見鬼,你說你是阿波羅嗎?!”又一次的勉強擋住白正的大劍,沉重的感覺讓她有精疲力盡的錯覺。
【不論你相不相信,想要擋下和你對戰的那把劍的話,你就得回答我的問題。】
“我哪來的精力和你探討人生哲學?”
【我只有一個問題。】男人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突然的就以萬分的嚴厲質問她,【你願意保護你想要保護的東西,就算是死也不惜嗎?】
“如果死可以解決問題……我當然願意。”
也許她還捨不得這個還有所留戀的世界……但是她艾米爾莎,她原青願意!
【就算親手將箭射向對面那個持劍的人?那個對你來說幾乎是半條生命的人?】
“他會死嗎?”
【他不屬於這個世界,也沒有屬於這裡的烙印,所以不會。】
懶得問烙印是什麼,艾米爾莎閉眼,然後迅速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