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蘭惱羞成怒:“我沒有說謊。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馬修。”
馬修目不斜視,王霸氣場力壓群雄。“我們只是去那裡……釣魚。”
“嘁,聽你放屁。”森達根本不相信馬修的說辭,他根本就是在騙人。如果只是為了去釣魚而每個月都休假,那麼森達應該是個釣魚愛好者或者釣魚好手。可自從他擁有這具身體以後,就沒有在家裡見過哪怕半截的魚竿。
馬修,你忽悠誰呢?
“……馬修。”森達有句話想對他說。
憤怒的卡普蘭裝作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但眼神卻還是若有似無的往這邊飄。
馬修沒注意當下詭異的氣氛,隨口應著:“嗯。怎麼了?”
“我是說,如果我們倆是愛人的話,你直說沒有關係,我可以適應的。”森達搖頭擺尾跟嗑藥了似的,跑步姿勢吊兒郎當,說話語氣隨隨便便……
他已經儘量表現的無所謂不在意了,可,為什麼馬修的反應還是這麼大?
不,應該說,為什麼他們的反應這麼大?
胸腔上下起伏,馬修試圖忽略森達剛才說的話,可還是忍不住低吼:“你他媽的在說些什麼?!森達,給我閉上你的嘴。”
卡普蘭無聲嘆息,他想森達很有可能永遠也不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
鴉門教堂附近的喪屍並不多,屈指可數。
森達將裝了消音槍的伯萊塔對準了喪屍的腦袋,扣下扳機的同時,那名喪屍的腦袋有紅紅白白的東西濺了出來,落在地上,抽象得挺好看。
整個就是一後現代藝術範兒。
在其他的喪屍出現以前,卡普蘭推開教堂的門,招呼著森達與馬修•;德森進來:“這裡的網路訊號比較好,位置也不算偏遠,應該很容易就能搜尋到直升機上的雷達訊號。只要能聯絡上直升機,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森達點頭,不敢應聲,怕聲音引來喪屍,默默地拉著馬修的手腕往裡走,而後者卻奇怪的顫抖了一下,並且試圖掙脫他的鉗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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